道:“老爷,奴家想死你了,怎么现在才来啊。”
魏忠池浑身都酥软了,根本招架不住,笑着上前,在女子白皙的脸上狠狠揩了一把油,“我这不是来了嘛,一日不见就想我了,嘿哟真是讨人喜欢。”
女子娇笑一声,又是一阵软侬耳语打情骂俏。
阿文正想将耳朵关上,却又听那女子道:“老爷,奴家跟了你这么久,你什么时候才能将我接回去啊,我可是黄花闺女一个,跟着你,什么清白都不要了,你若是要负了我,我第一个不饶你。”她说着,洋装发怒的样子在魏忠池的鼻子上轻轻一点。
魏忠池哪儿还能想其他啊,立马道:“快了快了,再过些时间,我瞅准机会就将你带回去。”
女子一听,怒了:“你每次都说过些时间,这都过了那么久了,难道你真的如外面所说的,那么怕那个死肥婆?那个肥婆有什么好的,还不如休了她娶我,老爷----奴家----奴家已经有了你的骨肉了。”最后一句话却是万般委屈。
魏忠池浑身一震,似乎不敢相信,“你说----说什么?有---有了?”
女子羞涩的点点头,两人又偎依在一起轻声细语起来。
杨氏站在门外,将里面的每一句都听得真切,她气的浑身发抖,砰的一脚揣在门上。
从阿文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能够看到屋内受惊的魏忠池和那女子。
“好你个魏忠池,你忘了当年我们家是怎么扶持你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良心被狗叼了,你个没心没肺没心肝的东西,我怎么就嫁了你这样一个人,你当年还是个马夫的时候,我可嫌弃过你,现在你有权有势了,就忘了以往的种种了,你个丧了良心的狗东西。”
杨氏骂的极难听,她手上端起凳子就朝魏忠池砸过去。
魏忠池不知道杨氏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这时候的他心里恐慌着,一边躲闪一边解释道:“夫人----夫人你听我解释,你先放下凳子,听为夫解释啊。”
“你为个什么夫,你是为这个狐狸精的夫才对吧,怎么,现在就想休了我?好啊,咱们明天就和离,我看你魏冲离我们杨家,你还有什么。”
“还有你----”她愤怒的看着那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女子,“你这个狐狸精,**男人,你害不害臊,你个丢人现眼的东西,丧了德的狐媚子,你这种女人,就该拿去浸猪笼。”
许是女子肚子里的孩子的缘故,魏忠池一听,却立马不躲了,愣是让那凳子砸在自己额头上,顿时鲜血一汩汩的冒出来,他来不及擦,将那女子护在身后,大声道:“寻儿是无辜的,她还怀了我的孩子,夫人,算我求求你,这以后你想怎样就怎样,只要将寻儿接回去,让她好好生下孩子。”
“你还想让这个贱|人生下贱|种?魏忠池,你是不是翅膀硬了,就不当我的话是一回事了,今天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让这女人堕胎滚出长水县,要么,你就放弃你的县太爷的身份继续去喂你的马。”杨氏怨毒的盯着女子和魏忠池,狠狠道。
这时候,巧儿已经将外面的人带了进来,顿时将整个屋子都围满了。
叶寻惊恐的看着强势的杨氏,缩在魏忠池身后,哽咽道:“老爷,不要啊,不要让我堕胎,老爷,我问了大夫,这是个儿子,是个儿子啊。”
阿文听到此处,不禁冷笑一声,真是个蠢女人,这时候说什么儿子,杨氏的遗憾便是没有儿子,现在若是让一个外面的人怀了儿子,她面子上过不去不说,还会威胁到自己的主母地位,这样的儿子,她如何能让他出生。
果然,魏忠池脸上虽然一喜,可杨氏却是眼中恶毒闪过,朝身后的巧儿示意了一眼,怒道:“你个狐狸精,到处**男人,谁知道这肚子里怀的是谁的野|种,将这女人给我抓起来,我倒是要瞧瞧,这肚子里到底是个什么种。”
五六个妇人上前将叶寻抓住动弹不得,她这才惶恐起来,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急道:“夫人饶命啊,奴婢知错了,这孩子不是个儿子,大夫说了,是个女孩儿,奴婢是骗你的,夫人,奴婢不求其他,只求你放过这个孩子,奴婢愿意远走他乡,只要这孩子平平安安的,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在这里。”
叶寻哭的梨花带雨好不怜惜,只看得魏忠池一阵心疼,再加上那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男孩儿,他终究是心疼不过,拉住杨氏的手求道:“夫人,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就饶了寻儿,她不过是个贱婢,顶多算个妾,到时候孩子生下来也是教养,她不会碍着你的地位,孩子也会,还请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份上,留下这孩子吧。”
魏忠池的话像是点醒了杨氏一般,她忽而一想,一个妾根本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若是个儿子的话,她从小抚养,将来还会成为自己的养老保障,这样一想,虽然依旧愤怒,却松动了些。
“既然有了孩子,那就暂且将这贱人留下,以后生了孩子,再将她逐出去,否则,就是你们两人一起滚出去。”她冷言道。
魏忠池连连点头,拉着叶寻连连道谢,叶寻虽然面上是欣喜,可眼底却是一片浓的化不开的仇恨。
阿文被耿桑抱着从墙头落下来,扭了扭酸软的腰,笑道:“走吧,只要明天再去扇扇风点点火,杨氏的矛头就会全部转向这个寻儿,不会再找梁氏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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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捉错别字,乃们就一看而过吧,当然有强迫症的渗入!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