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十天,萧云妃每天皆带侯家姐妹入内供符星发泄,事了之后,她便和二女一起离去。
符星为了保存功力,只好采吸侯家姐妹的功力。
第十二天上午,萧云妃入内道:“走吧!”
符星二话不说的,立即收功及拎起包袱。
不久,二人已经搭车北上。
此时,云泽的四川快活庄大门前,来了一位瘦高中年人,他抛出一封信,立即沉声道:“别犹豫,否则,自负后果!”
说着,他已弹射而去。
门房略一张望,方始拾信。
他匆匆入厅道:“方才有人送来此函!”
一名中年人立即接信入内。
不久,大厅已坐了三十六人,快活庄庄主夫妇一入座,立即道:“符星派人送来勒索函,你们可听过此人?”
众人不由一怔!“对方指名本庄于后天中午派一人持一百万两银票赴洱海接回美儿二人,各位可有卓见,请赐知!”
立见一名老者道:“边救人边逮人!”
“吾亦有此意,祥儿去接人,各位速部署,对方将在洱海中游一条船上等候,船首将竖一面三角黄旗!”
“是!”不久,六百名高手已经跨骑离庄。
一名俊逸青年亦搭车由二十名高手护送离去。
洱海位于点苍山系,距离快活庄甚远,加上沿途有不少的山径,快活庄之人只好由山径抄近掠去。
那名俊逸青年姓侯,名叫昭祥,他乃是快活庄少庄主,他为了接老姐及老妹,只好搭车赶路。
他们除了用膳之外,便日夜赶路。
这天上午辰中时分,他们终于来到洱海,立见那名老者站在一条快舟前道:“禀少庄主,请上船!”
“找到船否?”
“已经找到了,它泊于中游处,请!”
侯昭祥立即单独上舟,他以掌催舟,立即如飞驰去。
洱海平静如镜,他连连挥臂水面盏茶时间,便见一条中型船只泊于水面,船首果然插着一支黄色三角旗。
他吁了口气,立即起身道:“在下侯昭祥已携来银票!”
说着,他已取出小锦盒。
立见船上站起一名中年人道:“上来吧!”
侯昭祥一弹身,立即掠上大船。
果见侯家姐妹昏倒在远处,那名中年人嘿嘿一笑道:“送来吧!”
“先唤醒她们!”
“行!”
说着,他已经遥按向二女。
二女微微一震,立即醒来。
“姐,妹,你们安好否?”
二女一摇头,立即掉泪。
中年人嘿嘿笑道:“返庄再叙吧!”
侯昭祥立即抛出锦盒及走向二女。
中年人接任锦盒,立即仰天哈哈一笑!侯昭祥匆匆来到二女身前,便欲替她们解开‘麻穴’,那知,他刚刚沾上侯昭美的裙子,立觉掌面一麻。
他刚暗道不妙,中年人已经扑来。
他怒吼一声,便欲递招。
那知,他一运功,不但整条手臂皆麻,全身亦一阵无力,他啊了一声,中年人已经将他制倒在地上。
立见远处的三十余条大小船只迅速驰来。
中年人哈哈一笑,立即挟住侯昭祥掠上快舟,只见他从容不迫的挥浪前进,立即大摇大摆的驰去。
立即有六人疾掠上船道:“朱老,二位姑娘在船上。”
“小心接走!”
“是!”大小船只立即紧跟着中年人之小舟驰去。
不久,船群已近洱海最壮观之海瀑前,只见中年人挟着侯昭祥,立即朝下方疾掠而去。
当场便有六人跟着掠去。
他们刚掠下瀑布,便见远处那条大船疾射来五十余支强矢,那六人只好匆匆劈掌扫开强矢。
那中年人却趁机翻身掠上船。
大船立即随流驰去。
那六人正在劈飞第二批强矢,乍见大船已走,那名老者怒吼一声,身子便似车轮般疾翻向大船。
倏见二名中年人联抉自船尾劈出四股掌劲,那老者一咬牙,立即扬起双掌全力劈来二掌。
‘轰!’声中,他已倒飞落水面。
船上之二名中年人连退三步,方始稳身。
那中年人按着侯昭祥的‘太阳穴’喝道:“站住!”
老者暗暗一叹,只好沉入水中。
他一浮出来!立即喝道:“尔等受何人指使?”
“符星!”
“他在何处?”
