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的朋友都知道的,我和我男朋友经常吵架,我真的受不了了,这次是我提出来的,并且计划很久了。”
“都是假的,只要你们之间没有出现小三。”
鑫征的话让沫沫愣了。从分手到现在,足足两天没有潘子珣任何的信息,想想前几天在他工作群里看到的聊天记录,看到他Q里不断出现的陌生女性名单,分手之前无言的安静,沫沫不再故作坚强取笑,她顿时感觉胃里东西太满,快要溢出嘴巴。
“好了,吃饭吧,你再吃点啊,真的吃的好少啊。”姐姐让鑫征吃饭不要继续说下去,“我还要吃,再去拿点,沫沫你还要吗?”
观音岩到达五公里要换车,二号线地铁沫沫没有走过,听着鑫征急匆匆讲解,无精打采的沫沫嗯嗯啊啊应和着,可是她的脑袋就像被一层磨砂隔音玻璃隔着,即使她用尽力气去听,还是没有听到鑫征指示的路线。姐姐和鑫征匆匆离开观音岩地铁站赶去公司,等沫沫进站回头,已不见踪影,沫沫该坐哪个方向呢?新山村还是小什字方向呢?抬头看看随便了,即使坐错了换车也不要钱的,潘子珣曾经问沫沫,如果坐过站了或者做错了沫沫会怎么办?沫沫心存疑虑告诉潘子珣下车后坐对面的车子回去。“呵呵,挺聪明的啊,我以为你下车跑回去。”沫沫骂潘子珣就以为自己聪明,很多时候只是自己不说他的缺点而已,还真的以为自己什么都是对的。
果真,行尸走肉的沫沫游荡在陌生的车站,搭上对面的列车,她看着要到牛角沱反方向,下一站下车,转身等待对面的列车,她好想告诉潘子珣,她这回一个人在陌生的车站游荡,那么你在哪里呢?他取笑她的事,就在昨天,可是今天你在哪里呢?
牛角沱转三号线,长长一道玻璃透明通道,沫沫想到电影里女主人和男主人相遇的场景,她的眼泪静静的留下来,无力的脚步向前慢慢移动,背包什么时候掉地上被自己踩到,才发现包掉了,如果自己不踩到还真的会丢了吗?会心一笑的她捡起包包,弯腰起身的瞬间看见每个乘客都在躲闪,怎么回事?
弯腰的动作过于太运动,牵动了整个身体,沫沫忽然发现好热,玻璃通道里比平常多了一种生物。似是蚊子而又不咬人的飞蛾密密麻麻到处都是,它们粘在乘客的身上,脸上,乘客们狠狠甩打着躯体,加快脚步。原来这就是飞蛾扑火吗?沫沫静静的看着不知什么时候趴在身上的飞蛾,走吧,就这样带着你走吧,反正也走不了多久就结束了。人群拥挤的玻璃通道太长了,沫沫被撞的晃来晃去,人群中,她是那么的另类,犹如今天的飞蛾。看不清它们到底要飞行去哪里?只是慢悠悠去粘乘客。拖动沉重的脚步,耷拉着脑袋,终于沫沫用尽力气走上了候车口,花花绿绿的乘客一边抱怨一边拍打扑向自己的飞蛾,一幕幕清晰的举止,沫沫转动着脑袋张望,她不想动,背包托在地面,身体跟随着马上要倒下,“我是怎么了?”忽然眼泪掉下来模糊了视线,她开口问自己,被自己的声音吓醒。
四处张望,车子已离开。“呵呵,真的是。”走去边边,外面的空气湿热,长江水面秘密麻麻,要发生什么事吗?怎么会是这样的天气?抹掉眼泪,深吸一口气,回头看看归去列车,回去吧。她努力提起背包,深呼吸,努力抬眼张望车子驶来的方向。她发现努力伸直脖子自己就会清醒,一路的沫沫像长颈鹿一样高高挺着脖子回去宿舍。
可是。
转眼6月9号了,记得不到一个月的5月14日惊心动魄,今天是如此的孤单,冷清。我无法坦率,你走了,我离开了,都是不该珍惜的人。
原来前一页才是八号,这回是九号,我连时间都搞错,我喜欢哭着笑,或者笑着哭,因为我发现这个时候的自己比平时美很多,楚楚可怜,令人心碎,是小女人,需要被保护。可。
我们真的24小时没有联系了,但彼此又很频繁的看对方的空间,这代表什么呢?我没有再叫你亲爱的了,我觉得我真的失去了,真的要放开了,所以我不敢叫了。喜欢上了一首歌,梁静茹的《问》,唱的是我,我听了两天。
也不知道你发现我给舍长信息没,如果某一天你知道了,请不要骂我,不知道什么原因,这种情况下除了想起我姐姐就剩下他了,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但请不要埋怨我,纵容我一次,放过我一次,让我软弱一次,过后我不会再来打扰。
今天上班的状态很不好,想起你第一天上班去接你的场景,我也好想在自己下班的时候你来接我,可上次你就没有来,这次怎么可能呢?在那家公司泪水涌出了好多次,我又一次次硬生生掐断,有好几次,想冲动给你信息,可我意识到我没有资格,所以又是孤单难过的感觉,之后便是哭泣。中午给舍长电话了,挂了之后就是哭。下班回来的路上,想起在渝北拿到工资给你偷偷买下的礼物还在,看着我们曾经经过的地方,有你的气息,我们的回忆,我没有继续哭泣,只是抿着嘴巴微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