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上人来人往,水手,教工,卸货的仆人,还有罗格里菲斯那二十几个,身材足以让无数欲求不满的中老年妇女发狂的凶悍保镖,这些都让杜尘打消了立刻藏身莲花去一探究竟的冲动。
洛格里菲斯是一个真正的阴谋家,同时他还是一个真正的赌术高手,所以他自然而然极为擅长捕捉别人的心理,那么,他一定会再次来找自己的,这一点同为赌中达人的杜尘很清楚,因为也只有这样,才可以更完美的掩饰他的真正目的!所以他叫海伦留心那件圣器的位置后,便把视线从那件大的夸张的圣器上收了回来。
跟着,杜尘就看到了不远处一双含情脉脉,天蓝色的美眸在注视着自己,是安妮,她一直在注视着自己,是那么的寂寞,那么的深情……缓缓地摇头,杜尘觉得自己的额头里被安装了一件土系的震锤圣器,正一下一下地敲打着自己的太阳穴,搞得脑瓜仁儿生疼。
“睿智的冕下,难道这次的事情很棘手么?”杜尘的表情落到海伦的眼里让她心头像是被泼了一瓢凉水,为什么弗朗西斯看到这件圣器后面色不渝?难道他发现了什么连他都感到棘手的事情?
心思细腻的海伦随即顺着杜尘的目光看到了安妮,刚被泼了一瓢凉水的心肝好似又被浇了一锅滚油,安妮纠缠弗朗西斯的事情自己也有所耳闻,难道……摄魂术这宗秘法,实际上是依靠极强的精神力,把自己的意识强行融合到另外一个人身上,这样就可以修正哪个人的行为,并且在某个时间段完全控制那人的一切,事后也可以完美的掩饰过去,正因为那只是一小段的空白,才不会被附身者察觉,可是,这里面却有一宗坏处,那就是解除对另一个人的艹控时,如果受控者的精神力有些不同于常人,那么,自己的一部分印象中最深刻的意识就很有可能留在对方的脑中,并且衍生出牢固的潜在意识。
难道父亲说的没错,自己的摄魂术还不算真正到家,可能真的不小心给安妮留下了一些很特殊的‘遗产’?
想到这里,海伦的心跳加速了,自己来自一个强者为尊的种族,对强悍无匹的人物有一种天生盲目的崇拜,要是安妮继承了这种近乎于宗教信仰的强者崇拜,并且凭她那涉世未深的心思,把这种感觉误会成爱情……惨了,以弗朗西斯高深莫测的实力,不可能看不出来区区摄魂术,那他……算了,弗朗西斯不说,自己也别提了,这种时候没必要提起触怒他的事情。
杜尘浑然不知海伦在想什么,揉了揉额头,他还在思索如何摆平那个安妮。
被美女纠缠的曰子,也是很痛苦地!
这时候,雪比人哈里屁颠屁颠地跑来了,他肥胖的身躯就像是一个大雪球滚来一样,“主人,家里来客人了,请您马上回去!”
“什么客人?”杜尘问道?
“是布鲁克先生的大哥!”雪比人笑呵呵地说道。
布鲁克是剔骨的名字,那他大哥……呵呵,杜尘心里松了口气,自己的两大保镖终于聚齐了。“哦,他大哥来了啊,可是我的工作还没有做完,我身为组长,不能丢下工作给组员啊,哈里,你替我把这里的工作做完!”
说着,杜尘拍了拍哈里的脑袋,对海伦道:“我的仆人哈里,我完全信任他!”
“明白了!”海伦带着无尽的疑惑点了点头。居然信任一个雪比人?弗朗西斯果然高深莫测!
剥皮正在客厅里和剔骨面对面的坐着,剔骨双手搭载膝上,一幅无奈的样子。而剥皮则是双手交错抱在胸前,虐笑着打量剔骨,他用的是弗里斯的容貌。
而亚历克斯站在两人中间的桌子旁,像一个小服务生似的端茶递水,勤劳地做着女主人该做的家务活。
“弗朗西斯,上次我除了一些小问题,忽略了贝贝的婴儿床,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剥皮笑了笑,并没有详细解释他到底遇到了什么情况,才把疏忽到如此地步。
“剥皮先生,你的伤势已经痊愈了吗?”杜尘也没有追问,笑坐到他们面前,又抱起了儿子,不想小家伙大皱眉头,怒道:“爸爸,你衣服脏死了,高手爸爸的衣服怎么可以这么脏,快脱下来,我去洗!”
“好有趣地小家伙!想不到我当时竟然看走眼了,贝尔蒙德和亚历克斯都很不一般啊!”剥皮好笑地瞥了一眼被小贝贝契约了的剔骨,忽然神色一正,道:“弗朗西斯,我有你母亲的线索了!你既然已经得到剔骨的忠诚,就等于拥有了足够的实力,作为人子应进的义务,你现在应该离开斗神学院去寻找你的母亲菲儿了!”
“我明白,我也渴望见到我的母亲!”杜尘凝重地点点头,“线索是什么?”
“你母亲的墓地!”剥皮没有多说,示意他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墓地?线索难道不是在小贝贝身上吗?”杜尘心里有几分奇怪,不过小贝贝现在虽然不再是寻找菲儿的线索,可杜尘是绝对舍不得这两个“可爱”的孩子了。“我马上就要出去游学,那么第一站就是母亲的墓地!不过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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