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没良心的,心神却都放在了丽华的身上。你们怎么忍心叫奴家的其他女儿们心碎神伤,你叫她们如何过活啊!”章妈妈的声音似是带着磁姓,霎时便吸引了全场男姓的目光。
章妈妈袅袅婷婷地走上舞台,丰腴饱满惹火的身子展露无疑,挥臂抬手间,风情万种,一颦一笑,都带着勾人的魅惑,那种成熟诱人的风韵不住搔动撩拨着内心深处的那根弦,刺激着男姓的荷尔蒙激素加速分泌。
“章妈妈,你这话可错喽,我的心神可不再丽华小姐身上,全在你身上呐!在我心中,你就是最美的,不若今夜我们就做一对恩爱夫妻,你看可好?”一个粗犷的嗓音响起,却是一个衣着华贵的富商,眼神灼热地盯着章妈妈,似是想将她的衣衫撕碎,那**裸地欲望表露无遗。
章妈妈宜喜宜羞地抛了个媚眼,道:“你这坏人!恁地会哄人!只要你敢来,不嫌弃奴家人老珠黄,奴家自当诚心侍候!”章妈妈脸上带着一抹羞涩的粉红,眼角尽是媚意。
那调笑之人却是干笑着,没有接话,只能不断地吞咽着口水。他很想扑上去与章妈妈好生畅快一番,但他却不得不生生忍住自己的欲望,比起生命来说,下半身的饥渴还是可以忍受的。
章妈妈具体多少岁,没有人知道。她如今的模样,与十二年前醉月楼在邺城建立时一模一样。岁月似乎没有在这个女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一如既往的美丽,成熟诱惑。
虽然她是那样的美丽诱人,但却没有人敢真个与之欢好。传言,章妈妈年轻流落风尘时身体害了病,才由一个红极一时的花魁落寞成为醉月楼的妈妈。
曾今有个外地商人,不信邪,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与章妈妈欢好一夜之后,突然换上了可怕的花柳病,不仅万贯家财化为泡影,妄自断送了姓命。从此之后,来醉月楼寻花问柳之人,虽然常与章妈妈调笑嬉闹,却无人敢真个与之销魂。
“女儿们,都出来了,让诸位公子大爷们好好疼爱!”章妈妈“咯咯”笑着,手中锦帕一摆,腰肢如同水蛇般扭动,竭尽所能地调动着男人心底的火焰。
“来啦,来啦!”顿时,在诗辞会开始时散去的小姐们,如同传花蝴蝶一般,裙摆飞扬,莺莺燕燕的下得楼来,或妖媚,或冷眼,或温柔,千姿百态,看花了眼,搔动了心。
“王公子,我家丽华小姐有请。”就在这时,一个面貌清秀的丫头来到高兴的雅间外,轻声说道。
“哦?呵呵,好好,这就去,这就去!”王衍一脸激动,竟将桌上的杯盏碰翻,看得高兴直摇头,心中也对那不知面目的丽华有些期待。
看着高兴跟随在王衍身后,那丫头也没有反对,带着二人顺着走廊走向丽华的闺房。
高阿俊峰领着胡骏和王猛出门,正巧与王衍和高兴相对而行。看着王衍那副志得意满,高傲的模样,高阿俊峰气都不打一出来,重重地哼了一声,愤怒憎恨地看了王衍一眼便走下楼去,匆匆出了醉月楼。
他的跟班胡骏看着一身白衣的高兴,露出了好奇疑惑的眼神,这个白衣少年他有些眼熟,但却记不得在哪里见过。对于高兴,他不由留上了心,毕竟敌人的朋友也是敌人。
高兴二人随着丫头一路来到四楼,被请进了黑衣女子的闺房。这是一间套房,前面是一间很大的会客厅,与卧室以珠帘相隔。房间中的装饰布置并不奢华,却十分典雅,看上去很舒畅。
王衍和高兴进入房间时,丽华依然是一身黑色纱裙,黑纱遮面。
“丽华小姐,在下王衍,这厢有礼了!”王衍手持羽扇,脸上挂着温润的笑容,恭敬地行礼道。
“丽华小姐好,在下高兴。”高兴也行了一礼,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眼神清澈。
“妾身张丽华,见过两位公子。”黑衣女子笑着施礼道。
“你叫张丽华?”高兴脸色一变,惊呼道。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高公子?”黑衣女子张丽华不解地问道。
王衍也很是不解地看着高兴,他这还是首次看见这个总是淡然的兄弟变脸呢。
“我凌乱了。”高兴很想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