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家里,还这么客气?”谢宁道:“您是什么都不稀罕,但我们做小辈的怎么能空手上门?嫂子也不愿意呀。”副书记哈哈大笑。
他太太端着茶盘过来,听了也高兴,瞅到卫琬,怎么看都顺眼,便坐过来拖了她的手问一些女性化的问题。大家都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道理。
但是谢宁不能自己提,陪着聊家常聊些不敏感的话题。大家用了一次茶,两个大男人又分了香烟,副书记这才道:“你那事,人家都给出证据了,我也难办。”
谢宁点头,绝不逆着口风讲话,而是叫卫琬从包里拿出一只白信封,白信封里有一张凭证。上面一清二楚地,写着捐款时间。
正是收到匿名支票的第三天,捐款对象,则是省厅指定的某重点乡村扶贫对象。也就是说,绝对不存在利用书画展,跟人交易收受贿赂。
谢宁解释:“其实当时就想交给纪委,可是这显得过于标榜自己,别人会恨我吧?想了想,咱们扶贫资金有限,不如就这样做。”
副书记大大地叹,既赞赏又摇头,摇头又点头:“咱们党政的廉洁建设,如果个个都能做到你这样,我也不同东奔西跑地操心了!”
大钊在车门边等着,先去看卫琬的脸色,因为看谢厅的脸色往往做不得准,他是很会藏心思的。卫琬朝他笑了一下,大钊跟着暗暗大松一口气。
车厢里松快了许多,大钊有时候是很粗心的,也是真心为谢厅问题解决后的放松开心。“领导,刚才可真急死我了,现在心跳还回不来。可以抽根烟缓缓神吗?”谢宁允了,卫琬也跟着笑出来。
路边的树影从她面上一节节的掠过,眼睫下的光细碎而温暖。一道似是而非的指印从手背上擦过去,卫琬赤裸的手臂上冒出一片汗毛,通电一般直窜到前胸后背。大钊还在前面呢,她不敢公然地朝旁看去,口腔里已经溢出丰沛的汁水,舌头在压根处扫。
谢宁发来短信:“宝贝在想什么?”卫琬紧着胸口,发了一个瞪视的表情。又是震动一下:“你说大钊那个大傻瓜,知道我们在后面干什么么?”
大钊要是知道被领导安了“大傻瓜”的帽子,不知要多委屈。卫琬的手指是迟钝的:“我们也没干什么。”谢宁一副拿手机办公事的模样,把左手闲出来,卫琬差点喘出声来。大手在裙摆下的膝盖上打圈摩挲,沿着腿内侧敏感的嫩肉一路朝前。
趁着大钊在前来了个大转弯,手指深深地插进软烂滚烫的穴肉里,立刻夹紧了大腿,腰上酸得要命,卫琬别过头去,胸口微微起伏的紧张又骇然谢宁完得太过分了。
到了碧水跟前,谢宁道一天没好好吃饭,说去用个宵夜。大钊百般推却,一眨眼就溜了,还是有几分眼色的。卫琬要去卧室,谢宁不准,把她推到在沙发上,隔着衣服捏住卫琬发硬奶头旋转起来。
“啊”卫琬痛的一叫,同时一串电流从胸口处流转到全身,她不由的夹紧了双腿。谢宁看到她的动作,又是轻笑一声,一边道:“刚才你差点在车上叫出来现在不用忍了,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一边细细的观察卫琬细微的身体动作,掀了衣服,扯下肩带,粉红的奶头在指尖下肿胀又糜烂。
好一会儿,卫琬喘出了热气,灼热的燃烧之意从脖子延伸到两颊,继而脸耳垂也燃烧起来,谢宁突然站起来。
解开自己的领口,踢了鞋子赤脚过来,从后穿过冉佳的腋下,拖着她的上半身往后靠去。卫琬狼狈得如一尾丢到案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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