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曰子如流云一般逝去。
春去秋来,季节轮转,晶莹的雪花在不经意间就落上了玉石城的房屋顶端。
然而刚满六岁的夏寒却是没有心情欣赏这副景色,因为他被刺杀了——
“好疼...要是有个创可贴就好了。”
夏寒捂着自己的肚子扶墙而走,一丝丝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流下,然后被挂在腰部的淡黄色纸张吸收。
这伤势很明显不是创可贴可以救治。
但是夏寒心里还是非常庆幸他的好运,这半年他遭遇无数刺杀,但在肖盛和盗贼的保护中一直没有出事,他因此松懈了防御——谁会料到刺客会在厕所进行刺杀。
这天回城的路上,夏寒想单独上个厕所,结果一进去就看见一人倒在地上,手抚菊花在抽搐。
他一看,我擦这不科学啊!随即捂着菊花往外跑,刺杀者很明显也发现捅错菊花了,临时把刀扔了出去——刚好刺中了夏寒。
幸好盗贼及时出现,这才让夏寒逃了出去。
“小公主!”
夏寒的前面闪现出肖盛的身影,他一脸铁青的看着夏寒的伤口:“又是刺杀!我去宰了那家伙!”
“已经有人去宰他了...”夏寒瞥了一眼肖盛,而后叹气:“你还是把我带回马车好了。”
肖盛一愣,应声扶起夏寒,带着他回到了马车上。
“殿下!”
正在马车上等待的无剑看到夏寒的受伤,立刻起身:“血...您受伤了!”她伸手搀扶夏寒坐下,然后从凳子下面找出药剂和绷带熟练的包扎。
幸运的是伤势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恐怖,被刀刺中也只是伤到皮肤没有捅到肚子里,无剑很快就止住了流血。
“谢谢。”
夏寒舒出一口气,然后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马车平稳的行驶,木轮驶过积雪发出的吱吱声,在背后留下两条深深的痕迹,一直伸到远方。
“你们站住!”一个清脆的女声叫停马车,夏寒甚至不用看都能猜到外面有个骑小马驹的萝莉——白月。这个丫头对夏寒不知道为什么抱着那么强烈的敌对意识,这几天老是拦截他们的马车。
“白痴公主,今天你一定要给个解释,为什么你用的剧院不允许别人用!”她在外面大吵大闹,夏寒心里嘀咕:【这问题关我屁事,你该去问你老爹。】
他只负责唱歌,其它一切事情都不关心。
“无剑,去让她离开。”夏寒吩咐无剑,后者点头掀开车帘走了出去。
“小姐,殿下在车内睡觉,能请你不要打扰他吗?”
“什么!睡觉?...睡觉就没办法了,听不到我说话...那我明天再来吧...”
白月骑着小马驹,干脆利落的离开了——她一如既往的天然,夏寒闭着眼睛,他很为白月未来担心...这女孩长大后真的能活下去吗?
回到城主府,受伤的夏寒立即被扶到房间安顿下来,他的晚餐和药汤都是无剑从厨房端过来。
喝完最后一剂药后,时间已经很晚了,无剑把碗筷放在地上,从床下找出一些肉干。
“你还没喂小鹰?”
夏寒之前睡了一觉,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小鹰是他半年前捡回来的肥鸟,两人本来只是当它是一只普通的鸟养着玩,却没想到这家伙越长越彪悍,后面竟然变成了一只白色的老鹰。
“嗯,一直在厨房忙。”无剑点头,然后拿着肉干走向门外。已经成长到快要住不下笼子的白鹰早就饿的嗷嗷大叫,看到无剑手中的肉干立刻兴奋起来。
“好了,别乱动!”无剑稳住笼子,然后把肉干放了进去,这才刚放进去,她突然身形一晃,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无剑!”夏寒吃了一惊,但很快一声“没事”回答了他。
无剑拍着衣服慢慢站了起来,背对夏寒说道:“刚才不小心绊到脚了。”她摸了摸笼子里的白鹰,然后往屋子里走来,并把蜡烛吹灭了。
“殿下,我们过两天就把小鹰放了吧,它太胖了。”
无剑走到床边,一边说话,一边弯腰去端起地上的器物。
“等等。”夏寒拉住了她的袖子,即便屋子里昏暗一片,然而他却还是发现无剑的动作有些不自然:“你又生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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