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的份,我们一会儿要换衣裳洗澡什么的,有个男人在很不方便,赶紧滚蛋。”
主要是有罗莠在,所以邢珂认为不太方便,她知道自己这个好姐妹毛病多,绝不会同意和不熟的异性呆在一个房里的,何况说是过夜,想也不用想。
如果没有罗莠的话,邢珂就不这么说了,上一次刘坚也有在这里借宿,早晨还给做了早餐呢。
刘坚是不想走啊,这大半夜的让他溜达回坤武店去,又不是夜游神。
“姐啊,别轰我走啊,我留下来要和莠姐谈事的。”
最一开始是叫罗姐来着,ktv厮混的熟了,一路上又靠他扶持,这关系就近了许多,罗姐就变成了莠姐。
别看这一个字的变化,这里面的说法可大了,罗姐是敬称,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感,叫莠姐就不同了,距离一下缩小,亲昵了许多。
“谈事?你个小屁孩子,能谈什么事?不是被莠莠迷晕头了吧?我告诉你,她可以黑带五段,你要占她便宜可能会被废了哦。”
刘坚撇了撇嘴,黑带五段很牛吗?
“谈煤的事啦,你都未必帮得上忙吧?”
罗莠虽然喝了不少,但她酒醉心明,什么都清楚,路上也没那么醉的夸张,只是觉得刘坚还可以,就消除了一定的距离感,再者说没别他当男人看,扶扶靠靠就不算什么了。
这时一听他说煤的事,酒又醒了几分,“哟,你还有这关系?比你珂姐她爸还牛呀?”
“珂姐她爸做啥的?”
“人家可是市长呀……”
“去,别乱说,莠……”
邢珂想制止已经迟了,就她这个背景,连卢静都不知道呢,她没跟任何人说过,哪知今天被罗莠全给曝光了。
“啊,他们不知道吗?”
罗莠也是一呆,用手指了手刘坚和同样正惊诧的卢静。
说了说了,邢珂只有翻白眼的份。
刘坚之前已经猜到这个可能性了,这时还是装惊讶的望着邢珂。
卢静就不用说,望着邢珂的目光更诧异,她知道市局刘局长是邢珂的什么舅舅,是不是亲的还不清楚,这时更被邢珂老爸的身份吓了一跳,邢市长啊?
哦,原来邢市长和市局刘局长有关系,也难怪邢珂帮自己调工作就和刘局说了一次,他就上了心,感情人家邢珂还有更硬的后台。
就在这个气氛尴尬的时候,刘坚又开口了。
“市长怎么了?市长能管了人家矿务局啊?”
这倒是一句实话,市长也管不了矿务局的事呀,可以说矿务局是另成一个体系的,论级别也是正厅级,从部委划归省里之后也没有听说降级。
矿务局那么大,管着十几个国营大矿呢,在连绵几十里的那道沟里都是矿务局的天下,矿区政府在那边也是配合搞民事工作,完全插手不了矿务局的主业。
换句话说,矿务局不用看市里的脸色,倒是市里面有时候会求人家矿务局,因为煤是个好东西,但这个资源没有直接掌握在市府手里。
刚曝光了父亲是市长大人的邢珂,就被刘坚一句话给打击了。
但刘坚说的的确是事实。
邢珂望着罗莠苦笑道:“这家伙说的对,矿务局那边的事,我爸还真是一摸两眼黑。”
无论矿上产业的规划,还是其它等等事务,基本和市里关系不大。
但是罗莠认为,邢父说什么都是大市长呀,管不了矿上的事,还没有一点矿上的关系?虽说地方政府和国企是两个体系,可在同一个城市,免不了会用到对方的吧?
要说一点关系没有是不可能的,但越是高官越会注意一些关系的处理,大事呢不会轻易去求人,小事又不值得去求人,所以在各有矜持的默契下,双方的勾通是很少的。
突然要是有个什么事要办的话,也是打着政府的名义或局里的名义,这里面就没有私交,一律都是公事公办的姿态。
另外,邢市长到福宁来还不够一届,市里都没有站稳脚,他哪有闲心把手伸到矿务局去?
非要给罗莠托人找关系,解决她生意上的一些事,也不是办不了,但没有直接关系,办的事就不会顺利,结果也不会太叫人满意吧。
但是刘坚放大话,邢珂也不信啊。
“你这小混蛋吹什么吹?你以为罗莠做的是小生意?”
“那最好是大生意啊,我也能赚点钱喽。”
刘坚很从容的模样,丝毫没有被吓退的意思。
邢珂转过头望罗莠,“莠莠,告诉他,多大的生意,真不知死活呀。”
罗莠就笑了笑,对刘坚道:“我们家公司在京平县租了个企业的煤台,那里扩建成了一个新型煤场,近一时期煤价有所回升,所以想做这方面的生意,但私营企业很难联系到优惠价格的好煤,毕竟用量不是那么大,和那些大型的用煤国企没得比,可也不是小生意,初步估计,每个月也能消化三万吨的样子……”
如果是三万吨的话,这煤场的规模也不算太小,刘坚在心里算了一下,就算走火车皮的话一列也就三千来吨,这每个月要走十列呢。
汽运的话就更费事,路上的损耗也大,这和火车是不能比的,不过福宁铁路方面有关系的话,去报‘京福线’的计划也是可以的,但关系不够硬的话是批不下计划的。
走火车是省事,但轨道要铺进煤场才行,一般大型用煤企业都有专轨铺进去,矿务局那边各大矿都有专轨,也就是为了走煤方便,
“三万吨也不多呀,也就是十列煤而已,你家煤场有专轨吗?”
刘坚侃侃而谈,真不象个才十五岁的少年。
就这,把邢珂卢静给唬的一楞二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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