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玩了,和我说说话啊,我都和你走了一路,你就一直玩游戏看手机。”沫沫从上车都七公里下车一直似乎只是一个影子一样跟着潘子珣,她知道,如果自己不找他,他根本就不会意识到自己的存在。
“和你没话说。”
沫沫打算将要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她的心似乎被那句话拧了一下,星光点点,她站在原地一秒钟,两秒钟。
“走啊,干嘛?”潘子珣已经走过拐角才发现影子不见了。
沫沫没有向前,“等会,我想吃小吃了,我去买点回去吃。”她转身带着泪光缓和了没必要的不爽,没等老板找钱,小吃被大口吞下,带走了泪水,堵塞的心口也被小吃憋开,舒服多了。
睁开眼的沫沫,没有看到潘子珣在哪里?起身出门。潘子珣在餐桌已经奋战不知多久,沫沫没有说什么,迷糊着眼睛去厕所。潘子珣忙碌之余,撇一眼沫沫,继续开始手中的按键。沫沫蔑视一下旁边卧室,阿凯和由頁已经去了图书馆攻研。她走进房间整理床铺,没发现时间已经中午。她在琢磨中午是不是就这样过了呢?以潘子珣往常的惯例,肯定在上班之前去吃饭,这个时间点是不会的。看看天色,发白的蓝色,觉得世界末日不远了。
“你要吃什么?我去买菜煮饭吃,好久都没有煮饭了。”沫沫出卧房门在客厅问忙碌的潘子珣。
“等会我去上班下面吃吧,煮饭太麻烦了。”
“可是我想煮啊,好久都没有吃了,好像吃土豆。”
“改天吧,改天……”
“什么改天?”
“改天做饭吃,等会下去吃吧。做饭过来还比外面买贵,要买菜还要煮饭,麻烦。”
“可是很久都没有煮了,好像还是你上次给我煮了之后就没有煮了吧,我今天想煮给你吃好不好吗?”沫沫胡乱晃着潘子珣的手臂,手指在眼前晃悠问潘子珣。
“算了吧,我不想你辛苦,我知道你对我的好,可是很多都是没必要的。”潘子珣没有看沫沫,只是示意沫沫走开不要打扰自己。
当沫沫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原来自己的好是多余的,潘子珣你知道这不是第一次这样说了吗?很多次,潘子珣的袜子裤子会穿出味道的时候才换掉,沫沫总是在自己有空的时候帮忙清洗。有一次潘子珣找不到自己的短袜,便在客厅沙发,卧室地板到处寻找,沫沫问在找什么?
“你是不是把我的那双袜子洗了?”潘子珣直勾勾站在卧室内床前,看着门口一脸奇怪的沫沫。
“是啊,都发黄了,我昨晚洗了的,应该现在干了,在阳台晾衣架上。”沫沫做准备去拿姿势。
“好烦,都说好几次,不要随意洗我的东西,我没有说洗的就不要动,和我妈一样,上次我上班要穿那条牛仔裤,找不到,结果你给我洗了,我忍了,你知不知道很多时候,你对我的好是没有必要的。”
人可以被伤害,人可以没有自尊,人可以犯贱,可是人毕竟是人,做的傻事多了的时候还是会有感觉的。沫沫没有继续说话,轻轻抬起自己沉重的身躯,看着潘子珣,移开餐桌走进了卧室。
饿意被转移了。沫沫想起了妈妈,从小到大第一次很自然的为一个和自己没有血缘的人洗衣做饭,照料一切。可是这个人是否值得自己这样做呢?如果被妈妈知道自己搓搓洗洗供这么大的女儿,今天为了给别人做饭洗衣而受到这样的斥骂,是不是沫沫很对不起妈妈呢?
沫沫推开卧室门,轻轻爬上床,拿起诺基亚5000的小手机给妈妈打起电话,她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妈妈问是不是不舒服,沫沫告诉妈妈,自己躺着的原因,所以她爬起来,慢慢滑落床边坐在地板上和妈妈唠嗑。
听妈妈说二叔又去化验了,他的胃癌复发了。妈妈语气里透出自己又要遭殃的气息。
“你二叔最近一直吃不进去,吃一点就吐了,现在这样了,你爸爸每天愁眉不展的,给我们娘几个没有好脸色,现在明和浪是最关键的一年,我就每天拜托希望你二叔熬到明年明高考结束时候再怎么样,如果这次化验还是没有好转,我真的是麻烦死了。”
“呵呵,妈,我二叔怎么样啊?”沫沫和妈妈永远一条心,明白妈妈说的是什么。
“我就怕你二叔熬不过今年啊,唉,看那个样子,真的危险,沫啊,你不知道真的麻烦啊。如果你二叔一走,江明就是我们家要管的孩子了,你二妈又事不关己,现在你二叔一个人去杭州复诊,你二妈天天还在陇西工作,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的老公不行了,那种没有主见的人,我真的不敢想啊,麻烦!”
“有什么可麻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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