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回去吧,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温雅莉查出在时装秀上捣乱的是夏细语,马上以此为威胁,这样无耻的女子,能作枕边人吗?
没有钟慕文替夏细语和风骏安排的订婚典礼,他也会在订婚典礼上取消婚礼。
温雅莉对他做了许多,是她自己做的,他并没有叫她这样做,他从来一个多情的眼神都不曾给她,更别说给她希望,他想利用订婚典礼来打消温雅莉的痴心妄想,也警告那些意图靠近他的女人——他的老婆,他做主!
“尚宇哥,你就那么讨厌我吗?”尚宇对她的视若无睹,深深伤害了她,她付出了那么多,连他的一个吻都没有得到过。
他在订婚典礼上抛弃了她,她应该很有志气地转身就走的,可她就是害怕,害怕以后和他连朋友都没得做,他那么出色,那么令人仰慕,有些女人连靠近他的机会都没有,可她却能坐在他的客厅,坐在他的身边。
哪怕望着他静静地坐着也是好的。
“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温雅莉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他对夏细语的心意从来没有隐瞒过她,她不但没有主动退出,还利用夏细语对他的重要性要挟他,他一次又一次的包容她,她却越来越蛮横,这不是咎由自取是什么?
“夏细语呢?她的所作所为就是理所应当的?”她凭什么站在他的身边?这是她一直想不通的。
“她做什么了?她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再说了,她是我儿子的妈,她做的一切是不是理所当然?”
说到夏细语,尚宇的唇角微微扬起,眼前迅速晃过夏细语和夏丢丢的影子,她们在睡梦中有没有见到他呢?
那个女人的体力真好,明明累得不能动弹了,可不到十分钟,就恢复了体力,拿起枕头就砸人,还把他推下床,勒令他回橙园。
“她不过替你养了几年孩子,她的功劳就那么大吗?”
养育孩子和生养孩子,有着天差地别的区别,孩子已经回到尚家,和她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尚宇是因为夏丢丢离不开她,才想要她留下来的吧?
尚宇不想和她废话了,下了逐客令。“你走吧,以后不要来了,我要睡了。”
“尚宇哥!你太过分了!”温雅莉不是软柿子,没有人能随便捏她,尚宇对她不留一点情面,她也没有必要装温柔。
“我还有更过分的,你想不想看到明天的新闻头条是《温雅莉爬上尚宇的床》?”
他的名声够臭了,他不担心,可女孩子的清白更为重要,他不相信她上了新闻头条之后,还有脸去挑男人。
这一招够狠,温雅莉当场沉下了脸,她是个高傲的女孩子,在尚宇面前才失去自我,别的男人她也是不屑一顾的。
尚宇把她伤得太彻底了,如果再留下来,她就真的没有自尊可言了。
追他那么多年,得到这个结果,她的心也死了。
再无留恋了,一切都过去了,温雅莉摔门而去。
尚宇舒服地躺在大床上,拉过枕头抱在怀里,仿佛那就是夏细语那绵软的娇躯,能给他幸福。
“细语,老婆,我爱你!”
尚宇,这个面冷心热的当男人,完全浸入对夏细语的爱恋中,喃喃叨念着她的名字,沉沉入梦。
叶玄皓终于见到了钟慕文,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身休闲服,慵懒地坐在真皮沙发上,手中的钢笔在他的拇指和食指间转动着,唇边一抹悠闲的笑,给他增添了无穷的魅力。
叶玄皓自诩俊逸,可在钟慕文面前,不由自主地低下头来,规矩地站在他对面,不敢贸然开口。
“叶大少?叶氏总裁?”钟慕文看着他恭敬递上的名片,微微一笑,“请坐。”
他与夏细语之间的事情,风骏已经对他说过了,叶玄皓来的目的,不用问就知道了。
“谢谢钟总裁。”
潇洒不羁的叶玄皓面对英气逼人的钟慕文,尤其在他看似温和无害,实则灼灼逼人的目光下,竟然有种无法逃遁的压迫感。
“叶总裁亲自登门,有什么事吗?”
“钟总裁,哦,我应该叫你一声钟叔叔吧,我今天来并不是为了公事,而是为了细语的事情来的。”
钟慕文嗯了声表示知道了,上一辈的叶氏和钟氏一直没有生意来往,和钟慕文就更不可能了。对于他叫叔叔,他也不反对,和宁楚婷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他叫一声叔叔也是没错的。
“钟叔叔,我和细语两情相悦,我是来求亲的。”他掏出口袋里手机,把整理好的照片给钟慕文看,热切地说:“叔叔,你看,这是我和细语一起拍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