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三人详谈甚欢,直到午饭时间还是意犹未尽,于是高兴做东,让人在城中天下第一楼中设宴,款待张雕、崔季舒二人,
这天下第一楼乃是杨三万、裴念千、高兴三人合资所建,楼宇有四层,而是五米,门脸宽阔,装饰奢华,在兴化市乃是名副其实的第一楼,
这酒楼主要推销的就是蒸馏酒,这种远比古时辛辣,度数高上许多的酒,不仅是粗豪的侠客,血气方刚的青年喜爱,就连文人墨客也十分喜爱,尤其是蒸馏酒那浓郁醇厚的香气,更是在刚开业时便吸引了无数的客人,让高兴三人眉开眼笑,
在这些时曰,高兴一边忙着与丁昊等人制定修改律法,一边兴建工厂作坊,除了纺织作坊,木质家具作坊,还有玻璃,纸张,印刷作坊,对于作坊中招募的工人,高兴给出的待遇是极好的,这也让城中的百姓看到除了耕地种田之外另一种生活的方式,
暴利的背面就是垄断,所以高兴对于技术的封锁非常严格的,高兴采用流线型生产,这不仅极大地提高了生产效率,更是减少了技术的流逝,中国人是极勤奋与聪明的,以假乱真的本事全世界闻名,先进的工业技术是高兴睥睨天下的王牌,可不能轻易泄漏,
有了高兴改进的纸张与活字印刷术,山东省境内的学子百姓读书学习便更加方便,尤其是从兴华书院传出的拼音,更是在省内掀起了一番学习的浪潮,
此情此景,直让省内豪门大族忧心忡忡,但他们却也是无可奈何,高兴一直扮演的都是草莽莽夫,手上的刀子可不是摆设,再者《临时约法》对权贵的利益沒有多少侵害,且高兴也愿意一同合作生意,前者吃肉,他们也能喝汤,是故也只能无可奈何,
高兴虽然年少,但见多识广,又有华夏几千年的历史,先进的文化知识做后盾,和久历宦海,阅历丰富的崔季舒、张雕二人相比倒也不差,三人边吃边聊,从山河景色到政治军事,无所不谈,虽然三人因为精力,见识等不同,意见难免分歧,为此争得面红耳赤,但心中对于彼此却也愈发佩服,
直到曰头西斜,晚霞满天之时,高兴三人才停止了高谈阔论,尽管高兴还有些意犹未尽,但崔季舒、张雕二人却已经是酩酊大醉,呼呼大睡,
控制着长生真气在身体中又走一圈,将酒气驱除了大半,高兴又恢复了那淡然潇洒,平静深邃的模样,与凌萧云一起将崔季舒、张雕二人送入刺史府歇息后,高兴便回到书房开始工作起來,
“萧云,刺史府是安全的,你不必如此紧张,下去休息吧。”高兴押了口茶,然后提起狼毫,一边蘸着墨汁,一边温和地说道,
“属下既是大人的亲卫队长,自然要对大人的安全负责,虽然城中一片宁静,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凌萧云摇摇头,坚定地看着高兴说道,
“呵呵,随你。”高兴笑笑,示意凌萧云在一边坐下后便埋头奋笔疾书起來,
“大人。”高兴还沒写几个字,门外便传來张顺之的声音,
“进來。”高兴放下笔,抬头望去,就见张顺之进得门來,手中捧着一个羊皮卷,
“属下参见大人。”张顺之毕恭毕敬地向高兴见礼,
“免礼,有什么事坐下说。”高兴温和地笑笑,示意张顺之坐下,张顺之总是显得十分拘谨,高兴劝说多次,但他却依旧如此,高兴也只得由他,
“大人,您看,这是來自仁州的战书。”张顺之沒有拒绝,轻轻坐在高兴书案前的椅子上,腰杆挺得笔直,一边说着,张顺之一边将羊皮卷呈递给高兴,
“哦。”高兴眉头一挑,伸手接过,仔细阅读起來,
羊皮卷上的字乃是暗红之色,隐隐还有些血腥味,显然这字迹乃是鲜血写成,也许还是人血,那字迹铁画银钩,大气磅礴,虽然远沒有高兴和赵构的书法造诣高,但其中杀气肆意,气势逼人,让人不敢轻视,
看到那暗红色,充满肃杀之气的笔迹,凌萧云心中一凛,双目凝重地看着那羊皮卷,
这战书乃是吴三桂所书,大意是请高兴前往南青州城外公平一战,吴三桂说不愿见到无辜百姓在战乱中受到伤害,希望可以一战定胜负,若是他胜,高兴让出四州之地,并且臣服与他,若是高兴胜利,吴三桂便率领麾下士卒归顺高兴,治下州郡悉数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