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和村子交界的沙地上在枪声响起的时候点上了四堆篝火,几条警戒带横挂在村口,七辆军用悍马上的12.7毫米高射机枪对着那里,四座俄罗斯产2d34式82毫米迫击炮无声的等待着。雷动看着夜视仪里跑的越来越近的四个身影说道,“麻烦还是来了,开喇叭喊话,越过警戒带的格杀勿论。”
马尔-艾尔跌跌撞撞的跑过来看着篝火通明的开阔地楞了一下,还是继续的向营地跑去,那里是最后的希望。
“马上停止前进,越过警戒带的一律格杀勿论。”张南江的声音经过高音喇叭的加工,在空旷的沙漠的夜空里弥漫开来,带有一点阴森恐怖的感觉,特别是他声音一落,七辆军用悍马上的前大灯全部打开后。
马尔-艾尔的眼睛给照的有点睁不开眼,边上的手下不管不顾的向前冲去,堪堪要到开阔地的中轴线的时候,几排子弹“嗖嗖”的扫过来,三个手下全部倒下,其中一个给子弹掀掉了半个脑壳,尸体的手脚还在不停的抽动。
那是12.7毫米机枪,曾经是职业军人的马尔-艾尔痛苦地回头看着逼近自己的骑兵,仿佛那马鼻子里喷出的热气都可以打在自己的脸上,边大声叫唤着边向前走去,“雷先生,救救我,我有钱有奴隶,我可以把这些都给你。”
“说出的话要做到,越过警戒带的时候打断他的腿。”雷动不喜欢在夜里大喊大叫的人,神经病。
“啪”的一声枪响,马尔-艾尔的右腿给击中,巨大的冲击力带走他的短腿,几乎同时,又是一声枪响,这次是他的左腿给击中,但是位置有点偏,没有完全给打段,顽强的挂着一半在大腿上。马尔-艾尔整个人痛苦地扑倒在沙子上,还是努力的向前赶去,前方明亮的车大灯就是生还的希望,血把身后的沙子都染红了,马蹄声哒哒的响起。
目睹这一切的梅萨德制止手下上前的步伐,自己一个人驱使着坐骑向在沙地上爬行的前进。就是这张现在痛苦挣扎的脸,就是这张让自己寻找了许久的可憎的肮脏的脸,梅萨德把马带着向前跑了一段路转身回来,再对着马尔-艾尔放马狂奔。
看着梅萨德一次次疯狂的冲刺,一回回马蹄下溅起的血花,张南江长大了嘴巴问道,“这该有多大的恨啊?”
雷动平静的说道,“爱有多深恨就有多大,还有男左女右的传统能做到的时候不要丢弃传统。”刚才张南江瞄准的是右腿,他抢先开枪了。
梅萨德满意的看着一堆混杂着黄沙的血肉,抬头对着营地喊到,“谢谢您的帮忙,您慷慨的相助如同沙漠里的甜水一样珍贵,明天早上我们将会离开,希望梅萨德的友情能留在您的身边。”
“举手之劳,朋友您太客气了,雷动希望能和梅萨德兄弟在另一个风景优美的场合里再把酒言欢。”雷动把他的意思通过高音喇叭传了过来,话音落下车灯灭了,只剩下篝火在燃烧,天快亮了。
雷动醒过来的时候,天已大亮,营地里的早饭做好了,雅雅-科内正指挥着几个士兵在摆桌子,小姑娘敏感的觉察到雷动的视线转身笑了。
张南江跑了过来敬礼说道,“首长,昨晚袭击村子武装是地阿雷山人的一个分支,首领叫梅萨德,十几年前马尔-艾尔带领他的手下抢劫了梅萨德的父亲的商队,并且残忍的杀害了梅萨德的父亲,昨晚梅萨德是带着人来替杀父之仇,早上他把村子里的活下来的人和财物都带走了,说是要把他们卖到海湾去。”看到雷动询问的目光马上接着说道,“梅萨德留下了一个仆人叫撒德布,说是为了感谢你的恩情,送给您当奴隶。”
这个地方有点意思,送礼送人奴隶,雷动伸着懒腰说道,“把他带过来。”
撒德布生于地阿雷山人的一个奴隶家庭,世世代代都是梅萨德家的奴隶,今年十八岁,跪在新的主人面前的时候有点担心主人是不是很凶残。
雷动对他的健壮很满意,男的奴隶还是丢到部队上好,“让他和黄将锋那个排在一起。”
布置好餐桌的雅雅-科内早早的过来站在雷动的身边,突然说道,“住可以和士兵们一起,其他的都听他们的也行,但是他毕竟是主人的奴隶是主人的私有财产,行动上要以主人的命令为前提。”小姑娘一只手还叉在腰间,象只护食的小母鸡。
私有财产要保护的,小姑娘想的倒是挺多的,雷动伸手在她的小鼻子刮了一下,没注意到她红红的脸蛋,拉着她的小手向餐桌走去,边走边说道,“撒德布和士兵住一起,除了训练执勤以外的事情你管好了吧,小管家婆。”
撒德布刚才悄悄抬头看了一下,小姐在这个家里很有地位,以后要听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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