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这一脚又快又狠,直将红风踢飞出去七八米远,狠狠掼在坚硬的岩石上,摔了个七荤八素,鲜血更是如泉涌般汩汩自口中喷出,让他胸襟布料的颜色愈发深沉,
“咳咳。”红风剧烈地咳嗽着,面如金纸,眼神暗淡而迷茫,他艰难地摇摇头,想要使自己清醒一些,但却感觉胸腹器脏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浑身冷汗直冒,面部都有些扭曲,呼吸更是虚弱紊乱,
“大家加快脚步,万不能让红风那厮独吞了宝藏。”
“先到先得,后到少得,弟兄们,快走。”
……
听着山外传來的越來越清晰的声音,红风萎顿的神情顿时一清,知道时间紧迫,不能再耽搁,遂他强压下伤势,艰难地挣扎着想要站起身來,
“你输了。”然而就在红风刚站直身子,一把冰凉的短刀出现在脖颈上,同时还有萧凌那冷硬的声音,
“你耍诈。”红风心头一沉,不禁再次喷出一口鲜血來,嘶哑着声音说道,
萧凌却是沒有理会他,抬手便击在红风的脑后将其击晕过去,萧凌看了一眼远处山坡上影影幢幢的人群,眼中精芒一闪即逝,他一把将红风夹在腋下,闪身來到十数米之外的一片草丛前,
萧凌手中短刀轻舞,拦在面前一人多高的枯草纷纷被斩断,沒有了枯草的遮掩,一个两米高下的石门暴露在眼前,萧凌轻喝一声,奋起一脚踹在石门上,一声巨响,尘土飞扬间,石门应声而开,
然萧凌却沒有进入门内,而是带着红风在枯草的遮掩下向着另一个方向奔去,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
“姐姐,宝藏就在眼前,只是我们如何才能将利益最大化呢。”罂粟花看着身边成百上千,疯狂奔跑着的江湖人,秀眉紧蹙,忧心忡忡地看着身边的天仙子问道,
天仙子面沉如水,冷冷地道:“先看看再说,也许是谣传也说不定,如今五大派齐聚,无论是谁想要独占宝藏也是不能,我们还是提高警惕,见机行事,不要让他人有机可趁。”
“是。”罂粟花脸色严肃地答应一声,
虽然她的衣着依旧暴露大胆,只是眉宇间却少了一抹春情,多了一丝煞气,因为那不堪的谣言,罂粟花和天仙子这几天的心情极差,而因此不小心冲撞了她们的江湖人死伤有不下数十人,
即使她看上去妖冶放荡,毫无廉耻可言,但毕竟是心气极高的女子,如何能受得了他人恶语中伤,尤其是在这争夺宝藏的时刻,这些蜚语流言无疑让百花宫极其被动,
独行侠和小门小派的弟子闻听宝藏开启,被兴奋冲昏了头脑,但五大派之人却还保持着一分冷静,他们知道,今曰为这宝藏难免会有一场惨烈厮杀,如何保存自己姓命实力的同时收获宝藏才是最为重要的,是以五派之人彼此相隔甚远,而且行进的速度并不多块,
代表天道宗的是孔梓烟,依旧是古拙的白裙,脸上蒙着面纱,身上孤傲冰冷的气息让人望而生畏,即使同门的弟子,也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让其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天邪宗共计來了十人,为首的是一个面貌清奇的青年,二十三四岁,蜂腰猿臂,铜铃大眼如猛兽一般凶光闪烁,古铜色的肌肉如花岗岩般纹起,甚是健硕,他身上穿着羊皮坎肩,腰间缠着虎皮战裙,双臂上则是一对沉铁护腕,光泽十分暗淡,身上粗野而剽悍的气息让人侧目,在他之后,则是清一色,面貌粗犷的大汉,穿着各色的紧身胡服,身上的气息甚为剽悍,
圣火教为首的是追风、闪电二人,前者是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虽然容貌普通,但皮肤胜雪,身子妖娆火爆,使一条牛筋长鞭;后者则是一个身形精瘦的汉子,肤色黝黑,手中长剑寒光闪烁,
拜月教却是远远落在最后,由尚芃引领着,拜月教与高兴一战死伤不少弟子,伤了元气,而这江陵也远非他们势力范围,力量本就薄弱,再被百花宫狠狠打击一番,士气极为低落,看着前方身子动人的罂粟花,尚芃既是心动又是恼恨,前些天,死在那毒蝎女人手中的拜月教精锐弟子不下十人,
很快,众人便來到了萧凌踹开的石门前,
跑在最前面的人只是顿了顿便径自冲入了石门中,如今來的人太多,要想独占宝藏显然是不肯能的,但先入洞中,获得最有价值的宝物却有可能,
是以除了五大派的核心弟子静立在洞外不动外,其他人却都争先恐后向洞内冲去,
“妈的,瞎了你的狗眼,挤什么。”
“好狗不挡道,滚开,不要妨碍老子发财。”
“小子找死。”
“看招。”
……
这洞门并不宽阔,只能容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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