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天空,干净的彻底,深深的青蓝,青的空旷青的迷茫,青青石板,或者繁星闪闪。看身边诺似蓝色纱丝飘落人间,院子角落被堆积的白雪显的格外明朗,暗白而泛蓝,活似藏在蓝色幕纱后的呆呆宠儿,待可人儿揭开她的快乐。
沫沫看着架势不对的妈妈,给浪挤眼“好像真的惹气人了。”
“后管,看个的。”浪给姐姐肯定的微笑,把跳绳从沫沫手里拿了过去。“你这几年在外面读书不懂砸门的妈妈了,呵呵我来。”浪朝着妈妈走了过去,沫沫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看到妈妈的样子怕了,似乎以前的那种感觉又来了。
每次爸爸回家,沫沫总是会偷偷找机会问妈妈,“妈妈,我爸爸这次什么时候走啊?”
在沫沫的意识里,她的爸爸就是叔叔。随着沫沫的长大,妈妈告诉沫沫,在沫沫出生的第十个月的时候爸爸就来到了杭州,爸爸第二次回家的时候沫沫已经两岁过了,后来每年年头爸爸才回一次家,当爸爸真的回家的时候是沫沫八岁上一年级,所以小学。
几年,也是沫沫长着么大爸爸和沫沫朝夕相处的几年。爸爸在家的那几年里,也是沫沫最难受的时候。沫沫年幼的意识里有爸爸,可只是一个名词而已。高中的时,偶尔同学们坐一起说父母,沫沫记得现在的爸爸没有以前那样对妈妈好了,这更加让沫沫讨厌亲身爸爸。所以她说“我真的对我爸爸,以后就是大学出来,给他二十万,如果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那么我和他真的这二十万就可以买清一切了。”这句话一直到现在她还是说,只是也知道了和爸爸没有感情,爸爸为了一家人过的好才这样。那么在这从小学到大学的路程里,沫沫的世界只有妈妈的陪伴与照顾。
小学之前,妈妈始终一个人看三个小孩,还得务好家里的农活,这样一来,沫沫就是大孩子了,看弟弟妹妹的任务首当其冲就是沫沫的。沫沫从小性格温和,丢三落四,所以妈妈怕沫沫带不好弟弟妹妹,出去玩时掉到离家不远处的池塘,她就每次出门将沫沫姐弟三人锁在奶奶家高墙大院里。而当时的奶奶也就是二叔家,财大气粗,没有小孩拖着,家里全部是大人。他们不像平常家庭看沫沫一家为自己的亲人,反而奶奶爷爷总是会说“我现在帮你们把孩子看打了,该给人家老二顾家了。”沫沫未满五岁,浪三岁,而明仅仅一岁过,爷爷奶奶似乎不应该这样,俗话说媳妇也是半个女儿不是吗?刚刚分家后的妈妈势单力薄,爸爸在外,所有的一切,一个家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个可怜的妈妈的了。而在外人眼里妈妈是多么的厉害,一个女人家家,照顾三个孩子人模人样,家里的大小事务处理得当。
可谁知道妈妈的苦呢?妈妈苦了沫沫的日子就跟着难过了不是吗?北方的农民是靠天下雨吃饭的。春耕的时候没有保证的将麦种洒进了地里,成长的季节天天盼着有个好季节,好不容易麦子就在心口上熟了,可是恶魔般的雷雨总是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有时候一场暴雨过后,辛苦半年的农民们可以说颗粒无收,漫山遍野的麦子被无情的冰雹砸落在地。所以每当北方夏天,也就是赶麦场的季节。而北方的男人们每当播种过后都会为了自己的穷日子出门打工,留老弱妇孺看家,一到赶麦场的时候,出门在外的男人们就会回来帮家里的女人收麦子。等麦子赶完了又跳出门槛为下半年挣点过年钱。
沫沫一家呢?爸爸只身千里迢迢的江浙,在麦集会来一次,路费实在是……妈妈总会在三个孩子还熟睡的时候,别家叔叔阿姨还做梦的时候,她一个人摸着黑去地里干活。等别人家叔叔阿姨伸着懒腰踩着晨光来到田地赶麦场的时候,妈妈已经收了不小的一块。中午太阳烤走了山野里零稀的收麦人,而妈妈总是最后一个回家。她赶着一个人干自己的活。
沫沫听到马路上有孩子玩的声音,有人说话的声音,她恨不得是妈妈回来放姐弟几个出去看看外面的人是谁。她想出去玩,可是妈妈锁着门出不去,之后她便带着弟弟妹妹坐在院子角落开始哭泣,开始说话,从早上哭到中午奶奶一家回来,妈妈回来。妈妈狼狈的给几个孩子做饭,看家。午饭后沫沫不要睡觉,妹妹不要睡觉,因为睡着了妈妈就会走了,妈妈走了就会又把自己锁在院子里。
“妈妈,我真的不会去池塘那边的,我们几个就在门口那里,你看就在门口这里等你回来好不好,你别所我们几个了好不好?”沫沫拉着妈妈往门外走,让妈妈看自己就在家门口玩。
浪跟着沫沫哭泣着“妈妈,我姐姐她去我和明不去,我们真的不去,你别锁我们好不好?”浪嘟着嘴巴,看着妈妈。
“嗯嗯,妈妈今天不锁了,赶紧睡觉吧,你看现在路上都没人玩了,人家都回家睡觉了。”妈妈轻拍着怀里的明,“小声点,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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