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胖子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道:“你想想,一般的考古专家绝对不懂得在沙漠中的规矩,他们会选择天亮了再走,这样容易辨识路径,而他却是凌晨四点就让我们启程了,这就说明他对沙漠非常熟悉。”
我反驳道:“那也未必,也许是他在当地找了导游,是导游告诉他的呢?这种事也不稀罕啊!而且为什么凌晨四点就启程我还不知道呢?”
胖子就告诉我说,这很简单,在沙漠中,昼夜温差很大,白天在太阳的暴晒下沙子热的能烫熟鸡蛋,人在这样的环境中赶路,下蒸上晒,谁能受得了?
而一旦到了晚上,气温骤降,晚上睡觉如果不盖被子的话能冻死人,所以在沙漠中赶路的最佳时间就是日出之前到十点,下午五点之后到月亮升起来,这段时间是最理想的,天不冷不热,正好赶路。
这些都是在沙漠中生存的宝贵经验,如果胖子不告诉我的话,我还真不知道。
黄天曾经跟着自己的师傅南天北地的跑。勘察各地的风水,也许经历过沙漠中的生存,我向他看去,之间黄天轻轻地点点头,表示胖子说得对。
这时候,我对胖子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这家伙简直就是野外生存和方术的大百科全书,没有他不知道的。
果然,到了九点以后,太阳便变得毒辣起来。我骑在骆驼身上,虽然有鞍鞯,但屁股下都是汗水,而且以前从来没骑过这玩意,连摩托车都很少骑,两跨之间的嫩肉被鞍鞯给磨得好像破皮了,汗水一泡,这个**辣的疼啊!
到了十点多之后,我就有点坚持不住了。其实不光是我,老杨头的那些学生们也受不了了。
一开始的时候,他们还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幻想着这次能够有惊人的发现。最好是划时代的发现。
可是现在,他们也跟斗败的公鸡一样,一句话也不说,耷拉着脑袋在骆驼背上晃悠。不断的喝着水。
这沙漠探险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享受的,起码我就不行,送**点钟的时候。我就开始忍不住喝水了,在毒辣的太阳的照耀下,身体中的水分全都化成了汗液流出来。
渐渐的,我眼前开始出现一圈圈的金圈,虽然没有眼冒金星,但也非常疲倦了,随时都可能一头从骆驼上栽下去,满眼出了黄沙就是黄沙,而且这些黄沙还是波浪形的,看上去跟鱼鳞一样。
一直到十一点多点,老杨头这才下令,休息一下,扎帐篷,到里面避暑。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像是听到特赦一样,这个罪遭的,早知道我就不跟着他们了,直接开车到古楼兰去多好?
下骆驼的时候,我几乎是从骆驼背上滚下来的,一下来就直接瘫坐在沙子上了。
仅仅过了五秒钟,我便嗷的一声蹦起来,感情着沙子他娘的真的跟烙铁一样,晒得滚烫,刚坐下的时候还没感觉,三秒钟那股热量便直接穿透了裤子,烫的人根本坐不住了。
那些学员们比我也好不到哪儿去,还设计胖子额和黄天两个帮忙将帐篷立起来,随后将帐篷中的热沙子用工兵铲铲出来,挖了一个半米深的深坑,顿时里面凉爽了很多。
太阳虽然很毒,但是也最多晒透十公分了不起了,半米之下的沙子都是凉的。
倒在帐篷中的沙坑中,我真的是一点也不想动了,双腿又疼又麻木,好在我们这些人里面没有女人,我直接将裤子脱下来检查了一下双跨之间,果然被磨得通红,严重的地方还在向外渗着血丝,经过汗水的浸泡,疼的我直打颤。
休息了足足几个小时,一直到下午的五点钟,太阳快落山了,温度也快降下来的时候,我们这才出发。
这个时候,我看到骆驼便怵了,只觉得双腿一阵阵的发疼,这时候,胖子给我出了个主意,将替换的衣服垫在鞍鞯上,然后用卫生纸在被磨坏的地方垫上。
这样一来还真缓解了不少,那些老杨头的学生看到我这样做,也纷纷效仿,看样子他们也被着鞍鞯折磨的不轻,只有老杨头跟没事人一样,身手仍旧很矫健。
这一走,一只到了深夜十点的时候,我们终于到了原来的孔雀河古道附近,这里已经不是一望无尽的黄沙了,当然,黄沙还是主色调,不过在这些黄沙之间也点缀着一些蒿草、仙人掌之类的植物,另外还有红柳等比较高大的灌木和树木。
这些东西都是骆驼在沙漠中的只要食物来源,我们下了骆驼之后,一个身材矮小的向导过来将这些骆驼都赶到那些植物前,任由他们吃点。
人需要补充能量,骆驼也一样,原地休息了一会儿我们才开始扎帐篷。胖子说得对,这沙漠中的昼夜温差真他娘的大,冰火两重天啊!白天差点烤熟了,现在又冻得牙齿咯咯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