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张店车站门口,一对中年夫妇等待了很久了,他们在等什么人么?一点多的陌生车站出口,两个马尾辫女孩走向了这对夫妇,原来他们在等待归家的女儿。四个人凌乱的走向一辆看不清颜色的面包车,中年男子让两女孩赶紧上车自己放行李。车子是邻家哥哥的,这对夫妇为了女儿方便回家所以叫来的,平时两家关系就很近,所以这点事举手之劳了。
沫沫也想爸爸妈妈了,虽然叔叔阿姨对自己和静一样好,但是沫沫就是想家了,此时想必爸爸在哪条崎岖的山路上堵车所以借此机会爬在方向盘上休息,也有可能爸爸今天在公司,所以早早休息了;而妈妈,肯定睡觉了,弟弟妹妹没有特别的事也该睡熟了。沫沫想还有谁?还有谁在关心自己呢?是珣,亲爱的珣还在网吧游戏。
“我到了,在和静的爸爸妈妈吃烧烤,这里的烧烤好好吃啊。”沫沫嘴里嚼着羊肉串单手摁着手机。
“你到了我就放心了,我要回去了,亲爱的洗洗早点休息啊。”
“嗯嗯,你也是。这里的烧烤真的太好吃了,可惜你不在我身边吃不到。”
“下次我们一次去吃好吗?”
“真的吗?好啊好啊。我等着呢?不过要好远啊!”
“不会的,很快的,到时就我们两个,我带你去。”
沫沫喜欢这里的烧烤这里的煎饼果子。叔叔阿姨很疼静,因为静放假,叔叔阿姨特别请假来陪静,给静接风洗尘。今晚叔叔又不让阿姨做饭了,去吃烧烤,这么好,天天出去吃。为什么阿姨在后面呢?
“静,阿姨呢?”沫沫伸着脖子看看饭店周围。
“嘘,在后面。”静凑过来告诉沫沫,静在怕什么吗?怕叔叔听到不开心。
饭桌上没有太多的话题,叔叔阿姨一个劲叫沫沫多吃。原来静已经停下来很久了。
“我吃好了叔叔。”
“没事,慢慢吃,多吃点。”叔叔一口山东方言,让沫沫实在觉得叔叔很好客很爱自己这个小客人。
沫沫的停顿结束了这顿晚餐。回去的路上,静载沫沫回家,阿姨第二个到家。
“我爸呢,妈?”静摸着黑等着阿姨开门。
“我不知道,不用管他,我们进去早点休息。”
阿姨前面,沫沫帮静推着摩托车在最后面关上大门。回家后沫沫觉得不对劲,阿姨不像平时一样叫两女孩陪自己看电视品茶“赶紧回房睡觉,我等会就睡了。”
静与沫沫在房里悄声谈着什么,隐隐约约一会说一会笑,沫沫感叹,静担心者什么呢?
看不清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假日,我真的不知道。似乎会有很多收获,看到了世人所惊心触目的一幕。
真的怕了,真的很不想长大,就这样,时间不要走,不要丢下我。知道吗?在那一声声抽涕中我听到的是害怕,是无助,是无奈,而不是千古流传纯真的金婚爱。当一个和自己朝夕相处过了二十多年男人,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冲向以两个女孩为保护伞的女人问:你算什么,你什么都不是的时候,请问亲爱的你们会则么想。当初是你错了?是你不愿意?他不爱你?你不爱她?事已至此,你有什么能力可以改变,死能解决问吗?”
珣,你在哪里?你可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呢?你会这样对我吗?有一天你会像今晚的这个男子一样对我吗?他不再是叔叔,不再是慈祥和善老顽童般的叔叔,是陌生男子。看着阿姨的样子,珣,请你抱紧我,我怕,我不要这样……如果今晚你在我身旁我就不会这么怕了,我不会是静的依靠,我不会这样的逞强。
抚摸着静,安慰着阿姨,沫沫不敢跟那个陌生的叔叔讲话了。
七月的山东桓台,碧海蓝天。偶尔一阵雷阵雨,正南正北的油柏马路换了新装,如千年黑蛇精舞动着,毒气四射。天与地的相接处,黑压压的雷雨残留物翻滚着,虎视眈眈咆哮着那边……雨后的马路上断断续续还有未被大地吸收的雨水,看来这场雨很狂烈。一辆枣红色女式摩托车敏捷的绕过一滩滩雨水,快速蹦跑在崭新的马路上,朝唐山方向驶去。前面驾车的女孩随意扭转着方向,披肩长发随流风急速扰动后面的女孩。后面的女孩随着车子摆动长发肆意飘荡在泥土的气息里,耳边风声呼呼,一粒冰冰的东西打在女孩的脸上。
“得快点,好像又要下雨了。”静的油门又加大了?“呼!”沫沫身子随着静话落惯性向后仰去。
“呀,不要啊,已经够快了,我怕啊!”沫沫赶紧从后座收回手抱着静。
“你怕什么啊?不放心姐姐的技术?”
“不是啊,只是路上有水,并且这里车这么多,还是小心为好啊,我外婆说了小心不出大茬。”
“切,你就小心来小心去吧,胆小鬼,又不是你开。出事有我呢!”静半扭着脖子回沫沫。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快开车吧。还有多远啊?”
“不远了,真的是,曙光的生日也太会选日子了吧,这么大雨还要我过去真的是……”隐隐约约在风的传递中沫沫听到了静的抱怨声。
“呵呵,这又不怪他,不过这样可以不去啊,你不是跟他关系很好吗?有的是机会玩啊,他不会介意你不去他生日会吧?”沫沫凑着脑袋在静耳边尽可能让静不要回头回答自己。
“肯定可以,我不去他还敢说什么。”
“那就是了,那今天走的时候就可以告诉他不去了不是吗?”
“呀,跟你说吧,因为你。”
“什么?因为我?为什么?”
“改天跟你细说吧,反正今天你去了不要太那个什么什么你懂得,曙光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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