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乐平突然有了少许头绪,忙道。
“娘娘,可否将令妹发病时的症状详细说来?”
京妃看着乐平着急的眸子,本来暗淡的眸子里突然焕发出一丝光彩。
“高医莫非可以医治?!”
“娘娘莫急,小医还未听令妹的症状,不敢冒然结论啊。”乐平苦笑,随正色道。
“娘娘且将令妹病发时的症状细细道来,若小医有闻过,能有所助,那定然不会让娘娘失望的。”
京妃点点头,随端正而坐,暗暗道
“小妹的病才是最近几年发现;也是本宫愚钝,一直都未曾发现,失了做姐姐的责任;小妹生姓腼腆,不愿接触生人,一逢上寒九酷冬便更是躲在屋子里不敢走出,本宫原以为那只是小妹不愿走出门,但有一次,本宫偶然前去探望小妹,杂一进门,却突然看见小妹痛苦的躺在地上,全身抽搐,痉挛难止,好似有万千虫蚁在钻心一般,眼眸上翻,那眸子里尽是恐怖的白色,嘴角不清,又是吐着白沫,双手紧紧的扣着,那小手都扣出了血来,但她却浑然不知,本宫叫也叫不醒,妹妹病发时竟然就没有了知觉,连来人都无法知道啊。”
京妃说着,眼泪已不住的流了下来。
乐平长舒了一口气,虽然京妃话中与病情无相关的很多,但乐平却还是听出了。
又问道。
“娘娘,令妹小时候才有过高热惊蛰?或是在母亲孕怀中受了什么委屈?”
京妃擦拭了一把眼泪。
“高热惊蛰倒是没有过,本宫小时和妹妹形影相随,倒并非发现,若是娘胎中受了委屈,那倒是有些,小妹她出生的时候正逢四九酷冬,那一年冰雪封城,寒冷不已,是十年难遇的大寒;那一年我家母身体也多有不好,饭时不吃,少有胃口,身体虚弱不已,妹妹也恐是在那段时间受了委屈。”
乐平点点头,刚想说什么,那京妃却又喃喃道,绝美的眸子里满是疼爱。
“说起我那小妹,本宫也是有许多话,小妹名为心澜,长的很是美俏,曾听家父说,小妹出生后,便能睁开双眼,从没有哭过,眼眸十分明亮,家父后来还笑道,小妹刚出生的时候,那双眼睛,竟富有惊异的情绪,倒是吓了他一身冷汗;只不过曰子久了,才发现那都是看错了,小妹只是一寻常孩子。”
“其实在小妹出生不久,便有道士前来,那道士观了妹妹许久,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未有言语,便摇头叹息离去;只不过小妹一直都未曾发生何事,那些奇怪之处也便渐渐忘记了。”
京妃静静的回忆着过去,乐平当着一个安静的聆听者。
对于京妃的这个妹妹的病,乐平已经猜出来了。
叹一口气,眉头紧紧的锁了起来,若真是那病,就不好办了。
“娘娘,令妹的病,小医已经有所觉了,斗胆问一句,令妹现可在宫中,若在宫中,便劳烦娘娘让小医亲自询问番令妹,这样才可以更加确凿。”
“高医您.....”
京妃脸上的悲伤渐渐被惊异代替,抬起头来,美眸震惊的看着乐平。
“您果真可以医治小妹吗?!”说着,京妃突猛然站了起来,全身颤抖难停,激动难耐。
乐平看到京妃这般,不由苦笑道:“现在小医还不敢冒然结论,敢问令妹现可在宫中?”
“在、在!!”
京妃忙道,慌忙的走了出来,已来不及梳理着装,便激动道。
“高医,本宫这就带您前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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