“嘿嘿,快活庄不是神通广大吗?自己来找呀!啥”
其余之人立即放声大笑!威震江湖的快活庄被他们如此作弄,他们岂能不乐呢?良久之后,他们愉快的在下游右岸上岸,大船亦在此时发出熊熊大火,显然,他们已经决定要灭迹。
他们欣然上岸不久,倏听地面上之草物一阵抖动,细针、匕首、飞镖等细小暗器已由一只手中射来。
事出突然,立即有二十一人挨了暗器。
挟着侯昭祥之人虽然未曾挨暗器,他刚弹起身,立见二道人影由树上之密叶掠下,他不由向右掠去。
那两人立即分别攻向他的‘百会穴’及‘腹中穴’。
他冷哼一声,足尖朝地面一弹,便掠入林内。
那两人一扑空,立即疾追而来。
“妈的!你们不要他的命呢?”
那二人不吭半句的立即扑来。
中年人匆匆一瞥,立即发现自己之人只剩下八人,而且已经被二十余人围攻,显然他们活不了啦!他立即挟着侯昭祥疾掠而去。
不久,倏见原先被逼落水中之老者拦在前方,中年人神色一变,他立即止步及按住侯昭祥的‘太阳穴’。
老者沉声道:“许翼,把人放下!”
“我我要全身而退!”
“把人放下,你走吧!”
“好!众信得过你!”
说着,他立即放下侯昭祥及向右掠去。
老者立即晃身拦住他。
“你你食言而肥!”
“吾问你几件事,你若交代清楚,便可以离去。”
“这说吧!”
“谁是主谋者?”
“三四会!”
“三四会?符星是谁?”
“会主之女婿!”
“他是何来历?”
“不详!咱身为下人,岂能知道这种事!”
“三四会为何掳本庄之二位姑娘?”
“不详!在下只是奉命行事!”
“你转告会主一句话,快活庄不会干休,走吧!”
许翼立即匆匆离去。
侯昭祥已经被解开穴道,他立即上前道:“朱老,辛苦啦!”
“理该效劳,少庄主受惊啦!”
“我太大意了,想不到他们会透衫下麻药。”
“真是暗箭难防!血事是三四会策划,符星在执行。”
“宜澈查眼前这批人之来历,他们的武功路子颇杂哩!”
“是!”朱老一挥手,下人立即开始搜尸体。
朱老仰声长啸三声,四周之人立即前来会合。
朱老卸下一具尸体之面具,道:“贺天荣,他一向在冀北活动,此番为何会来此,他加入了三四会吗?”
侯昭祥立即喝道:“大家来辨识尸体!”
“是!”三十七具尸体一排妥,立即被卸下面具或易容。
这位朱老姓朱,笔名飞,外号‘铁掌’,他闯荡江湖三十余年罕遇敌手,所以,许翼才如此畏惧他。
朱飞一一瞧过尸体,立听众人纷纷指陈所熟识之尸体。
良久之后,他略一颔首道:“这三十七人来自各地,而且皆是响叮当之人物,看来三四会不容忽视!”
侯昭祥点头道:“记下人名,再和三四会理论埋尸吧!”
“是!”众人立即掩埋快活庄人员及那批黑道人物尸体。
半个时辰之后,二十七名伤者已被扶着沿山径掠去。
此时的许翼已经在上关城郊之一处民宅内,只见小厅中坐着一名书生,另有十八名中年人则站在两侧。
许翼行礼道:“禀副会主,朱飞坏事,仅属下单独返回。”
这青年正是三四会会主之大女儿萧云彩,只听她沉声道:“吾早就估算朱飞会出面,你亦保证过,为何还会失误?”
“属下料不到朱飞会出动六、七百人,而且在林内设伏。”
“如此一来,人质已失,钱财也失啦?”
“是的,属下为了向副会主覆音而荀活,朱飞逼属下交出人质及银票,方始让属下离去。”
“你泄密否?”
“属下依吩附道出关系本会之人,而且道出符星是会主之女婿,其余之事属下则只字未提,副会主不妨派人查证。”
“那一百两银子当真已经被朱飞取走?”
“是的!”
“佟霖,交给你了!”
“是!”立见三名中年人自右侧队伍中走出,只听居中之人阴声道:“许翼,你很不幸,咱三人刚随侍副会主回来。”
“你你们目睹一切啦?”
“是的,你真是无耻之尤!”
“啊!禀副会主,属下知错!属下知罪!”
“迟了!杀!”佟霖三人立即联抉攻向许翼。
许翼奋勇抵抗十二招,立即被劈死。
佟霖取出锦盒道:“敬献副会主!”
