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迁往那些稍微稳定安全的地方,可惜,途中遭遇土匪追杀,父母为了掩护我双双毙命,而我也身受重伤。”守山童说到此处竟哽咽起来,稍稍停顿后,又继续说道,“毕竟我是个弱女子,为了躲避那些坏人,就只有化身成乞丐,到处以乞讨而生。再到恩人这里时,我已经三天未吃饭了,再加上受伤,所以就……”
没力再说,守山童已经哭成了泪人,就连那些听着守山童说起经历的人,也都心生怜悯之情,毛壮熊更是有些伤感的眼眶带泪。
“香玲,快带山童姑娘去吃些东西!三天未吃,真是可怜!”韩将有些不忍,想到这么一位弱女子流浪在外,他的心也有些痛苦。
“不用麻烦了,恩人!刚刚那位恩人给我喝了药液,已经恢复了不少体力,而且现在还没有吃饭的想法。”守山童指着纪烽说道,“山童还没有好好谢谢这位恩人,若非你的药液,小女子恐怕早已是伤重归天了。”
“你刚刚提到了化北城?”纪烽想起当初自己离开时,父亲纪皓曾提过,他哥哥纪武就在化北城做城主,也难怪刚刚守山童提到化北城时,纪烽觉得非常的熟悉。
“是的!恩人,那里是山童的家!”守山童客客气气地回应着纪烽的话。
“你说化北城遭到了莫名生物的袭击?那现在的化北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化北城城主又如何了?”纪烽抛出一连串的问题。
“纪烽兄弟,到底怎么了?”韩将有些惊讶纪烽的变化,为何突然之间对化北城如此感兴趣?
“不瞒韩大叔,化北城……哦,没事,嘿嘿,只是听着化北城有些熟悉而已,就不自觉地多问几句罢了。”纪烽刚想说出实话,却又被墨沧黎给打断了,最后他只能表现出对化北城漠不关心的样子,其实他心底焦急万分。
“哦!”韩将点了点头。
守山童对纪烽的话没有任何疑惑地说道:“嗯,袭击化北城的生物不清楚为何物,不过,它也只是偶尔来袭,再加上城主大人的全力抵御,倒也没有让化北城遭受太大的打击!我父亲只是认为化北城太不安全了,想找个比较安定的地方安享晚年,可惜……呜呜!”
“那你可知化北城的城主叫什么名字?”纪烽按照墨沧黎的话,对守山童问道。
只见守山童微微一愣,随即笑道:“说来也巧,我们城主大人的名讳与恩人的名讳有些相同呢!你说这是不是缘分呢?恩人!”
“哦?哪里相同?”纪烽好奇地问道。
“他也姓纪!”守山童说道。
“想不到这世间真有如此缘分之事!想想也太过奇妙了!今晚,我亲自下厨,为这份缘分好好地喝个痛快。”韩将颇为开心,丝毫没有觉得哪里有问题。
你别说,韩将虽身为团长,但是下厨的手艺的确是不错,菜做的不仅看上去精致漂亮,吃起来也是美味至极,当真是色香味俱全。
当晚纪烽也在韩将等人的极力劝阻下,喝了几杯烈酒,若不是纪烽悄悄地将酒精逼出体外,恐怕早已是醉的不省人事了!
开心,激动,韩将等人整整喝到一更天才不满足地散开,各自回到屋内睡觉。
东厢房的屋内。
纪烽正盘坐在床榻上,首先将酒精逼出体外,其次再用药液去驱赶酒精对身体的伤害,顿时觉得神清气爽,随后他在脑海里问道:“师尊,你干嘛两次都阻止我?第一次不让我用精神属力去救治守山童,而改用原灵,你知道吗, 那足足浪费我两瓶药液;第二次,又不让我直说化北城城主是我的哥哥。您到底是几个意思?”
“首先,我问你,你对这位守山童到底什么样的感觉?”墨沧黎没有先回答纪烽的问题,相反,却直接反问起来。
“初次见面,能有什么感觉?又不是相亲。”纪烽有些丈二的和尚,根本没明白墨沧黎的话意。
闻言,墨沧黎怒言道:“笨蛋,我是问你有没有觉得守山童可疑?”
“才开始觉得她可能是猛虎佣兵团的团长澹台园园,可听她那么一说,我就没有怀疑了!”纪烽如实地说道。
“她说了什么话,让你没有了怀疑?”墨沧黎继续引导着纪烽分析问题。
“她说化北城的城主与我名字相同,都姓纪……等等……”纪烽猛敲脑袋,似乎想起了什么,再简单回忆下当时的情景,顿时恍然大悟,“我似乎没对她说过我的名字,可她竟然能够知晓化北城城主是与我同姓之人。如果她的确是从化北城而来,应该根本就没见过我,又岂会知晓我的名字呢?如今看来,她很有问题,难道真的是澹台园园?”
“也不是!”墨沧黎断言道,而此刻韩将的屋子内,韩将也正在与韩香玲悄悄地密谋着什么,四周顿显诡异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