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小子,今曰你难逃一死,即便是跪地求饶也无用。”那头目停下脚步,嘴角露出残忍的笑容,森冷地说道,
“怕,本公子会怕你,笑话。”高兴轻笑一声,不屑地看了那头目一眼,
“那却是为何。”那头目咬牙切齿地问道,
“窦安呢,莫非真的钻入了女人的裤裆地下,不敢见人了。”高兴皱着眉头看着那头目问了一句,不待他回答便扯着嗓子大声呼喝起來:“窦安,窦安,给本公子滚出來。”
高兴这蕴含着真气的声音分外洪亮,不但将面前的一干士卒震得头晕目眩,这张狂的声音更是远远传出,几乎传遍了小半个青州城,
“小子张狂,竟敢对本刺史无礼,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高兴声音方一收歇,一把愤怒尖锐的声音顿时自不远处传來,
高兴抬眼望去,便见在一干士卒严密的保护圈中,正站着一个衣着十分华丽的中年人,此人约莫三十來岁,生得一副好皮囊,只是眉宇间却带着一股子阴沉,让人看着十分不舒服,只是此时他的脸色却是铁青一片,眼中凶光闪烁,浓浓的杀意毫不掩饰,
“你就是窦安,就这般猥琐龌龊模样,如何做的青州刺史,果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啊。”高兴一边审视着窦安,一边摇头叹息着说道,
“果真是不知死活,左右,速与本刺史拿下这朝廷同党,以他颈上头颅來祭我军军旗。”窦安怒极,脸上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看着高兴的眼光如同看着一个四人,
“且慢。”高兴再次出言阻止,
“小子,可是想留下甚么遗言。”窦安好整以暇地看着高兴,轻笑着说道,在他看來,自己身边足有三千士卒,高兴纵然会些拳脚功夫,但却也难逃一死,
“窦安,所为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你做了这么多天的刺史,也该是够了吧,今曰也该轮到我了。”高兴一脸平静地看着窦安,淡淡地说道,
“吓。”窦安顿时瞪大了双眼,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高兴,下一刻他却如同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來,“死到临头,竟然还异想天开,当真是可笑,可笑啊。”
窦安身边的众士卒也哈哈大笑起來,
“这小子八成是傻了。”
“一定是脑子坏了,不然便是害怕大人杀他,说起胡话來了。”
“依我看定是被吓傻了。”
……
“窦安,你这鸡鸣狗盗之辈,虽然打着为民造福的旗号,实际上却是在这青州城中为非作歹,害得青州城百姓民不聊生,怨声载道,你罪行累累,简直就是猪狗不如,天理难容,人人得而诛之,今曰我鑫要替天行道,取你狗命。”高兴猛然踏上一步,怒目圆瞪,声若炸雷一般冲着窦安喝道,
“來人,给本刺史生擒此僚,本刺史一定要将他抽筋剥皮方能泄我心头之恨。”窦安顿时怒不可遏,暴跳如雷地吼道,
众士卒闻言,哪敢怠慢,一个个应一声“是”便迅速向高兴围聚过來,
“窦安,受死,哈哈哈哈。”高兴仰天发出一声厉啸,身上猛然爆发出冲天的煞气,那深邃的眼睛顿时变得森冷无情,脸上则露出他那招牌式的悲悯的笑容,
高兴笑声还未落下,他的身子便顿时拔地而起,在窦安的士卒还未围拢时便如同一只大鹏一般直扑向窦安,
“保护大人。”
众士卒顿时大喝一声,紧紧地将窦安保护在身后,同时握紧手中的长枪,冲着高兴便狠狠刺去,
高兴是谁,岂会害怕这些缺乏训练的士卒,羊始终是羊,即便是羊多势众,但却也无法敌得过猛虎,这三千人虽然拿着兵刃,但吓唬威慑一下懦弱的百姓还可,想要阻挠高兴这尊杀神只是妄想,
眨眼间,高兴便冲入了人群,在众人还未反应过來前,高兴便将一杆长枪抄在手中,顺势便來了一式横扫千军,“砰砰砰”一阵乱响,前排的十几名士卒顿时吃不住高兴的巨力,踉跄着向后退去,不少人手中的兵刃更是被高兴磕飞出去,
“挡我者死。”高兴厉喝一声,手中的长枪顿时如同一条灵巧的毒蛇一般,枪尖幻化出一片森冷的寒光,却总是从极为刁钻的角度钻出 ,上下翻飞间,只是眨眼的功夫便有数人捂着伤处痛苦的倒下,
“杀了他,杀了他。”窦安本以为高兴只是花拳绣腿,哪曾想只是一个照面,倒在高兴手上的士卒便超过了十人,更让他惊骇的却是,高兴犹如一柄尖刀一般,正以极为迅猛地速度向自己突进着,他看向自己的目光是那般冷漠,如同看着一局尸体,或者是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