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找了借口离开了医院,匆匆赶来住校赴约。到达学校的时候下午三点多了。天气着实很热,沫沫不喜欢打伞,但是今天她打着蓝底紫红太阳伞来到了主校区。此时的阿成已经不知道给沫沫多少个电话过来了。在哪里了?
沫沫走到了田径场拐角处看到了阿成,收起了伞。
“不好意思啊,我来晚了。”沫沫有点气喘,脸蛋发红急声说。
“我倒没啥,就是他们两个等急了。”阿城说着随即指向身边的两同学“都是我室友,他叫潘子珣,他,我们舍长。”
沫沫赶紧说上自己来晚的理由,笑盈盈认识了两位新同学。沫沫一向不喜欢观察别人,所以忘记了当时的映象。当她带着三个人走完重工商,唱K,吃了”堕落街的干锅后,沫沫才看清阿成同学的“外轮廓。”沫沫平时不怎么喜欢玩,最喜欢安静的走路,幻想天天去海边看浪花。此时阿城带同学来了,还真的有点措手不及,所以在回来的车上就赶紧喊了平时一起玩的静,让她先在住校等着,到时候自己就不会不知所措。静的社交比较广,所以沫沫算是求助。
几人见面是在工商住校进门大坡奶茶店门口。沫沫含糊不清的介绍了一下双方,因为她已经忘了阿成朋友叫什么了,甚至平时不爱说话,不喜欢关注周围变化的她根本就没有听懂阿成当时介绍的时候他们的名字,她对一切事物不在乎了很久了。别人说话,她常常嗯啊应承,但事过她一点也记不得别人刚说了什么!
此时吃饭还早,沫沫没有主意了,问静:“现在干嘛啊?我不知道带他们去哪里啊?”
“他们没安排吗?”静回问。
“没有啊,阿成说今天听我安排啊,怎么办?”沫沫和静乘着在“大台北”买双皮奶,西瓜刨冰的时间窃窃私语。
“去大歌星晚了,也比较贵。要不就去堕落街吧,先去唱K,等晚饭时间就那边吃个饭。”静一开口就替沫沫解决了沫沫纠结的问题。
“好啊好啊。”沫沫很开心。
“我们去堕落街吧,去南坪有点远,并且都三点多了,也玩不了多久,在那边玩了之后一起吃个饭吧?”沫沫问向站在不远处三个笑嘻嘻羞涩的男生。
“我随便啊,我是来找你玩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哈。”阿成还是笑嘻嘻。
“我们跟你们了,你们去哪我们就去哪,这里又不是我们的地盘”,身着蛋黄T恤,军绿色宽松大裤衩,一双灰色休闲高帮鞋的潘子珣侃侃的说,貌似有点俊朗的面孔一副随意。
“我随你们哈,呵呵。”白色T恤,浅蓝色裤衩白色运动鞋着装的舍长显得要比潘子珣瘦一些。镇定而又不乏加了害羞不自在的说了句。
“好吧,那就去了哈。”沫沫已经在前面带路。
静因为穿着“时尚”了点,所以喊沫沫等她一起。兵分前后两队到了“堕落街”,一切事项静和一家KTV老板盘点着,沫沫只是陪伴。三男的凑过来,店主已经带路进了一间不怎么起眼的包房。你推我让去点歌,静打了头,阿成理解沫沫,所以拖着潘子珣与舍长一起点歌,沫沫只是乐呵呵的坐在角落,很有礼貌的看着唱歌的人儿。静一向唱歌比较好听,她始终是忠实的听众,今天还是依旧。只是今天的歌声有了新的旋律。
“这么好听”沫沫看看唱者,是潘子珣。原来他是广东的,会粤语,一角玩手机的沫沫并没有在意他们在干嘛?几首粤语不知道什么时候唤起了沫沫的灰色神经,她听到了“音乐。”阿成坐在包房靠后左边角落沙发上,看着屏幕的字幕,回头笑笑。潘子珣右腿压着左脚,半盘坐在沙发上,麦克风将近二十五度角五厘米远于潘子珣的嘴唇上扬,随着身体的上下抖动快速的舞动着波点。舍长贴在右边,龇牙嘻嘻不知道在欺负潘子珣什么?好像在“夸奖。”一曲结束了。
舍长看沫沫一人坐角落便走了过来,乘机沫沫很不懂事的主动要了舍长的电话号码,也通过舍长知道了潘子珣的号码。
“你怎么不去点歌啊?”舍长说完号码继续问沫沫。
“我不会唱歌,你们唱我听着好了,我怕我以张嘴巴吓死你们!”沫沫说。
潘子珣也凑了过来,听到了舍长和沫沫的对话。
“没事啊,我以前也不会啊,次数多了就好了。”沫沫还是推辞了。此时的静和阿成盘算着下一首点什么来表演。
沫沫忽然意识到刚从医院回来没有带很多钱,所以喊静过来。
“你带钱没有啊?我怕等会吃饭我带的钱不够。”沫沫有点小紧张的表情。
“我随身带不多啊,那怎么办?”静收起笑容看着沫沫有什么办法。
“我出去拿,你先陪着他们不要告诉哈。”
沫沫出了门,低着头(手机在手里)凭感觉穿过了堕落街小路来到了校园,“跑银行太远了,去找娜先拿点吧,真的,这么大个学校就只有建行,连个工商取款机都没有,还什么工商大学!”沫沫右手遮着夏日的阳光来到了娜的宿舍楼下。自从上了大二,娜搬到工商住校区就与沫沫没有见面了,快一年第一次见面还是沫沫找她借钱,真的是太不够意思了。娜是沫沫来重庆认识的第三个老乡,一米六左右,偏胖,与流海无缘的马尾,一副紫色边框眼镜透出文静、温柔、纯朴与善良。
“呀,我知道娜最好了,我等会回去就给你哈。”沫沫拉着娜的手摇晃着,心里紧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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