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一处山坳后面,小孩盖着东西在他身边已经睡着了。
一行找到了他们。
宁朝乙坐下了,于是聂品兰他们也就跟着坐下了。
吴黑不解的看着他们,这些人不去扛金子,跑这来闲是什么意思?
师兄弟三人是最后坐下的,坐下后,庾庆才问道:“什么意思?”
宁朝乙盯着他,又老话重提,“你们三个究竟是什么人?”
庾庆就奇怪了,“咱们各自发财,抱着钱各自走人,各过各的,这么多金子,我们也没必要觊觎什么,我们是什么人很重要吗?”
既然如此,宁朝乙答非所问,直接撂出一句,“你身边那个叫汪少珺的女人有问题,是别人安插在你身边的奸细。”
南竹和牧傲铁顿时一脸懵,有莫名其妙感。
吴黑有些意外,左右看两边。
月光下,庾庆一张脸已经扭曲,瞬间炸毛了的感觉,冷冷道:“宁先生,我敬你三分不代表我怕你,有什么话对我不客气两句也就罢了,我的女人还轮不到别人来出言不逊!”
他自认自己又不傻,乔且儿是不是喜欢自己他觉得自己能感觉到。
宁朝乙:“连句解释也不想听吗?”
庾庆咬了咬牙,“外人犯不着在我身边安插什么奸细,所以我不需要听你什么解释!”
确实如他自己所言,不认为认识乔且儿的时候外人有什么必要把乔且儿安插在他身边。
换句话说,他内心排斥也绝不接受这个指证,毫无理智的拒绝,也绝不面对。
宁朝乙徐徐道:“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些事情,想必你们多少也听说过一些,只是传言毕竟是传言,有些地方有误。师父全家是我杀的,我妻子也是我师父杀的,但他并未强暴,是我妻子主动的。
说来你们只怕都不信,那贱人只是为了外在的一些的东西,为了满足自己的一些虚荣,把我师父那些家底子都给败光了,我师父实在是给不起了,面对她的索求无度,最终才动了杀心。
其实我还有个儿子,他那时还小,我也不知道他长大后该怎么向他解释这一切,就把他送给了一对无儿无女的夫妇当儿子,我不想上一辈人的事影响他,也不想他嫉恨谁,只想让他安度此生。事情做的很隐蔽,尤其是过了这么多年,我以为没人知道,谁知前些日子的晚上,突然有人找到了我。
我儿子落在了他们的手上,以此要挟我帮他们办点事,连夜就把我给送到了裂谷山庄的附近。这些人的能量很大,让飞骑载着我直接在殷国上空飞行,一点都不怕被发现似的,显然,就算事发也有把握把事情给压下去。
我要办的事很简单,就是针对你们三个,尤其是你林二庆。他们让找到裂谷山庄族徽上的那支戟,说你能解开这戟上的秘密,他们的目的就是这个秘密,所以还让暗中保护你们,并在暗中配合。至于如何暗中配合,他们指了汪少珺给我们,让我们听汪少珺的指派。”
他话落后看向了陆星云,“你呢?”
庾庆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明显要暴怒,摆明了不接受。
一旁神情凝重的南竹突然伸手死死抓住了庾庆的手腕,“老十五,让他们把话说完也不迟!”
牧傲铁也伸手摁住了庾庆的肩膀,只见庾庆呼吸沉重而急促。
陆星云神情已陷入了恍惚,“和宁先生差不多,倾城还有个不同父的弟弟,已经成家立业了,很隐蔽的,他们不但带走了我儿子全家,还以让我儿子全家知道我是干什么的、让儿子身边的亲朋好友知道我是干什么的要挟,我不敢不从,我们祖孙三个被逼无奈,只能前来效力,也是连夜被送到裂谷山庄附近的。”
宁朝乙又看向了贼鸳鸯,“你们夫妇想必也差不多吧?”
聂品兰看向了朱宽镇,“他有一儿一女,我杀了他前妻,但他儿女我知道我是不能碰的,且照顾的好好的,安排的很隐蔽,也不知怎么就被那些人知道了。他的儿女就是我的儿女,我自然是不能不管的。”
饶是吴黑比较世外,但依然听懵了,杀了人家的母亲,然后将那位母亲的儿女当做自己的儿女,这是什么道理?
宁朝乙:“我们三家都是被那些人安排来的,目的一致,在不好与他们联系时,全部听命于汪少珺。”
南竹和牧傲铁的神色相当沉重,这才算是合理解释了为什么这三伙人能凑一块,比什么听说裂谷山庄的戟有秘密能发财的说法靠谱多了。
庾庆挣扎,又被两位师兄联手给摁住了,他喘着粗气道:“这不可能,我们没有对任何外人泄露过金墟的秘密,哪怕在金墟开启前都没有泄露半个字,怎么可能有人冲金墟来设计我?”
宁朝乙:“怎么泄密的,那我们就不知道了。你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很简单,那些人已经跟进来了,刚才联系了我,要对你下杀手,让我将令旨转达给汪少珺,她是直接执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