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张辽的兵曹一职,全称应为兵曹从事史,归属于司隶校尉节制。但如今张辽得知了京城里的情势突发了变数,不过短短的十天之内就发生了一系列让人意想不到变故,这不免让他感到很是诧异。而后经过一番思索,他决定选择脱离袁氏阵营,投靠于董卓麾下。于是,他便主动前来拜访董卓。
而后,董卓便接见了张辽。却见张辽进门后,便拱手道:“兵曹从事史张辽,拜见司空。”
董卓笑道:“哈哈,免礼免礼;文远募兵归来,多有劳累,快坐下喝杯茶歇一歇。”
张辽又道:“多谢司空。”
于是,张辽便在一旁跪坐了下来。
这时,奉先不禁笑着说:“文远,多日不见,近来可好?”
张辽笑笑说:“承蒙吕主簿惦记,辽近来还不错。”
奉先说:“你我都是旧相识了,不必如此见外。”
“好。”张辽点了下头。
却听董卓问道:“对了,你不是袁绍属下的人吗,为何要来拜见老夫呢?”
张辽不禁说:“实不相瞒,辽见司隶校尉弃官而逃,心下觉着袁氏之后,不过大都是一班纨绔子弟罢了;虽甚有虚名,却终不足以成大事;故而,辽特来拜访司空,望司空予以留用。”
奉先不由说:“司空,文远出身书香门第,虽才二十出头,却处事谨慎沉稳,有独当一面之才,可堪一用。”
“嗯。”董卓闻言点了点头,便说:“好,如此你便以兵曹一职,假行司隶校尉之责;假职期间,可按司隶校尉的职级领取俸禄。”
张辽不由拱手道:“多谢司空倚重,辽必当不负所望!”
董卓点头说:“如此甚好。”
是夜,袁基吩咐属下食客说:“按照计划好的,去将何苗的棺椁挖出来,然后以乱刀分尸;切记,此事栽赃于董胖子要做的像一些,一定不能露出丝毫破绽来。”
属下人应道:“袁公但请放心,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袁基点头说:“好,你们去吧。”
“诺!”几人应命离去。
旋即,袁基又看了看一侧站着的另一个人。只见此人全身都包裹在黑色的斗篷之中,丝毫看不清面容长得什么样,唯一能让人感受到的,便是他身上那若有似无的杀气。
“唔。”袁基沉吟地看了看他,却说:“刺杀舞阳君的事情就交给你了,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吧?”
“当然,我诡瞳要杀的人,还从未曾失手过;只要给的钱够,就算是去刺杀当今天子,我也照样能办成。”蓦然间,此人的声音听着有些迷幻,迷幻之中还带着一丝玩味,玩味之中又凸显出一股浑厚的音色。总之,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让人见了就会觉得非常危险的角色。
袁基不由说:“禁宫之中,高手如云,你可千万不要大意了。”
然而,他却不以为意地说:“高手?哼哼,在我眼中,他们不过都是一群废物罢了;就算是那个号称天下第一的少然,我也照样不会放在眼里。”
袁基却笑了笑说:“知道你是当年称雄于京师的第一剑客王越的徒弟,然而在我看来,你的武功未必能及得上那个少然;莫说是少然了,就算是对上吕布,你的胜算恐怕也不大;好了,别在这里说大话了,快去办正事吧。”
他却不屑道:“哼,诡瞳会让袁公看到,我天下第一刺客的名头可不是虚的。”
说罢,这个叫诡瞳的刺客身形一转,便迅速地离去了。
此时,舞阳君还带着刘辩在为「死去的何太后」守着灵堂,以掩人耳目。蓦然间,一阵阴风刮过,灵堂上的油灯被吹得猎猎作响,眼看着似乎将要被吹灭了一样。
舞阳君见风有些大,像是要下雨了,于是便起身想去将门关上。然而,当她刚走到门口的时候,一道黑影却突然出现了。
“哎呦!”舞阳君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旋即一看是个人,她不禁拍了拍心口说:“大半夜的还以为见了鬼呢,真是骇死老婆子了!我说你是什么人呐,怎穿成这副模样?”
这黑影便是诡瞳了,他对于老夫人的表现明显有些意外,却道:“奉当朝司空之命,为了以绝后患,特来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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