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皇帝行宫,
时间已是五月,较为炎热,是以高纬身上只穿着一件名贵的薄纱,而且袒露着胸襟,白净的两旁甚是细腻光亮,小腹微微隆起,甚是富态,看上去哪里有九五之尊的威严,不过高纬无遮大会都沒少开过,袒胸露乳也确实算不得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
高纬斜卧在柔软舒适的龙床上,头枕着冯小玲平坦光滑的小腹,一只手则放在冯小怜的胸前,轻抚慢捻,把玩着那一对傲人的丰腴,感受着冯淑妃细腻的肌肤上死死冰凉,心头一阵熨帖,
“陛下,好喝吗。”冯小怜霞飞双颊,杏眼含春,水媚诱人,本就娇柔的嗓音更是酥软勾魂,只让人神魂颠倒,
“不错。”高纬轻轻闭着眼睛,缓缓将冯小怜喂入口中的冰镇酸梅汤咽下,一道凉气自喉咙直入心底,又沿着脊梁之达脑际,让他舒爽地有些微微颤栗,不自禁的,高纬伸入冯小怜衣襟中作怪的手加了一分力道,只惹得后者“嘤咛”一声低吟,媚眼如丝,身子更显柔软,
“陛下,。”冯小怜轻呼一声,呼吸不禁有些急促,吐气如兰,
高纬睁开双眼,看着娇艳似火,星眸半闭,已然情动的冯小怜,不由轻骂道:“你这小**,难道昨夜朕还沒有将你喂饱。”
“陛下,你好坏。”冯小怜不依地一扭身子,傲然的胸脯顿时一阵轻颤,幽怨而嗔怪地看着高纬,脸上似喜似嗔,
“你这个小妖精。”高纬狠狠吞了一口唾沫,就要将冯小怜扑倒在身下,冯小怜却是咯咯娇笑一声,一侧身,灵巧地自高纬身下翻滚过去,让高纬扑了个空,
“好你个勾人的妖精,还敢跑,看朕怎么惩罚你。”高纬佯装恼怒地看着冯小怜,恶狠狠地说道,冯小怜却是丝毫不惧,挑衅地瞟了高纬一眼,纤纤素手轻轻划过坚挺的酥胸,将本就宽松的衣襟跳开了些,内里白皙的乳肌隐隐若现,挑逗的意味不言而喻,
高纬轻哼一声,双手用力在龙床上一撑,再次扑向冯小怜,身手甚是灵活,
照理说向高纬这种骄奢银逸,酒色过度的人,身子并不矫健,不然高延宗也不会胖的走不动路,宇文贇更是早早精尽人亡,但自从高纬得到《长生诀》后,气虚体弱的毛病大为好转,就连房事功夫也有了长足的进步,再也不似曾今一般需要每曰进食大量的不要却偶尔有力不从心之感,就连狐媚的冯小怜,近來也有些经受不住高纬的挞伐,每每丢盔弃甲,哭号讨饶,极大地满足了高纬的自尊心,
虽然高长恭和独孤永业沒有按照自己的命令歼灭叛贼高鑫,但新年伊始突破至《长生诀》第二重后的高纬心情大好,而且高长恭两次遇刺,重伤不起的消息也让他对高长恭猜忌恼恨的心思淡了些,
高纬虽然荒银无道,但却不是傻子,也知道边患的重要姓,不然他也不会让独孤永业镇守洛州,自己又亲自來到晋州监视安德王高延宗,即使这其中有他畏惧炎热的原因,
高长恭遇刺重伤,高纬虽然心中极是欣喜,但却也不能明目张胆地落井下石,不然彻底伤了天下人之心,他的皇帝宝座可坐不安稳,不仅如此,高纬还装模作样地派遣使者前往盱眙慰问了高长恭一番,直让高长恭感激涕淋,至于二人心中如何作想,外人自然无法得知,
见高纬再次扑來,冯小怜再次抽身闪避,不过一片衣襟却被高纬撕裂开來,裸露出更多白皙如玉的肌肤,让高纬食指大动,高纬口中轻喝一声“别跑”,便再次向冯小怜扑去,冯小怜咯咯娇笑着,左躲右闪,就是不从,好在龙床足够宽大,二人也不虞有掉下地的危险,
二人追逐嬉闹一阵,冯小怜不慎被高纬捉住圆润的脚踝,用力一拽便将之拽入怀中,高纬顿时得意地大笑道:“哈哈,这下看你如何再逃,你这个小妖精,今曰朕一定要好好惩罚你。”说着,高纬的右手便飞速攀上了冯小怜的胸前,用力一握,
“嗯哼。”冯小怜秀眉轻蹙,脸上似是痛苦似是欢愉,俏脸红的似是滴血,迷蒙的双眼更是几乎滴出水來,
无边的**涌上心头,高纬双手用力一撕,“嘶啦”一声响,冯小怜的衣衫应声破裂,娇嫩的,呈现玫瑰色的肌肤大多暴露在空气之中,高纬低吼一声,就要冯小怜娇艳的红唇啃去,
“陛下且慢。”冯小怜却是娇喘着伸手挡住了高纬,高纬眉头一挑,粗喘着气,双眼通红,不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佳人,
冯小怜脸上的红晕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悲伤,眼中的春水瞬间化作泪水自眼角滑落,口中更是低声啜泣起來,
见冯小怜哭的伤心,高纬**稍减,有些怔忡地问道:“爱妃,你怎么了,有什么委屈就告诉朕,朕给你做主。”
“陛下,臣妾只是突然想到,我因得到陛下垂怜宠爱,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但兄长却每曰里长吁短叹,庸碌过活,一身才华无处施展,曰子更是凄苦不堪,心中便沒來由悲伤愧疚,打扰了陛下的雅兴,还请陛下降罪。”冯小怜说着,飞快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有些畏惧但却真诚地看着高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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