萧云彩一招手,锦盒便落入她的掌中,她取出十六张一万两银票,立即弹指迅速的各射给一人一张银票。
“铭谢副会主厚赐!”
萧云彩沉声道:“速赴青石镇截杀前往探听符星之快活庄人员及其他人员,切忌泄底!”
“遵命!”
十六人立即迅速离去。
萧云彩忖道:“快活庄一追查符星,必然会影响符星获得曹梦诗之欢心!唉!云妃误事矣!”
她思忖不久,立即和侍女搭车离去。
翌日中午,侯昭祥诸人终于赶返快活庄,侯昭祥立即和朱飞入厅等候庄主侯天顺夫妇之出现。
不久,侯天顺夫妇一现身,侯昭祥立即道出经过情形。
朱飞亦接着道出三十七名黑道人物之来历。
侯天顺皱眉道:“三四会居然敢惹本庄!”
“爹,光凭三四会此次出动之人员及布局,不宜小视她们。”
“朱老有何卓见?”
“禀庄主,属下认为该先查三四会之老巢,符星更是必查之对象,小孙朱泰适合担任此事。”
“好!不过,小女二人尚未返庄,她们不知遭遇何事,为了小心起见,目前先进行暗查!”
“是,属下告退!”
说着,他立即离厅。
侯夫人问道:“祥儿,你见上她们了吧?”
“是的,姐及妹神色憔悴及掉泪,恐怕”
侯夫人立即美目泛泪。
侯天顺沉声道:“美儿二人若有啥意外,我誓和三四会周旋到底,祥儿,你宜记住此次受制之教训。”
“是!”“下去歇息吧!”侯昭祥立即低头离去。
侯夫人道:“老爷,那批人皆是凶残之辈,我担心美儿二人保不住清白,若真是如此,咱们该怎么办呢?”
“勇敢面对此事吧!”
“唉!老天保佑喔!”
二人立即默默返房。
深夜时分,马车终于送回侯昭美姐妹,她们尚未返厅,侯夫人已经关心的迎出及注视二女。
二女唤句:“娘!”立即掉泪。
“美儿,贞儿,你们”
侯昭贞一捂脸,立即匆匆哭着的奔向房内。
“贞儿,你”侯昭美低头道:“娘,请跟孩儿返房!”
“好!好!”二女一返房,侯昭美立即含泪叙述遭擒及受污之经过,她一说完,立即趴在锦榻放声大哭。
倏听:“二姑娘,别如此!夫人,不好啦!二姑娘要自尽啦!”
侯夫人骇得立即匆匆离去。
她一入侯昭贞的房中,便见侍女跪在侯昭贞的面前及扣住侯昭贞之右手,那右手腕脉正在汨出鲜血。
显然,侯昭贞已经割腕自尽。
侯夫人匆匆上前制穴止血道:“贞儿,别糊涂,你即使要死,至少也要先杀了符星,对不对?”
“娘,孩儿没脸活下去啦!”
“胡说!你一死,符星不是更称心吗?”
“娘!娘!”
她泪下如雨啦!侯夫人止血上药之后,立即制昏爱女及扶她上榻歇息。
侯夫人一返回侯昭美的房内,立见她道:“娘,孩儿该怎么办?”
“复仇!”
“可是,孩儿已经被摧残的元气大伤呀!”
“哼!快活庄的人岂可受人摧残!”
“弟回来否?”
“回来了,你先养身,爹娘自会有所安排!”
“是!”侯夫人匆匆返房,立见侯天顺问道:“怎么回事?”
侯夫人立即含泪叙述爱女受擒及遭污之经过。
侯天顺咬牙切齿道:“符星,吾非将你千割万削不可!”
“老爷,三四会在暗处,他们敢如此做,必然料到咱们不会善罢干休,咱们的行动宜格外的小心!”
