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是这样一来,对父亲有什么好处呢?
对大周又有什么好处?
要是大周真的想打仗的话,就不会同意接待他们了。
是有人在其中使坏。
他紧紧的捏住了拳头,粗糙的面孔上露出一个生硬的古怪的笑。
要是被他知道是谁,他一定要亲手砍了他的脑袋!
该做的都已经做了,现在就只要静静的等了。
他要等一等,看看这条毒蛇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屋子里安静的厉害,朱元和胡太医静悄悄坐在南窗底下的方桌边上,一个人开药一个人拿着医书在看,不一会儿,来了几个瓦剌人探视,朱元和胡太医在边上让他们注意些,不要不小心再伤了病人。
等临近傍晚的时候,朱元出来给病人煎药,只剩了胡太医一个人在屋里。
正给病人把脉,一个瓦剌人便急匆匆的冲进来,说是自己的同屋的人肚子疼,疼的在地上打滚,让他快去看看。
胡太医吃了一惊,急忙放下了手里的事,又有些迟疑的站住了脚看向身后床上躺着的病人,最后还是在催促声中急忙就提起了药箱跑了。
朱元亲自煎药,向问天有些摸不着头脑,低声问她:“姑娘为什么只让玉清一个人在那里守着?要是我也在那,岂不是更安全些?”
炉上的药已经开始沸腾,朱元拿了帕子将盖子拿起来,微笑着摇了摇头:“要的就是出事啊。”
要是不出事,那反倒是麻烦了。
啊?
向问天觉得自己越来越摸不准朱元的想法,挠了挠头有些茫然的哦了一声,正要再问两句,就听见外头传来纷乱的脚步声。
怎么回事?
向问天立即竖起了耳朵,听见这些脚步声有些惊疑不定的看了看朱元,姑娘说肯定是会出事的,难道真的出事了?
他正纠结,就见朱元将手里的盖子重新放了回去,站了起来扔了手里的蒲扇拍了拍手掌:“走吧,该去看看咱们钓上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向问天啊了一声,急忙跟在了她后边,一路上见到的都是锦衣卫和神情凝重的瓦剌人,不由得悬起了心。
难道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那个瓦剌人就死了?
不至于吧,不是说了肯定能撑到懂解这个毒的大夫来吗?
他还没弄懂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见阿朵风一般的从自己身边卷过去了,不由得皱起眉头,加快了脚步。
屋子里已经快要没地方落脚了,人挤人的站满了人,向问天站在后头,没瞧见杨玉清,心里咯噔了一声有些担心,等到看到胡太医也拎着药箱匆匆的赶回来的时候,才有些明白了之前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原来姑娘是在引蛇出洞吗?
他就说,怎么会有姑娘治不好的病,原来姑娘是在故意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