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徐氏出逃,妫览就是一肚子火,煮熟的鸭子居然飞了真是气煞个人。“戴兄言之有理,既然咱们已经杀了一个孙翊就不怕再杀一个乔仁。不如,我晚上宴请乔仁,你带兵士在外埋伏,咱们···”妫览做了一个斩的手势,其中意义不言而喻。
而妫览想得完美,乔仁也不甘示弱。“兴霸,你威名远扬恐怕还得委屈你换上一身文士服扮作某家的书记。”
“穿文士服倒是没什么?某家昔曰也做过文官。只是宴会之时,武器无法带入。”甘宁也是想得周全,再厉害的人没有武器还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无事,你军中可有擅长隐蔽之人,叫他们携带长剑,隐身在屋檐之上,待到妫览发作,就把武器从屋檐上掷下便可。而且我还有一枚隐蔽的棋子。”乔仁这一手,对其他人来说难度甚大,但是前文文已经说到甘宁的军中可是有不少以前做侠士的人,飞檐走壁都是难不了他们
甘宁闻言恍然大悟笑道:“府君不做杀人放火的勾当真是可惜了。”这叫什么话呀!
傍晚时分,妫览如期的在后堂宴请乔仁,而乔仁也是只带甘宁一人相陪,一身文士服的甘宁反而显得十分清秀。比起往曰里的非主流打扮,妫览显然难以想到眼前这个青年文士会是江东武艺第二的甘兴霸。
妫览宴席之中不停的劝着酒,仿佛等乔仁喝醉便是待宰羔羊一样。而乔仁也是不断偷偷的向屋檐望去,只有看到藏身在屋檐上的士卒时方才心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妫览就开始发问:“不知,乔将军此来,所谓何事。”
肉戏来了,乔仁心中冷笑,可是面上却是毫无表情,并且说出了一个妫览无法想象的答案:“仁此次前来正是取你狗头,以祭三哥在天之灵。”
“什么?”妫览实在难以想象乔仁到底哪来的自信,在他的地盘说出这种话。还没等妫览答话,乔仁就站了起来,右手执嚼狠狠的摔在了地下,此举妫览又是一阵迷糊。“这不是鸿门宴的情节吗?”
妫览还没想通,就只见屋檐之下几道寒芒闪过,甘宁手中就多了一对双戟。这时妫览才发现,屋檐之上居然还隐藏着三名汉子。不等他有所反应,便碰的一声到飞出三米开外,而胸口正插着一把短戟,正是甘宁的短兵器。
见到主公身亡,堂中的兵士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甘宁却不给你反应时间,只见屋檐之下跳下三人结成军阵将乔仁保护好,而甘宁一个跨步冲了出去,捡起妫览胸口的短戟,就开始对堂中妫览的手下展开了屠杀。
门外埋伏的戴员听到了声响,反应也是神速,立马纠结了手下推开屋门,但是他还是来得迟了,堂中的士卒已被甘宁轻描淡写的解决了,而妫览正躺在一旁已经没了气息。
戴员见此倒是不慌说道:“乔府君好算计,却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该如何活着离开这里。”说着还很配合的大笑起来。
“哈哈”乔仁闻言也是大笑:“某正想着如何解决你呢!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
“你”戴员一个你在还没有下文,自家军队的背后就传来一阵阵声响,戴员转头望去只见孙高、傅婴二人带着兵马已经把他的两百人团团围住。
戴员一阵心悸,转头还想在看乔仁,却不想身子刚转过去,胸口就有一阵巨力传来。向下忘去却见胸口不知何时插着一支弩箭,在向前往去见甘宁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手弩。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戴员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乔仁见得妫览、戴员先后身亡,心中也是长出了一口气。吩咐士卒把门虚掩,直接对着孙高说道:“从逆之徒,一个不留。杀!”说完就叫士卒把门关上,躲在屋内。
一个杀字过后,屋外的喊杀声、惨叫声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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