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杀商场,立下汗马功劳去迎娶夏细语。
宁楚婷点头同意了。
和施莎莎聊天的时候,她非常得意:“莎莎呀,你看看玄皓是不是很乖啊?我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是不是?你和他的婚事就迟点儿吧,伯母会为你做主的。”
“可是,伯母,我怕夜长梦多,”施莎莎扁着嘴,拉着宁楚婷撒娇:“我回国那么久了,对玄皓哥哥的心意你也是知道的,我想和他先订婚。”
“等他努力一段时间吧,如果他不成器,你也不用嫁给他了!”想到女儿苦口婆心的一翻话,她也觉得有必要等等看。
还有,那双时曾相似的大眼睛,她还得去查查出于何处。
“伯母,你真的这样决定?”施莎莎生气了,她以为面前这个女人对她这个未来儿媳妇是千依百顺的,没想到她也开始推诿了。
她生气中也害怕,身为外交官的父亲,并不太赞同她与叶玄皓交往,叶氏过去的黑道背景,他怕受到牵连,严格说来,施朗还算是个正直的人,在政界的形象保持得很好。
可要风得风要雨给雨的女儿被宠坏了,她想要的东西得不到,就会想尽方法毁掉,考虑再三,他不得不顺着她的意思去做。
施莎莎很清楚宁楚婷同样自己和叶玄皓交往,也是看中了她是家世,背着黑道的名声并不好听,千金大小姐宁楚婷当初对叶震峰一见钟情,也使了不少力气,掉了不少眼泪才得到自己美满姻缘。
年轻人,热血冲动,宁楚婷义无反顾地嫁给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做了母亲之后,深深懂得家庭和身份地位的重要,巩固这些,选一位门当户对的儿媳妇是必要的,最好呢,是红门之后,退求其次,也得选一位名声清廉正直的。
“莎莎,玄皓说他要全心全意打理公司,看能不能做出一番成绩来,他能这样说,我当然全力支持。你不必担心夏细语,她没有什么能比上你的,你要相信自己。”
“伯母,只有和玄皓哥哥订婚了,我才能放心啊。”施莎莎指甲掐人手掌心,眼里闪过不甘,望着宁楚婷转身的背影大声喊。“伯母……”
宁楚婷没有转身,竖起食指在唇边,:“不要太大声,下人听到了不好。”
施莎莎气结!望着桌几上的烟灰缸,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小脸涨得通红。
事情为什么会急转直下啊?难道是她太急于求成了?
主卧里,宁楚婷捏着施莎莎给的那张照片,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照片上的两个人,心里百味杂陈,许多尘封的往事又浮上了心头。
犹豫了半天,她还是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暖,我们见个面吧。”
正在彩虹孤儿院帮忙的夏暖手顿了一下,轻轻问:“好的。”
“谁呀?”李铭见她神色异样,担忧地问。
“宁楚婷。”夏暖费力地吐出这个名字,李铭的手一抖,修剪花草的手一抖,把已经修剪整齐的花圃剪了一大个缺口。
“她终于找你了?”
“嗯。”夏暖垂着头,鬓边散落一缕发丝,遮去一部分她略圆的脸庞,暖暖的阳光下,闪着动人的光彩。
她依然是个漂亮得可以夺去男人呼吸的女人!快五十岁了吧?除了微微丰润了点儿,和当年的少女模样没有多大的改变,还有故意在穿着打扮上老气了点儿,显得雍容华贵,多了分成熟。
李铭透过她,想起了那个倔强的女孩子,同样一双黑色大眼睛,和年轻时的她几乎一模一样,可是,命运呢?也会一模一样吗?感性的男人,眼眶湿润了。
“去吧,趁孩子们都还没有做出事之前,把事情解决掉吧,当初的事情,你也是为了她好……”
“院长,错了就是错了,我不奢望大家原谅我,只是想到那孩子……”夏暖终于掉下泪来:“她好苦……”
生下她,是个错误,想要替她解脱贫困的生活,还是错,她这个当妈的,到底做了些什么啊?
“你不用担心那孩子,”李铭站起身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得尽力安慰她:“她总有一天会明白你的苦心的,倒是宁楚婷,你要小心她。”
她对她的怨怼很深!
“她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我了解她、”夏暖轻轻摇头,抬眸望着李铭,苦笑着说:“而且是我没有脸面对她,她打我骂我都是应该的。”
“嗯,你去吧,看在你们曾经是好朋友的份上,心平气和地和她谈谈,我相信彼此敞开心扉交流一下,心结就会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