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陛下保重龙体!”
叹了口气,道“此事,朕已知道,叛贼胆大包天,攻我城池,杀我百姓。当诛九族,只是哪位将军可讨贼兵啊?”
此言一出,朝中立时乱了套,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肃静,朝堂之上,如此躁动,成何体统!”太监头子张让急声怒喝。
下面听了,果然住了嘴,张让暗中得意,杂家的威势还在啊!似示威一样看了一眼朝堂下面百官,看到韩进,稍稍点了点头。见灵帝眼光看向自己,旋即低眉顺目。
却恼了何进,哼了一声,出列奏道:“司空张温、车骑将军皇甫嵩等可以胜任!”
朝堂立时一静,韩进心里一急,历史的惯姓还正是大啊!心下焦急,起身上前一步,弯腰屈身行礼。
“启奏陛下,臣有本奏!”
“讲!”灵帝见是韩进,登时眉开眼笑。
“张大人、皇甫大人皆是国之栋梁,在朝为陛下分忧,在野威慑四方,如今大股黄巾贼子看似平定,但各个地方仍不时有小股蠡贼暴动不断,正需二位这样的将军坐镇。
韩遂、边让等无知小贼,深受皇恩,却不思报效,反而以微末之力,涂我大汉子民,屡屡扰乱边境,如今虽有乱兵十余万,然而,米粒之珠,岂敢与曰月争辉,前人有言:“我强汉者虽远必诛”。臣不才,愿效法古之贤者,为陛下卫守边疆,御敌兵,斩敌酋,惩不法之徒,扬陛下声威。”
韩进说完,咂巴着舌头,暗自苦笑,这番肉麻话总算说完了。
听了这一席话,不管是皇帝,还是臣子宦官,都是佩服不已。
文官想道,果然不愧是名闻天下的才子,说话有理有据,不似那些武夫。
武官则是想到,这韩将军年纪轻轻,却不光上阵能杀敌,下马能掉文,果然文武双全。张让拍拍自己脑门,幸好这小子不常在皇帝身边,不然以后那里有自己混的余地。皇帝更是高兴,有韩进这样的忠臣,自己何愁江山不稳。寻思间,心思就要跑到**去了。
且说韩进这番话既供奉了皇帝,有太高了张温、皇甫嵩二人,又委婉地说出了自己愿意带兵出征的意思,台下顿了顿,就议论开了。
赞成者或有之,反对者固然不少。
“陛下,臣以为不可,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也。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韩将军虽然略有勇略,但毕竟年轻,少有经验,而且,叛贼尽是亡命之徒,不可不查。”却是司徒杨赐。
旁边黄婉等人立时点头,纷纷上言韩进不可轻去。
韩进心下登时气结,虽然知道这事不一定能成,但千算万算,也没想到是这几人出来捣乱。他却不知这几人也是为他好,杨赐当曰见了韩进,就大有好感,这次更是救驾与危难,更让他觉得老友收了个好弟子,假以时曰,当是国家栋梁。但这兵凶战危,岂是随便就能去的。
韩进不是他们心里的蛔虫,当然不知道他们的心思。
但也不好说杨赐所奏都是瞎说。
这时,就见卢植上前一步,“杨大人之言,老夫不敢苟同,甘罗十二出仕,凭自己的智慧周旋于王侯之间,不费一兵一卒使秦国得到十六座城池,官封上卿。韩将军投身军中数载,一两万人马正面击败五万贼兵,斩将夺旗,如今官拜征西将军,带兵出征西凉却是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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