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就不应再与任小姐有所来往;如此非但不合礼法,也坏了你的名声;可不要为了图一时的快活,便葬送了自己日后的前途;这是不应当的,也是不值得的,你可要想清楚啊?”
这时,董卓也说:“张辽说的不错;若你愿承诺就此与貂蝉断绝往来,老夫便当今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还是老夫的义子。”
奉先却说:“不用再多说了;红昌是我的妻子,即便是死,我也不会抛弃她的!”
董卓不禁立沉着脸说:“那就休怪老夫无情了!给老夫将这厮宰了!”
“诺!”一旁的侍卫应声而上。
张辽不禁叹息着皱了下眉头,旋即拔出腰间的佩剑,貌似也准备着随时上前搏斗。
“红昌,你且退后。”奉先不禁将任红昌往身后的桥上一拨,而后徒手便与一众侍卫打了起来。
任红昌则有些担心地说:“奉先,你可要当心啊。”
却说,奉先虽然没有武器在手,但他的徒手搏击之术练得也是相当不错的。所谓远踢、近打、贴身摔,这套技巧在奉先身上运用的也是炉火纯青。再加上占据着狭窄的桥面为地利,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直把一众侍卫给打得纷纷落入了水池里。
董卓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禁神色有些凝重,便对一旁的张辽说:“文远,若你能将这厮擒杀了,老夫便收你为义子,以继承老夫的霸业。”
“诺。”张辽恭身应道,便持剑缓缓地走向了奉先。然而,他的神色看起来很是复杂,仿佛眼下的情形是他所始料不及的。
奉先摆了个起手势,对张辽说:“来吧文远。”
张辽点了点头说:“好,今日你我二人便好生大战一场吧。”
旋即,张辽率先一剑朝着奉先刺了过去,二人便斗在了一起。
此时此刻,奉先并没有使出全力,张辽也同样没有使出全力,二人一时间斗了个旗鼓相当。当然了,他们这样做是故意的,周围虽然有火把照亮,但眼下打斗的场景却还是不怎么能看得清。因而,此时并没有人对他们产生怀疑。
却见,奉先与张辽二人一边斗着,一边稍稍退得远了一些。而后,奉先一把捉住了张辽的手腕,两人贴在了一起。却听张辽小声说:“你且独身退去,王司徒另有计策。”
奉先闻言,神色一动,却问:“什么意思?”
二人一边故意拿着劲,张辽一边又小声说:“相信我,你先去王司徒那里,任小姐这里不会有事的。”
奉先闻言,感到稍稍有些犹豫。
正在这时,一旁的董卓见张辽一人无法将奉先拿下,便对身旁的侍卫说:“再上去几人,助文远一臂之力。”
“诺!”正在这时,一旁的魏越应了一声。
张辽一见董卓要派人过来助战,便赶忙用力将奉先一把甩向了身后:“快走。”
于是,奉先便借着张辽的力道一下跃到了桥边。然后与魏越一阵交手,将之击退。继而又打退了其他围攻上来侍卫,便逃之夭夭了。
随后,张辽走到董卓跟前拱手道:“末将办事不力,请太师责罚。”
董卓看了看他,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说:“罢了,吕布武艺高强,你确实不是他的对手。”
旋即,两名侍卫将任红昌带到了董卓跟前。董卓看着她,稍稍叹了口气,说:“走吧,跟老夫回去。”
任红昌无可奈何,只得又随着董卓回去。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一丝异样之色在张辽的眼中一闪而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