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北”,跳过”红中”,”发财”是”癞子”,翻出”白板”,”东”是”癞子”)。
这种玩法算番比较复杂,大赢还是大输就在一念之间。因此麻友须要一边精确计算做大翻牌,一边提防放冲甚至不小心承包,玩法十分刺激。
对于麻将,太白基本没怎么玩过,家里的老爹和老妈对这个管的比较严,不过到了江大之后,太白经常看别人玩,却也知道怎么玩。
陈豁达向着在麻将桌上翻盘,开口叫喊着要一千块的底,太白他们也没有什么意见,牌局直接开始。
打麻将有很大的一部分是看运气,运气来了神仙都挡不住,当然这也是局限在水准都差不多的情况之下,但是这一次显然不能这么算,太白有透视神通,谁的牌他都可以看。
因此他只要抓好牌,然后算好自己的牌型,等着胡牌就行了。
但是很显然,老天爷感觉太白来钱容易了,有点眼红,陈豁达,开局抓完拍直接来了一个大三元,别人脸抓拍的机会都没有,每个人直接输掉了十七万二千块。
这么壮的火气,着实让太白他们无语。
不过后面陈豁达的手气就恢复了正常,这也让太白他们松了一口气,否则这牌还真没有办法玩了。
第二局柳尚文开牌不错,只差两张牌,就可以胡,太白是他的上家,想要坏他的牌的很简单那,但是想着人家对自己不错,这么干有点不地道,于是就放了一把水。
也正是这一把水,让柳尚文没有被剃秃瓢,后面柳尚文一局都没有赢过,别人的运气又都是正常水准,太白玩的可是得心应手,虽然中间的吃吃碰碰的会打乱他的牌局,却也无伤大雅,稍微一调整,依旧是赢钱的命。
一个多钟头下来,太白输多赢少,他身边的筹码已经超过了50万。
这一次,苏清怡可真是见识了太白的运气,打牌的时候,苏清怡一直在打量太白,看太白那抓牌的笨样,就知道很少打麻将,甚至可以说以前没打过,但是太白打牌却很少出错牌,可以说太白放炮的时候很少,除了例行每人放了一次炮之外,就给她点了两次炮。
可是纵然如此,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后面苏清怡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太白,你不会一直在算牌吧?”
“差不多,我打小记性好,我可以记住你们每个人出过的牌,然后根据你们出的牌和我手里的牌算牌。”太白直接借驴下坡,掩饰自己的不凡。
“我说呢,早知道跟你玩什么麻将啊,这不是凑上去给你送钱吗,玩别的。”陈豁达一脸郁闷说道。
“这是你要玩的。”苏清怡笑嘻嘻的说道。
“就知道你们两个会夫唱妇随,看看,这两个小时下来,就属你输得少,而且太白还没有赢过你的钱。”陈豁达,颇为郁闷。
“谁让你不是一个美女呢!”苏清怡一句话,顿时让陈豁达郁闷的不行。
“好了,陈老哥,大不了明天我请你喝酒就是。”太白连忙打圆场。
“这可是你说的!”陈豁达的脸顿时笑得跟菊花一样,“说到明天,柳兄,明天我跟太白老弟,还有苏大小姐去你家,虽然不一定帮得上忙,但是也许会有些效果。”
陈豁达又把他的金佛的事说了一遍,柳尚文顿时激动得不行,“好,好,不管有没有用,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说到这里,苏清怡也忍不住推销太白:“文哥,太白也懂点中医,让他也试试吧。”
“太白懂中医?”柳尚文这一次的反应就平淡了许多,毕竟中医这玩意可跟西医不一样,在这里面有些本事的哪一个不是年纪一大把。
一听这话,再加上柳尚文的表情,谁都明白柳尚文心里的想法,苏清怡心里有些不舒服,“太白真的很厉害的,我有颈椎疼的毛病,这个你知道,太白帮我按摩很有效果,特别是按摩的时候他的手好像有一股特殊的能量,酥酥麻麻的,就跟气功差不多。”
顿时柳尚文和陈豁达的目光就聚焦在太白身上。
太白摸了摸鼻子,“差不多,气功运用到一定程度,确实有治病的效果,不过我不敢保证有用。”
一听这话,柳尚文脸上笑容顿时多了很多,“如果这样的话,就麻烦太白老弟了,不管成不成,我一样承你的情。”
“这不需要,朋友之间帮忙没有承不承情的,治好了固然好,治不好,你也别怨恨我就行了。”
“不会,不会。”柳尚文笑了笑,“今天晚上,你们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派车过来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