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我在迷迷煳煳中醒来,身边已经空荡荡的了。
发了几分钟癔症,翻身下床,在房子内找了一圈,确定安诺已经离开了。
我心里亦喜亦忧,喜的是那丢人的毛病终于好了;忧的是,又被她给摆了一道,而且为了治好自己的毛病,故意配合她演戏,丢了面子不说,激情之下,很多心里话脱口而出。
以那小魔女的智商,说不定真的会瞧出什么端倪来。不管怎么说,现在我因为心理原因,不能勃起的毛病算是彻底治好了。
本来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个消息告诉妈妈,但冷静下来,仔细考虑一下,干嘛这么快就让妈妈知道了呢?要万一追问起原因,还真不好解释。
总不能跟她说,是安诺假扮她,刺激了一下我,我的病就全都好了。而且,仔细想想,说不定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
因为情况变化有些突然,我需要重新改变一下原来的计划了,必须加快进程,以免夜长梦多。
那段和安诺的偷拍视频,原本是想要在关键时刻,当杀手锏用的,但就目前的状况来看,反而十分合适了。
临近年关,依依也从学校里放假回来了。她很关心我的病情,毕竟这也关系到她一辈子的性福。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不告诉她。依依想要继续为我治病,我借故推掉了。
其实我挺想问她一下,如果我一辈子都好不了,她还会和我结婚吗?不过想想,这话题有点太尴尬了,也就没问出口。
不过以我对她的了解,就算我一辈子不能人道,她也会义无反顾的嫁给我的。
这么想来,心里更加对不起这傻姑娘了。年三十晚上,我回到了妈妈那里,我故意装作病还没好但又故意装作强打精神的样子,以激起妈妈同情怜悯之心。
妈妈问起了我最近的状况,我有些含煳,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云山雾罩的说了一大堆,诸如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天道酬勤之类的励志名言。
妈妈听了之后,眉头紧皱,看我的眼神也有些疑惑。吃年夜饭的时候,妈妈问起了学习上的事情。我故作轻松地说道:“嗯,还可以,最近感觉到了明显的进步。”
妈妈愣了一下,问道:“说的是英语成绩吗?”我点头道:“英语是最明显的。
以前我特别烦英语,最近吧突然感觉还挺有意思的。”妈妈手拿筷子,无意识的将筷尖噙在嘴里,呆了片刻,问道:“是因为唐老师帮你补课的缘故?”
实际唐老师这段时间忙得很,没工夫帮我补课,我的英语成绩也没有明显的进步。
我假装惊慌,连声否认:“没有唐老师她其实教的也就是那么回事,不是太好的。”妈妈狐疑的看着我,没有继续追问,但眼神里明显的带着疑惑。
北北在一旁茫然不解的左看右看,问道:“这个唐老师到底是谁呀?怎么每次聊天都会提起她呀?”
我斜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说:“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她是你的”
“行了!打住吧你!”北北知道我在故意逗她,恨恨的瞪了我一眼。
妈妈没在说话,吃完饭便默默地收拾了碗筷,然后坐在沙发上,看起了春节联欢晚会。
我们家历来都会准备新年蛋糕,在凌晨跨年时点上蜡烛,许下一年的心愿,今年也不例外。
想起去年年三十,我们一家三口还在异国小岛上,举杯欢饮。如今物是人非,这个家里只能下了我们三个人,而老爸也也已经和其他女人组建了新的家庭,成了别人的老公,别人的老爸。
北北见我表情凝重,低声问道:“你在想什么?”我扭头瞧了她一眼,从她的眼神里,感觉到了同样的沮丧,反问道:“你呢?你在想什么?”
北北叹了口气,苦笑着说道:“我在想,老爸现在在干什么?是和安诺母子俩,一起玩游戏,看联欢晚会吗?你呢?”
我笑了笑,说道:“巧了,我想的也是老爸。”这时,妈妈忽然冷不丁的插了一句:“别人家的事,你们操什么心。”
我和北北对视一眼,都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连忙闭嘴,不再说话了。
我们三人各自低头,对着蜡烛,默默许下心愿,然后一起吹熄蜡烛。北北转头问我:“你许的什么原?”
我随口回了句:“说了多少次了,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北北好奇的纠缠道:“说一下嘛,我想听听。”
我故意看了妈妈一眼,妈妈也瞥了我一眼,问道:“北北问你,你看我干什么?”
我张了张嘴,故作犹豫,最后叹了口气:“算了,还是不说了。”
北北嘲笑道:“你最近怎么总是这么不阴不阳的,一点也不像个男人。”我小声嘀咕了句:“我现在也算不上一个男人了”
“什么?”我刚想说话,妈妈连忙道:“行了行了,别没完没了的了。蜡烛也吹了,吃了蛋糕,赶紧睡觉去。”
第二天清晨,窗外静悄悄的,自从市区不让放炮之后,年味儿都淡了许多。吃早饭时,妈妈分别派给我和北北一个压岁红包。
打开之后,北北小声嘀咕乐居:“怎么就这么一点呀?比去年少多了”
“不要还给我!”妈妈瞪了她一眼,伸手去夺。北北连忙闪躲开来,急道:“我要!我要!谁说我不要了?”
我在一旁笑着说道:“你傻呀?等会儿还得去老爸那里,还有一半要拿呢。”北北噘着嘴,有些不太开心,扭捏的说了句:“我不太想去。要去你去吧。”
“嗯?为什么?”“大过年的,还要见到安诺和她妈,还要去给她们拜年。想起来我心里就有点膈应。我不想去。”
妈妈高声说道:“去!有钱收,干什么不去!”北北磨磨蹭蹭的,始终不愿意出门。
最后在妈妈不住的催促下,还是跟我去了老爸那里。老爸在家等了很久了,一见我们进门,就迫不及待的把压岁钱塞给了我们,搞得我们好像是来要赡养费似的。
这种环境下,安诺的妈妈就显得有些不太自然了,尴尬的打了声招呼之后,干脆躲回了卧室里。
趁着大家不注意时,安诺笑嘻嘻的小声对我说:“还要服务吗?我不介意再扮一次你的妈妈。”我白了她一眼,说:“要!不过这次我不要你扮我妈。我想要你扮成其他人。”
“什么人?”安诺一怔。我笑了笑说:“我想让你扮成你妈。”安诺瞬间收起了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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