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飘,皇帝正难以决断,你倒好,这个时候来这里一跪一陈情,倒是叫皇帝怎么办?若是对于那些奏折不闻不问,便寒了那些大臣们的心,若是管了,倒好似又不顾忌大长公主的情分了似地。”
徐老太太更加害怕惊恐,匍匐在地连语气都是低落的:“臣妇惶恐!臣妇万万不敢有这个心思!老娘娘,圣上,我们英国公府一门自太祖始,便骁勇善战,满门效忠!国公他对于圣上更是忠心不二,怎么会做背叛圣上的事?这分明就是有人在背后栽赃陷害啊老娘娘!一定是那些反贼见国公得重用,所以故意攻讦国公,离间圣上跟国公之间的关系......”
徐老太太声情并茂,嘉平帝便也不好苛责太过,望了太后一眼,轻轻咳嗽了一声。
太后心里冷笑了一声,眯着眼看了看还在哭的徐老太太,到底没再说什么,只是道:“公道不是你说了便算,皇帝是个好皇帝,到底事情如何,他自然会着人调查清楚,若是人人都来跟你这样哭求便要说自己是清白的,那还要那些御史们何用?还要刑部大理寺和锦衣卫何用?三法司莫非都是没用的?!”
徐老太太被堵得不敢说话,跪在地上双膝发抖。
过了好一阵,太后才沉声道:“好了,哀家忽然听说你在这乾清宫晕了,还吓了一跳,不管怎么说,你这等行为不可取,往后这种法子还是少用为妙,旁的哀家也不多说了,你们自己好自为之罢!”
徐老太太被训斥的面红耳赤,她当然知道太后的言外之意。
可是现在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毕竟只有国公没事,英国公府才可能保得住。
她跪倒在地,等到太后都已经带着卫皇后跟朱元走了,才深深地望着朱元的背影,重新又低下了头。
她一个堂堂的一等公爵夫人,竟然在一个县主面前被看见如此不堪的一幕。
这实在是让她心里在滴血。
朱元!
朱元!
她们英国公府落到如今这个地步,陷入这等被动的局面,全都是朱元造成的,若不是朱元......
嘉平帝见她跪在地上发抖,皱了皱眉让徐公公去搀扶她站起来,末了就道:“这件事朕自有主张,你不必再管了,好好回去将养身体罢,你刚才说的话,朕都记住了。”
徐老太太哭着应是,躬着身子咳嗽着退下去了。
嘉平帝便将手里的奏折摔在地上,冷冷的看了徐公公一眼,问他:“你怎么说?”
徐公公常年在嘉平帝跟前伺候,自然最知道嘉平帝的心意,一看嘉平帝这意思就知道他是动怒了,急忙跪在地上:“圣上,唐成他虽然是奴才的干儿子,可奴才真是不知道他上这奏折竟是为了诬陷英国公......”
嘉平帝冷哼了一声,提高了声音道:“朕谅你也不知道,去,把卫敏斋给朕叫来!”
他要让卫敏斋去云南查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