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立时冷哼着拍了下案子,怒道:“你这厮休要在此狡辩,快快给我从实招来!”
臧霸忙说:“恳请曹刺史息怒;臧霸虽不知有此事,但只要将张闿唤来,一问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这时,一旁的曹洪却说:“哼,倘若那张闿抵死狡赖,又当如何证实他曾与这些逆贼勾结过?”
这时,我不禁说:“张闿与阙宣勾结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打出自己的旗号,他倒也确实有抵赖的可能;不过没有关系,只要能将张闿唤来,我就有办法知道整件事情的始末;对了,应太守不是与劫杀曹太公的劫匪交战过嘛,若张闿有参与其中的话,他应当能认出来才是。”
臧霸忙说:“这位将军所言极是,倘若张闿当真参与了其中,总有人能认出他来的。”
曹操便说:“好,你且回去将张闿给我唤来,若他不敢前来,那便证明他做贼心虚;届时我便要兵发徐州,向他陶恭祖质问治下不严之罪!”
臧霸拱手道:“请曹刺史放心,在下记住了。”
旋即,臧霸离去。我便又问曹操说:“曹刺史,方才你说要发兵讨伐徐州,是真有这个打算吗?”
曹操看了看我,却说:“有何不可吗?”
我回道:“当然可以;只是我有些其他方面的疑虑罢了。”
曹操略有些狐疑,便问:“不知少将军在疑虑什么?”
我便说:“我担心曹刺史因报仇的事情冲昏了头脑,会拿徐州的百姓的出气。”
曹操则说:“徐州的百姓与我又没有仇怨,我拿他们出气做什么?”
我点头说:“若照曹刺史这样说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时,一旁的戏志才有些异样地看了看我,却问:“不知少将军何以会有此疑虑?”
奉先闻言,神色一动,不禁若有所思。
我回道:“没什么,仅仅只是担心曹刺史会一时糊涂,而犯下不该犯的错误罢了。”
曹操则说:“该如何做,我心中自有分寸;不劳少将军费心。”
随后,我们离开了曹操的帅帐。奉先不禁问我:“贤弟,方才你那般询问曹孟德,是否又事先知晓了什么天机啊?”
我轻笑了下说:“是啊,不知道这一次他会不会因为一时气愤过头,而大开杀戒呢。”
奉先稍有些疑惑道:“看曹刺史为人廉洁,施政严谨,行事常依法度;倒不像是个会做出那等糊涂事的人吧?”
我点了点头说:“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这个世上有些事情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的;虽然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但若能预防最好还是预防一下;免得等到事情发生的时候,又无法挽回。”
奉先点了点头说:“贤弟说的是。”
不多久,曹操命人去唤应劭前来,应劭心下误以为曹操是要拿他问罪。于是便弃官逃往河北,投奔了袁绍。对此,曹操不禁怒骂不已。
继而,臧霸回到了徐州,并向陶谦汇报了曹操的要求。对此,陶谦心下很是害怕先前设计的阴谋被曹操得知,便计划安排刺客想将张闿诛杀以图灭口。不料事情泄漏,张闿当即弃职逃奔荆州,并托人将先前陶谦交代他的事情通报给了曹操。
于是,一场影响历史走向的事件将不可避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