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了。俗话说“男人三曰一滴血”,它的意思是说男人身体要造出一滴血需三曰,体现了血对男人的重要姓!这样说显得男人比较娇气,但是这是事实,这方面女人比男人厉害的不是一点点,她们每个月流啊流的都习惯了。
看见汪冰回来,吻到一股炖猪脚的香味,顿时让这个肉食类动物原地复活,可怜兮兮的伸出一只手,“把它给我,我答应你,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汪冰搬过两张凳子搭了块木板在上面,“自己下来吃吧,只能喝汤,我去买点稀饭。”
雷动楞了一下,看着汪冰小手指着的角落,也明白过来,“有几个大叔大婶来买了点菜,价格按他们自己说的,钱在你那个包包里。”
出去的时候居然忘记带包了,都是他害的,心慌慌的。“你怎么吃肉啊,你肚子那受伤了,不能吃。”汪冰低声的阻止他。
“我的伤我知道,等下你帮我去买点药,估计四五天就好了。”雷动惬意的吞下一块猪肉才捧起饭来,“肠道什么的都没受伤,你吃过了没?我可都吃了。”
汪冰听到伤口四五天就会愈合很是高兴,内心里头又有点说不出的失落,“你慢点吃,晚上想吃什么我去买了自己做,弄只鸡煲汤好吗?盛老六他家的本地鸡是真的,很补的;再买条鱼红烧,带点青菜回去,你看好吗?”
雷动努力的对付着猪脚,那肉炖的刚刚好,皮嫩嫩的瘦肉却很有嚼头,就像小时候爷爷烧的猪脚一样。听到汪冰一连串的话,喝了一大口猪脚汤后,才回答她,“除了萝卜类的菜都可以,那玩意解药的。”吃晚饭后,在雷动的强烈要求下,终于避免了上三轮车休息的病号待遇,得到和汪冰一起在门口撕豆角的美差。(美差:美人的差遣。)
“这边掐着头撕下去,再顺着把豆子转一下把另一边的也撕下来。”汪冰在教雷动撕豆角。一般人家豆角撕一边就可以了,但是细心的汪冰撕两边卖给酒店里,炒出来的菜嫩了许多,相同的价格不一样的东西,注意了这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细节,生意就慢慢的上门了。真的是细节决定成败哦。
“你说在我们老家这不就是剪豆吗?怎么现在改名叫荷兰豆了?”雷动看着脚边豆角的包装箱问道。
汪冰嫣然一笑,整的雷动有点恍惚,“在我们老家叫剪豆,在国内现在都叫荷兰豆,听说在荷兰它叫中国豆。”
雷动觉的自己长知识了。两个人弄好了豆角开始摆弄起蒲瓜,这蒲瓜要削皮去蒂头,弄好了就得雇车送去,要不看上去会不新鲜。雷动不习惯用小刨子,说反正削蒂头要用刀,就用刀好了。汪冰递了把西瓜刀给他,转身去接电话,有要订货的生意上门了。
雷动接过刀试了试手感,正而八经的削了几下,感觉不得力,先抬头看看接电话的汪冰,在瞧了瞧四周,午后没什么人走动,大家都在休息或准备下午的生意,远处也有好几户店家在自家店门口忙着,汪冰的隔壁几家是卖副食品和百货的,早凑一快忙里偷闲玩麻将了。手一动,刀速突然加快,唰唰唰,之间一只手上蒲瓜在转动,一只手里刀子不挺的闪着寒光。
偶尔间抬头看看雷动的汪冰把嘴紧紧的捂住,不让它发出惊叫声来,知道你会武功,可没听说可以这样削蒲瓜的。
蔡建成一把把老四拽回墙角,探出个头来小心翼翼的瞧了,胳膊底下老四也鬼鬼祟祟的探出头来,两个人看了几眼,一起小心的把头缩了回来。
老四羡慕的说道,“这小子厉害啊,演杂技的吗?”
蔡建成一巴掌拍在这小子头上,“演你个头,那是西瓜刀,高手在民间啊。”
雷动削了两跟蒲瓜后就停手了,不是他不想削了,而是因为他发现汪冰在盯着他,并且带着不善的目光,还有街上有人向这边走过来。“你再这样看我,我会害羞的,哥只是个传说。”
“你不是传说你是个传奇好了吧,把刀放下,拿刨子刨。”汪冰寒着脸说,“你这要是给别人看到了怎么办,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还像个孩子。”
“小两口吵架了?老板娘这么凶,小心把人气跑了。”蔡建成在外面说着话,斯斯文文的样子。刚才他们两个的对话听不懂,是用家乡话来说的,看起来关系很是亲近。试探一下不会真的是夫妻关系吧,同一个地方兄妹也是可以的,来吧,给个机会了。
上苍没有把机会给蔡建成,而是无情的打击了他。
“蔡老板怎么亲自来了,别理他,他就这样。您今天要什么货呢?”汪冰不想解释她和雷动的关系,小两口怎么了?小两口可不碍着你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