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少正在看好戏的男女见了胖妞的凶悍、吕战的狼狈,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不会吧,今曰洋相出大了,竟然让胖妞追着跑?我还是男人吗?”吕战左右四顾,心急如焚。
便在这时,“啪”的一声响,一个带着不满与怒火的声音叫道:“老鸨,诗诗姑娘在哪?怎么还不叫她来为我们弹琴?是看不起我们,怕我们没钱吗?”
“不是不是,牛公子你家财万贯,我怎么会看不起你?”老鸨急着分辩道,“实不相瞒,诗诗姑娘正在陪客人……”
“啪”,这回是摔杯子的声音。
“我们也是客人,诗诗怎么就不来陪我们?分明就是你看不起我们,不让她来是不是?”
“哪有哪有?哎哟,就是杀了我,我也不敢得罪马公子你啊。唉,事情到了这等地步,我只有说出来了。”老鸨说着说着哭了起来,“唔唔……牛公子、马公子、猪公子,你们可得为我作主。诗诗正被一个、一个蛮不讲理的人强留着不让走,我、我去解说公子你们几个来了,要诗诗弹琴助兴。哪知他、他竟然拿出刀来威胁我……唔唔……看着明晃晃的刀尖在我脖子下面,我吓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只好无功而返,让诗诗留在他那里了……你们可别怪我啊。”
“诗诗姑娘在哪,快带我们去。”
马公子急着道。
“可是他有刀啊,看样子身手也不错。”
老鸨迟疑道。
“呵,他有刀?我们有枪啊;他身手不错,我们功夫也不错啊。是不是,小妞。”牛公子银荡的笑道。
“哎呀,公子,干娘指的可不是你的床上功夫。”一个娇媚的女声道。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后来吕战见一些人走到客厅的一块巨大屏风边,他才知道那些说话的人在哪。因为这个插曲,胖妞并没有急着过来抓他,让他心安不少。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也走到屏风边去看个究竟。只见一张摆满美味佳肴的大圆桌边坐着三个锦衣公子,每人的大腿上都坐着一个浓妆艳抹、姿色还过得去的年轻女子。而在他们对面,一个三十多岁身材丰满玲珑的紫裙妇人正拿着手绢抹眼泪——这个应该就是老鸨了。
“嘿嘿,你是不是又想在我跨下承欢、扭腰摆臀啊?不过,让我们听了诗诗姑娘的琴艺再说。”牛公子伸手在娇媚女子脸上一摸,再转头看向老鸨催促道,“快带我们去吧,不然诗诗姑娘被那人歼杀了,你就后悔莫及了。”
“好、好吧。”老鸨想起那人拿刀想划开自己胸前衣服的凶相,不寒而栗,可是想到诗诗的安危,她咬牙答应了。
“跑啊,怎么不跑啦?在洞房之前,我可要玩够你。”胖妞的声音忽然在吕战耳畔响起,把他吓了一跳。刚才他正在注视一个长得跟猪八戒差不多的家伙——右手在怀中艳丽女子的胸脯上搓揉着、左手则在女子臀部上揉搓着——难怪他一言不发,正在享受美色。
回头一见胖妞凡事掌握的神情,吕战心里一片冰凉,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走了出去,面对三个正要起身离座的锦衣公子道:“你们想听人弹琴的话,我就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