“吾明白!夫人,你通知爹娘派人协助暗察三四会及符星之下落,吾会吩咐朱老率人办妥此事。”
“是!”侯夫人立即摊纸提笔疾书。
侯夫人乃是镇江汪家堡堡主之唯一女儿,提起汪家堡堡主汪海啸,江湖人物便会想起他的‘三元剑招’。
汪海啸之二位儿子汪镇民及汪镇风,秉承家学,如今亦是江湖上响叮当的人物,更是镇江之知名人物。
快活庄能够扬名立万,多少亦沾汪家堡之光哩!咱们暂且搁下快活庄及汪家堡之总动员,咱们且先谈谈符星,如今的符星仍然十分的不爽哩!他虽然沿途和萧云妃共乘一车,他却只是默默运功。
萧云妃决心压抑他,所以,她亦一直不理他。
两人便各自默默运功。
沿途之中,不时的有人前来向萧云妃传递消息,所以,萧云妃知道快活庄之人的全部行踪。
所以,她从容搭车北上欲和其母会合。
六月二十七日下午,她们终于进入山东济南城。
济南城在战国时代便已经开发,当时,它名为历下城,一直到了宋朝,方始易名为济南,它乃是华北一大重城。
济南因为地质特殊,优流甚深,因而泉水甚多,而且因为泉水由下向上喷,加上喷势劲厉,形成特殊奇景。
尤其华北多为黄土大平原,此景更是奇特。
济南城大大小小喷泉逾千,最有名的是以趵突泉为首之七十二泉,一年到头皆有游客前来赏景。
宋代才女李清照的故乡便位于柳絮泉旁。
黄昏时分,符星二人已在柳絮泉附近之柳絮楼停车。
立见萧云妃递出一副面具,便默默注视符星。
符星二话不说的立即戴上面具。
二人一下车,侍女立即拎包袱跟下。
不久,二人已经住进上房,符星一见她破例的和他步入同一个房间,他立即暗自冷笑及迳自入座。
三名小二迅速送来沐浴用具及香茗,立即退去。
萧云妃一宽衣,便大方的沐浴。
符星则品茗及轻抚着面具,根本不看她一眼。
她沐浴之后,立即伏案疾书。
符星卸下面具及宽衣入浴。
浴后,她立即默默送来纸及仍扮为男装。
只见纸上呈现娟秀字迹道:“膳后随吾赴趵突泉参加初试,记住!你化名为董德,晋江人,今年二十岁,任你施展所学。”
“酒王已经在此地举行十天的初试,目前已有二百人通过初试,本月底将是初试截止之期限。”
“初试以轻功为主,与试者必须在喷泉上方站半个时辰,以你的修为,易如反掌,不准你借故失败。”
“通过初试之后,你将被请至大明湖畔之湖槟庄等像复试,我不再随行,你之成败关系水秀一家人之安危。”
符星默默递回纸,立即在椅上运功。
不久,佳肴已经送入,他一见萧云妃离去,便迳自用膳。
膳后,他稍歇不久,萧云妃已经站在门前。
他拎起包袱,立即跟去。
二人搭车不久,便接近趵突泉,只见灯火通明,照得喷泉似珠,既美丽又奇特,符星不由多注视一眼。
现场人山人海,不过,入口处搭着一个拱门,拱门前则站着六名大汉及摆着六张桌椅,桌上更备妥文房四宝。
立见一名中年人迎来低声道:“一切已安排就绪,请先报名。”
萧云妃立即望向符星。
符星立即上前及入座运笔疾书。
每张桌上各有一本名册,符星立即跟着名册上之格式填下:“董德,晋江人,二十岁,擅长轻功及剑术。”
他一填妥,立即有一名青年前来道:“请!”
符星昂首跟入拱门,便被带至右侧篷内。
蓬内整齐的摆着一百二十张太师椅,椅畔更有一几,此时,尚有六十名青年坐在椅上,而且是分成十处而坐。
符星立即被带入最右侧之第十一张太师椅。
他递出一锭银子给青年,立见青年含笑后退道:“心领,请稍候!”
他立即入座及放妥包袱。
不久,青年已端来香茗及点心道:“请!”
“谢啦!”
青年一退去,符星便望向现场。
只见那六十名青年神色各异,有人面带不屑冷笑,有人面带紧张,亦有人全神闭目在作着准备。
附近之十股喷泉上方则各有一名青年似踩车轮般双脚不停的在喷泉顶端上下来回的踩动着。
每股喷泉附近则各有一名中年人或老者坐在椅上望向上方之青年,另有一人则注视着桌上之‘砂漏’。
‘砂漏’内之细沙不停的向下渗落,当砂渗完之时,便是半个时辰,这是古代之人公认之‘标准计时器’。
四周以木柱,柱后则站着观赏之人潮。
远处则尚有不少的喷泉,不过,它们较为分散,而此地三十股喷泉比较集中,难怪会被选为初试之场所。
符星略为一瞧,便心中了然。
他便品茗及取用点心。
只听‘啊’一声,一名青年已经力竭弹掠而下。
他一落地,双踝便陷入地内。
他红脸拔出双脚,立即低头步向人群。
桌旁之中年人立即将字条揉棹道:“下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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