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军马饲机南门外,一有机会立刻给我抢占南门。其他人等,皆尽待命!”
“将军放心,如不得胜,末将势不回营。”高强自信的说完,挑战般看了看林保刚,然后得意的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地没有争到军功而出懊悔声的将军们。
“呜——呜——”凤翔兵营外,响起阵阵的牛角号声。
“报告将军,敌人开始功营了。”一名传令兵跑进武松的的大帐,用略带焦急的语气报道
“我已知晓,诸将依计行事!”
“是——、将军!”
一排排的弓箭手快有序的在南北门外二百余米处列好队伍,然后这些人抓起距离旋刀阵二十米外的绳索,紧紧的绑在自己腰上。
“兄弟们,杀光这些南方猪啊,杀呀——!”高强手持一面大盾牌,领头杀向营寨北门。他的身后是撇下战马的五千名兄弟,或持刀盾,或长枪弓箭,随着他一股脑的掩杀上来。随着他们的逼近,驻守在北门的张青、黄信眼中的杀机越加甚冷。
八百米……五百米……四百米……
“拉弓——、射——、”直到高强等人进入三百米的时候,张青等人才下令放箭。不过即不是齐射,也不是仰射,而是自由平射,这是武松特别交代的。对于武松的命令没有人会违背,也没有人敢违背!
“啊……啊……”高强听着身边的惨叫声,心如刀缴。他实在没有想到对方不但弓箭射程远,而且穿透能力也强。普通的防御根本挡不住箭支的穿透力。还没有冲出百米内,自己这方就损失了近千人手,每一尺的路程都是由尸体扑就的。黄信、张青等人一看见他们抛下战马,再看这些人时就和看四人没有什么区别。面对五千余人的冲击,三百米足以让他们全军覆没。
远处观战的翔庆军高级将领们,看着连绵不断的箭雨不断大骂南人卑鄙,可却一筹莫展。李天顺知道再这样下去,高强一定会全军覆没,与其徒劳牺牲,还不如先撤回来。
“呜呜……”一阵连续急促的牛角号声,招回了尚想继续冲锋的高强。
“将军、我眼看就要冲破敌阵,你为什么要把我招回来?”满身血污,手臂尚插着利箭的高强一看见李天顺就质问道。
“大胆——、怎敢和将军这么说话?”身边的亲卫齐声喝止道。
李天顺摇了摇手,沉思道:“不怪他,是我顾虑不周才致兵败,先扶将军下去休息吧!”
李天顺手下最具智名的高青提议道:“将军、敌人虽然箭器犀利,但是兵员确少。凤翔兵营,寨墙薄矮,我看两面夹击不如四面围合。只要让他们把兵力分散开,那就一切都不足惧了。”
“对、将军、我们用人都能把他们扑平了,何必惧怕?”“不错、将军……”
李天顺狠狠一击手掌、狠狠说道:“好——、既然诸将心意以决,那么传我将领全军进攻,四面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