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的男子下巴同样也长了一颗黑痣,与童媚蓝的位置恰好相反,一个长在左侧一个长在右侧。
男子轻轻的说道:“起来吧!”神色有些慵懒,上位者的气质在他的举手投足间均都散发了出来,颇有几分笑而威重的味道。
“杭州的事情怎么样了?”男子轻轻捋了扑在胸前的一丝头发,仪态随意的问道。
那个总头小心翼翼的回答道:“主子,杭州的事我已经交代好了。”总头站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他可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个主子,别看表面总挂着温和的笑容,杀起人来还真跟剁猜一般,眼睛都不眨一下,每次面对主子的时候他都会有一股无形的压力,仿佛被人揪着心。
“嗯,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奔波了这么多天。”男子下了逐客令。
“谢主子关心,奴才告退。”总头转身走了出去,这是才发现背后的汗水已经将衣服染湿了。
男子轻轻的闭目,站在他身后身穿黑衣的男子,始终一动不动。
良久,男子缓缓的睁开双目,他没有转头问道:“昊天,你的事可有进展,与白家那女人处的怎么样了?”
那黑衣男子双手抱拳,恭敬道:“回禀主子,那女人期间给我来过两封信,昊天看出他对奴才起了爱慕之心,我也按照主子的话做,也表示对其极为欣赏。”
“嗯,做的很好,你先按兵不动等我下一步的命令。”男子双眼绽放出彻骨的冰冷之光,嘴角挂起一股斜笑。心中想着下巴同样长着一颗黑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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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的生意彻底走上了正轨,比白老爷在的时候还要鼎盛,白妙芸的舅舅孟堂新真不是一般的人物,岳康略微给他提醒了点,我就依葫芦画瓢制出了各色各样的瓷器,而且在技术上还要高出岳康一筹。
白家现在简直是货不应求,大把大把的银子流入白家。
岳康管理的酒楼再有两曰也就重新开业了,他的酒坊也进入了正式化,第一批美酒将在明曰就要面试了,岳康很期待。
现在的白老夫人对岳康也无比的溺爱,大事小事都找岳康商量,毫不隐瞒,老夫人为自己当初没有在一气之下杀了岳康而感到庆幸万分,如果当时真杀了岳康那才是他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事情。
岳康从酒坊回到属于他的优雅小院中。
白妙昔手中捧着一本古书,正在认真的观看,见岳康走了进来,放下书后为岳康倒了一杯茶水,端了过来,递给岳康。
茶水是温热的,岳康接过来一口喝了下去,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回来白妙昔倒的茶水都那么热凉可口,不会烫嘴,也不会冰冷。
“吃过饭没有?”白妙昔双眼似水的看着岳康,像极了一个乖巧的媳妇。
“吃过了,刚才在酒坊与工人一同吃了点。”岳康呵呵的笑道,伸手握住白妙昔的小手,一脸的温暖。
由于蒙着面纱看不出白妙昔的脸色,少女也不挣扎只是轻轻的侧了下头,羞涩的她不敢与岳康直视。
自那晚上以后两人的关系相处的很融洽,像岳康的这种小动作白妙昔勉强还是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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