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点了下头,满意高管事的反应,潘氏微笑道:“便自己出面处理的事情要办,你且先帮他几日吧。”
就知道是虚惊一场,绷紧的心弦悄悄松了下来,高管事不缓不慢的拱手答应下来。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想来以高管事的能力,定然可以应付自如,以后就烦劳高管事费心了。”楚质轻笑道,将作坊的事情慢慢述说出来,希望高管事去杨村负责协调作坊运作的事宜。
“高某自当尽力。”高管事轻声说道,虽然心里对楚质所言的作坊有一定的存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高管事却没有开口询问,出来为别人打工,就要有这个觉悟,该知道的一定要打听详细,不该问的别胡乱吱声。
“嗯,待会你就到账房会聚领取下个月的俸钱,回去收拾下行李,觉得什么时候合适,就什么时候起程吧。”潘氏微笑说道。
言下之意岂不让自己即刻起程,高管事脸上掠过明了之意,微微行礼,慢慢的告退离去 ,领了钱,回去和家人打个招呼,杨村是什么地方,高管事自然清楚,要去这样一个穷乡僻壤,远离汴梁城的繁华热闹,受苦受累也就罢了,却还要和家人分开,他心里当然有些不情愿,可是势比人强,若是自己今日不去,恐怕以后想去也难了。
“谢谢婶婶。”楚质笑呵呵说:“有了高管事的帮忙,我以后就不用再为作坊的事情烦忧了。”
“再客气下,以后有什么事情,婶婶就不帮你了。”潘氏佯嗔道,随之轻微笑了起来:“质儿,作坊的事情算是解决了你和初儿的事情,准备什么时候办啊?”
自己和初儿要办什么事?楚质迷惑的眨了下眼睛,小心翼翼看了眼潘氏,轻声道:“婶婶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还给我装糊涂。”潘氏轻嗔说道:“都已;去见过初儿父亲了,又许下财礼,别以为借个开作坊的幌子就能蒙混过去,初儿可是个好孩子,既然你……,总要给人家一个名份吧。”
在杨村那个:方。建造一个作坊。无非就是十几或者几十贯钱。就算是在汴梁城内最繁华地地带内不会过两百贯。而楚质却留下五百贯。连杨震仲和毛革都误会了。也难免会让潘氏和惠夫人会错意。
“婶婶。其实……。”稍微思索。楚质明氏误会了正欲解释。转念一想。误会倒是有误会地好处。起码家人不再紧盯住自己了。况且这件事情本来就不好解释。真相大白那自己地计划岂不是永远实现不了。
眼睛微微转了下即想到了个借口。楚质轻笑。继续说道:“其实我也没打算瞒你们。只是近期内我……。”
“不用说了。婶婶明白。”潘氏嗔怪说道:“早知今日当初何必说什么长幼有序。如今下进退维谷了吧仅你感到为难而已。如果不是你父亲和大伯小叔在外替你担待着哪里还能这般逍遥自在。”
“三位长辈维护之情。质儿怎敢忘却。”楚质轻声说道清楚潘氏说地是事实。无论自己如何拒绝人家。而在传统观念之中。小辈婚姻大事是长辈作主。在楚质那里寻不到突破口。有些人干脆越过他。直接和楚洛几人对话。
如果楚洛表示同意地话。除非楚质愿意背负个不孝地骂名。不然就要乖乖接受由长辈定下地婚事。不孝。在古代不仅是骂名而已。朝廷号称以礼治天下。而孝顺长辈也是衡量一个人是否守礼地标准之一。在讲究三纲五常地朝廷眼中。一个人如果连为人子最基本地孝道都不能奉行。那也就没有资格为官一任。教化百姓了。
如果楚质真敢背上这个名声,朝廷既然给授予功名,自然也能解除,还好楚质不用面临这样的选择,知道了儿子的心思,楚洛岂能草率贸然的答应楚质的婚姻之事,虽然为此得罪了不少人,楚洛却对此丝毫没有在意。
“算了,过些日子再谈这事吧。”潘氏微笑说道:“只要你把这事记在心里就行。”
楚质自然是连连答应,又少坐了片刻,与潘氏聊了些汴梁城的趣闻,随之告退而去,回到家中,楚质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惠夫人,奉上潘氏的问候,然后才返回房中,却现初儿背坐着,细白的小手轻轻托着粉嫩的下巴,似乎在思索什么,显然想得太过入神,连楚质推门而进所出的动静也没有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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