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天搂着白雪并作出承诺的时候,白雪也抓住了易天的手。
直到这时,她才泪眼朦胧的看到易天手上有大片的血迹。
白雪睁大双眼,慌张的问道:“易天,你……你的手上怎么会有血?你哪里受伤了?”
“没事,受了点儿小伤,有没有镊子和纱布之类的,我还真要处理一下?”
镊子?纱布?
听到这两样东西时,白雪赶忙起身转到易天的身后,看到弹孔和鲜血时,她顿时捂嘴哭泣起来,“易天,你怎么不早说?咱们现在就去医院!”
“不能去医院,伤的不重,你也不要多问了,就按我说的做吧。”
看到易天不容反驳的回答,白雪也明白了些什么,快速说道:“你等一下,我拿些东西马上回来!”
而易天也在这时将身上的衣服脱光,趴在了沙发上。
一会儿的功夫,白雪就拿来了镊子,纱布和消炎用的红药水等物品,她没有多言,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拿起镊子为易天取着弹头。
白雪因为慌张手有些颤抖,但是易天用手挡嘴,将头深埋在沙发上却没有叫出一声。
片刻的功夫,弹头就被取出,白雪整个人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额头上也渗出了不少的汗水。
可是当她见到易天伤口开始冒出大量鲜血时,她急忙处理伤口,紧接着用纱布包扎起来,将所有的事情做完,她用手抚摸着易天的肩膀,柔声问道:“疼吗?”
易天的脸庞汗如雨下,浸湿沙发一片,可他还是很爷们的回答道:“现在不疼了。”
说着他就起身坐起,与此同时,白雪一下子扑到了易天的怀里,泣声道:“易天,是不是因为我爸的事情,连累了你?对不起,对不起……”
易天搂着白雪,捋顺她有些凌乱的长发,温和的说道:“不要哭了,你今天哭的已经够多了,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也一定会将事情都解决的,相信我!说真的,我真不喜欢看你哭泣的样子。”
随后易天将白雪劝慰了一番,又询问了那几个警察来这儿干什么,白雪的回答顿时让易天警惕起来。
由于白伟业是被车撞死的,车主肇事逃逸,根本没有寻找到人,在这样的年代,特别是这样的小县城,别说是摄像头了,就连开私家车的都没有多少,加上夜黑天冷,道路上的行人也不多,根本没有找到目击证人。
警察在医院里询问了一下情况,就执意要到白雪家看看,本来因为白伟业的死亡,白雪饱受打击,思维乱作了一团,没有多想就上了警车随着回来了。
一名警察十分正式的为白雪做着笔录,另外两名警察又在各个房间转了一圈,就连白雪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两名警察回来后,笔录也随之做完。
很显然,问题就出在这里,如果是自然肇事,没有必要给受难者家属做笔录,最多就在医院里了解一下情况。
如果警察猜测仇家复仇所刻意引起的车祸事件,做笔录倒也正常了,那为什么要执意回白家?又在没有经过白雪同意的情况下,私下到人家的家里四处走动,他们去各个房间干什么去了?
想到这时,易天想到了一种可能,就连这几名警察都是王喜坤安排来的。
而他们来此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这就显而易见了……证据!王喜坤最为在意的那两份证据!
这是王喜坤最大的一个心结,如果白伟业没有证据的话,即使调查王喜坤,估计也不会有今日的亡身之祸,既然王喜坤在白伟业死去的情况下,还如此看重那两份证据,看来这两份证据对其有着不小的威胁。
上次和白伟业交谈的时候,易天也听说过,不过白伟业却说那两份证据放在了十分稳妥的地方,家里稳妥吗?答案是……不!
之前白家有人闯入,白伟业是知道的,因此他绝对不会将证据放在家里,即使不为别的,为了白雪的安全,他也不敢放在家里。
那么那两份证据现在在哪里呢?
感觉此时白雪的情绪好一些了,易天握着白雪的手,如同聊家常似的问道:“这段时间伯父有没有跟你提起过什么重要的东西?或者有没有听说他让谁保管着什么?”
白雪坐在沙发上依偎在易天的怀里,似乎在他的怀里才能够找到世界上最后的一丝温暖,“没有,这段时间我爸……都和平常一样,没有提起过什么。”
一提到白伟业,白雪说着话又带起了哭腔。
问了一句,易天就没有继续询问的打算了,一是,白雪现在的精神状况十分脆弱,身心都十分容易受到伤害,二来,白伟业可能真的没有对白雪多说什么。
对于失去父母,孤身一人的白雪,易天有些同情起来,顿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因此将自己的肩膀撑开了一些,希望能够给白雪一个暂时的依靠。
就在这时,他低头一看,想要看看白雪的状态时,白雪脖颈上一个红绳挂着的钥匙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平时都戴着钥匙吗?我怎么以前没发现?”易天略一皱眉,好奇的问道。
白雪缓缓的拿起脖颈上的钥匙,“我爸说这是陆叔让他保存的,他穿上个红绳让我戴着,可能挺重要吧,我也没多问,等我明天问问陆叔,还是还给他吧。”
易天想到了什么似的微微点头。
两人一夜没睡,就这么相拥了一个晚上,直到早上,易天换上了白雪拿来的衣服,并且他又要了个鸭舌帽和口罩。
就这样,两人蒙头遮面的直奔山河宾馆。
来到柳无颜房间的门口时,易天依然慎重的开启天眼通扫视了一遍,不过此时在房间里的一共有五个人,除了柳无颜以外,另外几人都是她的同伴。
按了几下门铃,身高达一米九,身材魁梧的大虎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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