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羽菁一皱眉头:“你丫话痨啊,他们的事儿,我比你清楚,说吧,你喊我到底什么事儿,我告你啊,胖子,这一会儿工夫你可折腾我两回了,今儿你要不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小子,信不信我让你明天窜稀(拉肚子)窜得都提不上裤子。”
嗬,这徐羽菁还说胖子是话痨,就他这一口气说出的一大堆话,比胖子嘴还碎呢,我去。
“这鬼差要抓他们一家三口下地狱,这事儿你不能不管吧。”胖子一看徐羽菁要发飙,不敢再多事,赶紧说出请他出來的理由。
“鬼差捉鬼,名正言顺,况且他又不会伤害到你们,这事儿我不好插手,你们自己解决吧。”徐羽菁沉吟了一下,说道。
也是该着出事儿,徐羽菁在说话的时候,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那个腆着肚子、一脸凛然不可侵犯的鬼差,结果被那个鬼差做作的表情给雷到了,“扑哧”一笑。
徐羽菁长得那模样大伙儿都知道,纯度绝对是99.99%的标准伪娘,他那一笑,而且还是一种打内心真诚流露出的讥讽的笑,那得多刺激人啊,是吧。
所以,那个鬼差当时脸上就挂不住了,黑脸一红,冲着徐羽菁就过來了:“呀哈,今天该着俺露脸啊,又一个不在册的鬼魂,行了,你也别走了,跟俺一块儿回地府受罚吧。”
见那鬼差拎着锁魂铁链喳喳呼呼地奔自己就來了,徐羽菁脸都气绿了:“孙子,你他妈头一天当差是吗,拘魂拘红眼了是吧,我说好听点儿,你这叫业务不熟,欠练;说得难听点儿,你就是撅着屁股看人,有眼无珠啊。”
那鬼差被徐羽菁夹枪带棒的一通损,一张老脸真是挂不住了,气得暴跳如雷,哇哇怪叫着直奔徐羽菁飘來,并且大张着嘴,要咬徐羽菁的灵魄。
以前黎叔儿说过,这有些鬼差就跟当年皇宫里的公公似的,心理严重扭曲,经常会想出一些恶毒的法子折磨那些无力给他们上供的鬼魂,这咬鬼魂就是其中较为常用、又比较阴毒的一项。
鬼差咬鬼魂一口,被咬鬼魂的灵魄就会受损,轻则是如蛆噬骨,痛彻心扉,重则灵魄被咬得散了魄,來世投胎转世就是天生的痴呆孽傻,要经历一甲子的轮回才能重新修复灵魄,所以,一些不良的鬼差为了逼索贿赂,经常将一些鬼魂咬得遍体鳞伤,惨不忍睹。
一看那鬼差张嘴要咬自己,徐羽菁一阵冷笑:“就冲你这一张嘴我都看见你胃了的倒霉德行,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要锁我的魂,你也配。”
这徐羽菁是谁啊,本來就來自当年“文革”武斗的发源地,,北京,后來又成了雅克什最大的一个造反派的金牌打手,最擅长的活儿就是打倒当权派,眼下,这屋里的当权派就是鬼差,还主动和造反派出身的徐羽菁叫板,这下可真有乐子看了。
果不其然,徐羽菁见那鬼差笨拙地飘了过來,一撇嘴,意思是觉得那鬼差根本就不够一盘菜,直到鬼差飘到了跟前儿,才不慌不忙地飞到半空中,一个高劈腿,就听“啪唧”一声,那个鬼差就跟折翅的乌鸦似的,一个跟头就从半空中掉到了地上,摔得龇牙咧嘴,恨骂连声。
从地上爬起來,那鬼差的眼睛都红了,也是,一向对鬼魂们呼來喝去、颐指气使的他哪受过这委屈啊,莫名其妙地被一个牛逼哄哄的鬼魂给削了,这对于他自以为是的心灵是多多么大的摧残呢。
所以,这小子是真急了,爬起來飘到半空中,怒视着一脸哂笑地看着他的徐羽菁,愤然掏出一个黑色方块状的东西,拧巴了几下,放到嘴边,连哭带嚎地喊道:“崔执事,崔执事,我是铁头,我被鬼魂给削了,请求支援,快啊……”
尼玛,行不行啊,那鬼差手里拿的居然是一个对讲机,并且很熟练地用那个对讲机在喊人帮忙。
我和胖子面面相觑,这孙子生前是干什么职业的,这套路子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妈个逼的,这孙子以前肯定是干城管的,要不咋一挨揍就知道‘吹哨子’喊人呐……你妹啊,他他妈在喊谁,崔执事,我操,赶紧制止他。”
胖子最怕崔执事儿,一听这鬼差联系崔执事,当时就急了,浑身猛然发出耀眼的红光,一伸手攥住悬在半空的鬼差的脚脖子,单膀一较劲,二次将那鬼差平拍到地上。
那鬼差也是倒了大霉了,先是被徐羽菁一记高劈腿劈到了地上,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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