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会过后才作数。今曰我正好要请几个朋友吃饭,便设在这里吧。我这里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办,一定要办的不留痕迹,一旦查清楚之后,立即想办法告诉我!”
“二郎只管吩咐。”
周承业于是让宝顺附耳过来,小声交待了一番之后,便悠然自得地坐着继续喝茶。张瑝和成智二人则被周承业允许,随着宝顺下楼去看望那些被送到陈记来的孩童们。
周承业那曰带走四十五个孩子的时候说的清楚,这些孩子依然是周家的财产,他们的卖身契都在周府里面放着,将来谁要是出息了,周家可以帮他们将贱籍改成良籍,从此自立门户,不再为婢为奴。
成智与那四十五个孩童本来就是人集上一家摊位中待卖的贱民,虽然才分开几天,但他还是很关心其他的孩子们现如今过的如何。
张瑝虽然不是周家的奴婢,可他的真实身份却是逃亡在外的罪民,真要是比起来,甚至不如成智与其余的孩童。周府之中一下子添了六位“成”字辈的书童,他和弟弟张琇便是其余四人的头领,成智心里惦记着与自己一起吃过苦的同伴,他这做头领的,自然要陪着成智过去看一看。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之后,一辆马车急匆匆地来到了陈记酒楼,从车里噼里啪啦地跳下三个人来。也不知道这大热地天,一驾马车之中,是如何装下三个老爷们的。
“裴和安,你不是存心拿我们开涮吧?周二郎这几月不见,莫非发了横财不成,居然能在陈记酒楼请咱们吃酒?”一位身着皂色圆领衫子的青年大着嗓门对走在前头的青衫书生说道。
“是啊,我们有多久没在平康里见过周二郎了?快三个月了吧?”跟在最后的一位身穿白色书生衫的青年轻声细气地附和着说道。
打头走着的青衫书生回头说道:“二郎这人虽然在咱们几人中年纪最小,但却是个信人,你们几时见他信口雌黄过?既然他说要在陈记酒楼请大家吃酒,就一定不会食言。再说了,这不是马上就进楼了么,如果他不在,今曰这顿就由我来请!”
得了周承业吩咐的宝顺,此时正仔细地打量着酒楼门口的客人,看见青衫书生身后跟着两人,衣服和人数都跟周承业所说的对上了号,于是一脸堆笑地迎了上前:“欢迎几位贵客莅临本酒楼,请问可是周御史家二郎请客?”
几人见这前来招呼的门童憨厚可爱,而且对他们还尊敬有加,心里顿觉十分舒坦。
青衫书生抢先一步说道:“我们几位正是前来赴宴的,请客的便是周二郎。”
“几位贵客里边请!”宝顺在前领路,带着三位年轻人进了酒楼。
走进热闹火爆的陈记酒楼之后,青衫书生与另外两人转头四顾,想在大厅之中的散座上寻找周承业,结果没有看到人。
他们几个浪荡子来过陈记一两次,知道在这里吃饭一般都要提前预约,如果运气好,散座上有空余的位置,才可能随来随坐。他们压根就没有往楼上的雅间去想,因为那里的消费,目前还不是他们几个能承受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