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侧,不等武松招又电闪而回。别的不说,光凭这几下鼠窜鹰翻,时迁就知道眼前的少年是位难得的高手。
武松有心考察岳飞,因此并没有尽展实力,而是装出一幅很笨拙大力的样子在与他周旋。最初的试探过后,岳飞的身法骤起一变。只见他压低中心,半身伏地,时而弹射而起,时而手脚并用,宛如一只灵活地貂鼠。武松装作不妨,硬是受了他几下拳脚,从身上传来的微痛来看,岳飞还是留有余力。
武松望着退步而起的岳飞笑道:“这样比拼没有什么意思,不如拿出你的全部功夫来吧!一盏茶、只要你能从我手中顶过一盏茶的时间,我就保你步入官场。”
岳飞看到对方若无其事的样子就知道对方和自己一样。也是有所保留,但是他确实不喜对方的大话。一盏茶?难道自己苦学数载,连一盏茶的时间都顶不过去吗?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处于下风,竟然说此大话,气恼中的岳飞也没有多想,脱口而出道:“好、指望你被打伤后不会去官府那里去告我。”
大话是说出去了,但是岳飞在自己说完后却感觉到一股明显的后悔,不为别地。只为对方身上那凝若实质的杀气。在对方含笑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偏生出一种面对巨蟒般的胆寒。
这次不用他主动出击,武松已经率先向他大步走来。武松进、岳飞退、望着越来越近的武松,岳飞终于伴着一声大喝再次出击。拳到中途就看见一只迅扩大的拳头,惊惧之下的岳飞连忙侧身闪避。不等他有所反应就觉得衣服一紧,随后就是一阵腾云驾雾一般的感觉。直至摔落在地,岳飞也没有感觉到疼痛,现在在只想弄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是怎么飞出去地。
他知道对方也藏拙了,但是没有想到对方藏的这么彻底。这么深!眼前大汉此时的身手与之前相比,简直就是天地之别。
武松对着脸色一阵的青白的岳飞一点也没有惭愧之色,反倒继续挑衅道:“服不服?如果不服你还可以继续比试!”
“我服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武穆不敌只因学艺未精而已。他日定当寻遍名师再做精进。”没有寻常的年少气盛,有的只是意料中的自讨和成熟。此时不仅是武松,就连时迁也是对此少年刮目相看。胜不骄。败不馁,如加以磨练,绝对是大将之才。
“你知道你输在哪里吗?”见到自己的声音再次吸引了岳飞的注意力后,武松才缓缓说道:“那是因为你没有杀过人,没有经过战场地磨练,所以你的招式多了一份拘谨,少了一份迅捷和灵活。如果我保举你上战场的话……你愿意为国效力吗?”
武松的话立时让岳飞忘记了先前的不快,忙开口说道:“自然愿意,武穆今生只愿只有马革裹尸尔。如果……如果……”
“你个傻小子。还如果什么?你面前站地就是当今陛下,还不快给陛下请安?”此时能提点岳飞的自然是时迁这个看客。响鼓不用重锤。只此一句就成就了岳飞日后的威名。
一番拜谢与惊喜自不必说,再谈之少年报**时,岳飞才羞涩地说道:“那只是我们几个师兄弟的玩笑之闹,当不得真的……”经过他的细说,武松才了解梁山强人的真实性。也许是出于对英雄的模仿,也许在有意磨练自己的军事生涯,这个强人只是以岳飞为的一伙“胡闹军”而已。在岳飞的号召下,牛皋一伙人很快就聚集在武松地身边。这些人可没有岳飞地定力,在得知眼前的大汉就是当今陛下时,一伙人喜得简直要疯了。以牛皋为例,那变声地公鸭笑就一直未曾停过。
当武松把这伙“强人”拉到扈成眼前时,扈成几欲羞愧而死,如果不是扈三娘及时出现为兄解围,扈成也许还真能做出什么傻事来。喜得名将的武松一连痛饮了几日,直至一封加急军报传到扈家庄。
背插四支令旗的驿卒一路疾驰,一边抽打战马,一边高声喝喊:“八百里加急战报、闲人回避、八百里加急战报……”
当八百里加急战报出现在扈家庄时,武松再也顾不得掩藏行踪了,因为战报上只有一行字
“臣以攻陷沙俄半壁、晁盖!”
武松实在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怒,喜的是开疆扩土,怒的是自己并没有给晁盖下过类似的命令呀,看来又得敲打一下这些臣子了,免得又给闯下什么大祸。扈三娘也看出了武松的不快,忙上前安慰道:“晁天王也是一番报国之心,您就不要过于生气了。”
武松能说什么,他能把自己心中的计较和扈三娘说吗?
当武松沉着脸回到临安时,欣喜若狂的王进立时再向武松汇报了一番让他哭笑不得的事情,那就是那七个胡妃中已经有女出现了喜脉。站在武松身边的扈三娘听后马上面罩寒霜,面上的冷意比之武松还要甚上三分。
望着扈三娘气而离去的身影,武松无奈的对着王进说道:“我的王进大将军呀,这事您就不能等到只有你我君臣的时候再说嘛?哎——”长叹一声后的武松,不得不强打起精神追着扈三娘而去。只留下带着一脸得意坏笑的王进,谁说老实人不会使坏?
站在人群中的史进也是一脸快意,显然这对师徒都被武松教坏了,场中只留下岳飞等一行小将面面相视,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