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我们还有事情,说完后,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信封,这里面是两千块钱,我递了过去说道:伯母,你收下吧,以后别这么辛苦了,以后我养活您,
老太太说啥也不要我的钱,最后我把钱放在桌子上,对老人家说道:伯母我们先走了以后有时间在來看你,说完后我和伍月便往外走,
这时六子的母亲走了过來,看着我说道:六子从小沒來本地上过学,
我听完后便愣住了,他娘的居然被人拆穿了,还沒等我说话,只听六子的母亲接着说道:不管你是谁,能來看我,那就说明六子沒白交你这个朋友,我听完后笑了笑并沒有说话,打开门和伍月离开了这里,
从里面出來后,伍月看着我说道:那个老太太很可怜啊,他的儿子是因为什么死的,
我叹了口气,把小六子的事情讲了一遍,
伍月听完后也是唏嘘不已,此时已经是中午了,要说不饿那是假的,我俩找个地方吃了些东西后,便准备去看电影,可这是伍月的电话响了,原來是她的同学找她有事,必须得回学校,沒办法看电影只能搁浅了,我送伍月到校门口后,伍月看着我说道:早点回去吧,晚上我会给你打电话的,记得要想我哦,说完后在我脸上轻轻的啄了一口后,便走进学校,
看着伍月的离去,我多少有些惆怅,想起胖子的话,我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转回身就在我准备回家的时候,突然一个身影映入了我的眼帘,那个曾经让我朝思暮想的人,出现在我的面前,臧菲雅,我差点就喊了出來,
小雅似乎也看到了我,停下了脚步站在那里,现场的气氛很尴尬,毕竟我是男的,虽然有过不愉快但那都是过去了,此时的我应该大度一些,我走过去说道:您好啊,好久不见了,
臧菲雅冲我笑了笑说道:是啊,你怎么在这里,
我來送我的女朋友,我挠了挠头说道,
就是那个上次在酒吧唱歌的女孩,臧菲雅似乎很关心这件事,
我点了点头,
哦,臧菲雅哦了一声后不在说话了,
你这是要去哪,我问道,
回趟县里,你呢,臧菲雅问我,
和你一样,我也要回去了,正好我俩顺路一起走吧,我说道,
臧菲雅点了点头跟在我后面,就这样我俩一前一后,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刚刚送走现任女友,如今又跟以前女友走在一起,这要是让伍月知道了,会不会真把我给阉了,想想就害怕,
小邪你怎么不说话呢,后面的臧菲雅问道,
我回过头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呵呵这些年你过的好吗,虽然这是句废话,但我还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臧菲雅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是,明知故问,然后摇了摇头说道:不好,
我发誓,我真的沒想到这该死的丫头会这么说,这是什么意思,a:给我机会,b:向我诉苦,c:她生气了,这道选择題我他娘的还真不知道答案,我沒有说话,此时已经來到车站,我俩上了车,我买了车票后,我俩坐在一起,虽然现在坐在一起,可曾经的两个心却已经分离了,
汽车缓缓的开动,我看着周遭的景物,回想起那可悲的过去,
突然臧菲雅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有种被触电的感觉,仿佛一切回到了从前,记得很久以前我俩坐在爱情圣地的时候,她就喜欢这样的靠着我,而此时却已经晚了,我的心里已经有别人,
真的有别人了吗,心里的那个我,似乎在反问我,
你怎么了,我淡淡的说道,
小邪,我知道,如今我们已经回不到过去,或许在你的心里我不是个好女人,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是爱你的,和从前一样爱着你,
我听完后冷笑一说说道:大姐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我都有各自的生活了,说完后我把身子转了下,
臧菲雅抬起头看着我,却沒有说话,眼泪却掉了下來,
都说女人的眼泪是最具杀伤力的,这点我不可否认,如果现在我不狠心,那伍月岂不是很无辜,
车子开的很快,半个小时的时间便到了县城,我和臧菲雅刚刚下了车,突然一帮人围了过來,带头那人看着我说道:小子还认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