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说就是了。”
随从叹了口气:“二姑奶奶,表少爷和少爷他们一道出门在茶楼里,不知怎的惹了陈家的人,被陈家的人当众打了一顿......”
盛氏的眉毛就挑了起来:“这不过是小孩子家胡闹,而且我们家还吃了亏,难道陈家的人竟然还不依不饶?!”
朱正松的手指动了动,忽然问盛氏:“朱元去哪儿了?”
朱大媳妇儿说朱元气冲冲的自己走了。
算一算时辰,差不多到现在也已经半个时辰了。
半个时辰......
朱正松勉强保持着微笑问他:“没什么事吧?孩子们受伤了没有?”
“......”随从面色有些古怪的看了朱正松一眼,仿佛很好奇他怎么会知道,嗯了一声就道:“表少爷从二楼楼梯滚落,后脑出血到现在还未苏醒,我们不敢擅动,已经请了大夫过去了,大爷二爷和三姑奶奶听见消息,都已经赶过去了。”
什么?!
冯琨摔到了脑子?!
盛氏惊得攥住了朱正松的手,失声惊道:“怎么会这样?!那官差有没有把陈家的人抓起来?!”
她愤怒不已。
陈家的人实在是嚣张过头了,哪怕告御状,那也得先举证而且也得等圣上裁决,他竟然敢公报私仇!
一定要去顺天府狠狠的告他一状!
再说,御状也不是只有陈均尧一个人能告的。
“是......是表少爷和少爷先动的手......”随从面色更苦了,意识到自己太过啰嗦急忙抬头看着朱元和盛氏:“三姑奶奶说,说那位朱姑娘医术极好,现在只有朱姑娘能救表少爷,所以让我们来找您二位过去,好叫朱姑娘帮忙。”
帮忙?
朱正松只觉得两眼一黑,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连盛氏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察觉出什么不对。
朱元到现在没有半点动静,难不成真的对付氏的牌位被烧丝毫无动于衷?
这根本不可能。
那她是去干嘛了?
在京城这些天,冯家的人应当也不是没跟陈家的人碰见过,可是这些天都没出过事,为什么现在前脚付氏牌位被烧,后脚冯琨就出事?
盛氏脑海里浮现了一个猜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看了朱正松一眼。
如果当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朱元就实在是太可怕了。
她根本不是没有动静,而是一来就直接上真章。
真是可怕的丫头,合着她就是为了闹这一出,是在这里等着他们呢。
一路上盛氏都有些心神不宁,等到落了地站在了酒楼大堂里,看见了躺在一片血泊中的冯琨,就忍不住睁大了眼睛,心跳加速的捂住了嘴。
真是琨儿。
怎么会这样?
朱正松更惊讶,指着冯琨旁边那个已经呆住了的少年,面向盛氏问:“这......这不是绍儿吗?”
是盛大爷的嫡子,也是盛氏的侄子啊。
盛氏惊住了,忙转头去看自己的大哥,颤着声音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