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风总是来得莫名其妙,捉摸不定,又加之这样冷的天气,一下子把气氛拖入了深冬,这也才刚过十月而已。
一俟傍晚,忽的就起了风,这一带山峦众多,倒是没有特别高的山峰,一刮起风来,直绕在草原上来回旋转,纵是有帐篷都难以挡得住。但凡这样的鬼天气,兵士们自会警觉起来,这可就苦了帐外巡逻的将士,一个个被大风吹得张牙舞爪,愣是能把军帽吹掉,发型打乱好似等离子烫一般,唐军的旗号也打不起来。
好在这一代离沙漠有些远,没有风沙,这个时候的漠北却是草原面积众多的。程守礼营帐里据说抓住了一个突厥骑兵,这会儿审了半天后,许辰便赶到了他的营帐里,倒不是因为这个落单的骑兵有多么重要,而是许辰又得到了另一条线报。
军探来报,峡谷外围还分散了一股突厥的骑兵,离大营很远,显然这支骑兵早就被派到这里来打游击的,不过却是一直按兵不动,许辰听说程守礼抓的这人正是那支游击部队的,正好过来问问。
语言不通可以找来翻译,刚巧赤水军使阿史那挈和程守礼一同从军大营里回去,程守礼知道阿史那挈本是胡人,因为偶然提起这阿史那挈又对这个突厥骑兵表示了浓厚的兴趣,这不,二人随即展开了审讯工作,等许辰去的时候,这骑兵早就被二人给折腾死了。
人是程守礼杀的,不过许辰好奇的是那赤水军使阿史那挈竟然也在场,一个小小的骑兵而已,也用不着两位军使来审问,而程守礼口中所说,这突厥骑兵不识好歹,出言不逊,疯狗乱咬人,许辰也无他法,无奈苦笑,你他娘的又不懂突厥语!
当然是阿史那挈给翻译的,而正是这一件小事,却让许辰对这赤水军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为之前有人曾举报过,这人在军中公然饮酒,据说还私藏家眷。
许辰不知道阿史那挈有什么意图,眼下正是用人的时候,而且那赤水军的任务是负责粮草看管,每逢大战事都是由赤水军一头包办的,临阵换这样的帅,显然是大忌,在许辰看来这阿史那挈如此出风头实在不知所谓,先前已经把哥舒德英,平卢军使都处理掉了,这人只要不傻,应该不会顶风作案,况且他这样触犯军纪也都是小打小闹,显然是在试探什么。
许辰果然查了阿史那挈的底细,没有背景,没有靠山,没有什么不良记录,倒是这样一个人却是搞出这样的事情,在许辰看来,无非是想让许辰记住他,而这个人本身又没有什么身份背景,自然就会对这个人没什么戒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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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风,扰的唐军将士不得安稳,确实是,远征的兵士肯定敌不过恶劣的环境,即便能坚持,那也是少部分。
而此刻,傍晚时候,赤水军使阿史那挈却是在营帐里请来了合阳军使卢召。
而阿史那挈的之所以在这夜黑风高的时刻,把这老伙计喊道自己营帐里谈话,自是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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