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抱歉,老婆半天都在头疼,没胃口,不想吃昨天的剩饭了,女儿也缠着妈妈要出去玩儿,光暗想带他们去家旁的世茂广场吃成都小吃去,今天就先两更吧,本来说的是三更,我明天补上。
谢谢大家。
老秦不是魏齐,盐铁两项一直都是国府专卖,这是数百年来定下的规矩,一旦假手于人,几乎等于是将国家命脉拱手于人,所以贩卖私铁私盐在秦国是大罪,莫说是白栋,就是已经被认定为日后储君的嬴渠梁有了这个念头,都要被赢连狠狠训斥,甚至剥夺公子身份。
白栋为人谨慎,此时却借女儿之事索要‘私盐售卖权’,显然是处心积虑,筹划良久;骊姜有种被算计的感觉,却偏偏是女儿理亏,这小子都不用君前讨理,只要口风稍稍不严,一个‘不小心’说出了这件事,满朝文武和天下士子都不会饶了赢姝,一国公主居然敢如此折辱天下名士白子?百家不用争鸣了,他们会立即联合起来,对赢姝和老秦口诛笔伐。
骊姜知道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她只是万分奇怪,以白栋的一惯做法,绝不会用此威胁手段,这小子是被姝儿打傻了麽?
“小子,你可知数百年来,盐铁都是由国府专卖,任何人动一动念头,也是大罪?不错,姝儿如此对你,自然是她的不对,道理全在你这一方,白子若发一言,当真不用我和君上动手,天下人就能逼死了姝儿,老秦也要颜面大失。白子握人性命、掌人国运,所有就将脑筋动到了‘私盐售卖权’上,是不是这样啊?”
骊姜目光闪烁望着白栋,说话的语气还是平平淡淡,可隐藏在话中的意义却绝不平淡。有一种暗潮将起,山雨欲来的感觉。范强微微皱眉,似乎欲言又止;景监则是面色大变,紧紧望着白栋。虽然没有眨眼睛,白栋却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了警告的味道,这个兄弟没白认,知道为自己担心。
“呵呵,夫人错怪我了。小子没有别的心思,最爱的就是钱,而且是越多越好、多多益善。私盐有大利啊......小子想了非只一日,就算不遇到公主,日后也是要向君上夫人提出的,方才夫人问我有什么要求。小子也就随口提出,哪里有威胁夫人的意思?夫人真是多虑了。”
白栋微微一笑:“正如夫人所说,百年来盐铁两项都是国府专卖,若是平白将‘私盐售卖权’给了小子,就算君上与夫人同意。难到满朝文武大臣就无异议?一个后进的白左更得到如此好处,那麽上大夫和大良造这样的忠诚老臣呢?那些老秦贵族世家呢?孟夫子那句‘不患寡而患不均’在某些情况下还是很有道理的,如此不公平,恐怕不用君上夫人惩罚我,老秦臣子也会视我为公敌,夫人看小子是这般傻的人麽?”
“你当然不傻,甚至聪明的连本夫人都不知你在想什么了。白栋。你能不能告诉本夫人,你究竟想说什么?”
骊姜很郁闷,十分郁闷。她向来自视聪慧,就连老赢连都夸奖她是秦国‘内君’,若是身为男儿身,成就恐怕可以直追穆公;可每次面对这小子时却总是会感觉脑子不够用。几次与他‘交手’,竟无一次不是落于下风,而且每次输了,心里还美滋滋的,感觉是占了莫大的便宜......
截留人家的千亩田地主动送回去了。还顺便以国夫人之尊做了人家的大媒人,使些手段逼这小子上战场吧,结果这小子手段百出,让老秦军方欠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如今老秦军中的千余名‘教导员’都快认这小子做祖师爷了,偏偏教导员制度一经尝试,就被几位军方重臣视为前无古人的治军良策,撤是断然不会撤了,以后这些教导员们教导出的士兵都会听闻白子大名,摸着绑腿感佩这位兵家奇人。
“回答夫人前,小子先要请教夫人一事。老秦盐利国有,但有妄想之人,皆需重罚,所以天下之盐皆归国有,可秦国并非产盐的国家,国府可曾因此得到盐利?”
“盐利虽然不多,却非为国府看重。盐之重,非重在钱利,而在稳定老秦;国府控制了盐,方可合理分用,保证各郡县都有供应,不会因为开放私盐,使得那些商人囤积起价,引至国本动摇。小子,你聪明是够聪明,可惜只看到了金钱之利,却不知有时金钱之利未必是国家根本之利。这原也怪不得你,你毕竟还是年轻,小鸽子再优秀,又怎能拥有雄鹰的视野呢?”
“可惜啊......夫人就这样轻轻放弃了天下盐利,岂非可惜可叹?”
白栋轻笑道:“在小子看来,天下之物,便是天下共有,秦国不能出盐,难道就不能以别国之盐取大利?夫人,小子在梦中之国度,曾经见过一个小小的岛国,此国之民天性凉薄、有虎狼之心,于是被上天遗弃,国中山火、地龙之灾屡屡不绝,且国中贫瘠无比,地中几无可用之资,这个国家为世人不齿,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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