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然后对我抱歉的摇了摇头。
我上前一步说道“没事,要是那么容易查出来我反而还不信呢,我们先去吃饭吧。”
“也好。”他抓了抓花白的头发,懊恼道。
......
于此同时在图书馆的三楼一间最大的办公室中。
“东西可收到了?”一位中年大汉站在透明的玻璃前,手中是等待沉淀的红酒。
“还没有拿到。不过应该在路上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这份文件是破译完整的?”中年人在巨大的落地窗帘后一个人独自漫步,夕阳的余晖下把他的身形拉出老长的影子。
“不是,你可以找48号,很久没有联系到他了,潜伏了这么多年,他应该有足够的质料去破译这份东西。”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起来“相信他可以在他生命的最后完成这分密文的破译。”
中年人不答话看着45度角上的杯子,里面注满了红褐色的酒液!他自顾的微微一笑,随手的把酒杯砸向面前的大型落地窗,一声轻音的铛声,酒杯嘎然而碎一股浓郁的陈酿的醇香铺面而来“好酒!”
“你的个姓还是没变。”电话中的声音说道。
“喜欢的事物,只有在得不到的期间对你的吸引力才是最大的,就像这份文件,我们等了太久,但在快要入手的时候反而有点失落,呵呵,你说人这种生物是不是很贱?”中年人微笑,嘴角勾勒出一道诡异的弧度,玻璃窗上的红酒映出他邪魅的脸。
“你得到了嘛?你居然相信48号可以破译这份文件。”
“我相信他,毕竟是执教于英国布鲁内尔大学mlp科目的教授,在英国他可以学到更多的东西。”
“最好是吧!东西我先邮寄给你了,你把原件留着,在拷一份发给他,要知道这个东西是唯一的亡灵发给我们的。”
“利用死者?”中年人轻叹“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啊。”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接着一个声音传来“先生您的晚餐。”
“知道了?推进来吧。”
“我先挂了,有点等我回去再说。”
“没问题。”
“先生真是越来越忙了啊。”推车的侍者打开门笑道。
“文件已经到手了,就是中间出了一丝意外,几个小白鼠不知道跑去了那里。”中年人背对着房门回道,窗外的夕阳把最后的光线撒在他的身上,如同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慢慢的他拿起来桌上的另一个杯子举了起来。
一盏酒杯,余辉中光华流转。
纯银的杯身加上珐琅的衬托此时的酒杯对应着太阳的余晖,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那种穿越了几个世纪的魅力在此刻一显无疑。这是一件19世纪俄国纯银珐琅掐丝釉彩镀金伏特加酒杯。淡红色的液体在杯中随着中年人手腕的摇摆轻盈的旋转着。
“1986年的rammontrachet。”中年人转身,吸了一口气自语道像是品味爱人身体的芬芳,接着他看着依旧欠身的侍者,走过去把他单手扶起“感应器已经有了反应么?”
“还是没有,也许是真的死了,没有体温的驱动,芯片是不会自行发送信号的。”
“难道盛况已经死了么?”中年人叹道“那些小白鼠似乎想惹恼我啊。”
“在等等吧,要知道黄泉之海中是一处屏蔽了电磁场的地方也许盛况还在里面呢。”侍者他推着盛放食物的小车,车中的盘子是里薄片烤面包和夹生扇贝肉片与盐腌若芽、海胆及柚子。“另外这是今天的头盘。”
“已经不需要头盘了。我的主食一个接一个跑出我的视线,吃了头盘之后还能有什么可以提供给我的呢?”中年人有些怒气,声音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不需要生气。燕京方向已经让人严加看守了,而且去往燕京的每一站我们都会有人死死盯着,并且火车上已经上了好几批我们的人,对于那个可怜的笨蛋也只是瓮中捉鳖罢了。”
“不过有一点。”中年人竖起一根手指“他的面具是他自己带上的,还是......。”
“无从得知。”
“那么那个面具......那个面具的样式你们见过嘛?”
“我没有见过,听下面的人说,像是一个动物,和狗有些相似,可是......。”
“说。”中年人转身看着侍者“我想听你的分析。”
“是,我也没有什么分析,就是想在是不是带着面具的人真的是“他?”您就不怕中途有人掉包?既然那些人有能力在我们无法到达的地方,埋伏“他”那么?”
“这件事情,我知道。都是后话了只要找到他们。”
“知道了,我会全力追击。”
“那就不要去想了,反正我们在黄泉之海中得到的东西已经来了,那片海域的尽头我很想知道是那里?真的......真的很想。”
“不必要担心。”侍者说道,“您不喝酒也许不知道其实有些事情的做法就如同是品酒一般。从温酒到饮酒的步骤一步都不能少,若是少了一步那便难以断定酒的真正味道也是错过了最具有乐趣的时间段。每次喝酒其实只有这段时间才是最享受的,不需要去心急,真的,耐心的等待”
“恩!”中年人挥挥手示意侍者坐下,同时自己也坐在了房屋侧面的沙发上他端着酒杯卷缩在沙发上丰满、柔软,富有弹姓的感觉无时不刻的包裹着他的周身。“说得对,就像这杯勃艮第葡萄酒。如不等酒的异味散去,那浓郁的香味就永远无法流露出来。”
“说得好,等待,潜伏,虐杀。这是过程就如这酒一般。”中年人拿起酒杯将杯子靠近鼻前,深吸一口气。饮进一小口红酒红酒在口腔内停滞,在舌头上翻滚,一股幽香立即萦绕其中。
“酒的味道。”中年人靠在沙发上,挥了挥手,侍者退出大门。
他一袭黑衣,如同一个影子,把所有的一切全部遮掩在宽大的帽檐之下,双眸只有在抬头的瞬间闪耀出狡诈的光,像是草原上最凶猛的猎鹰,杀意在不经意间宣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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