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有气,心下一叹,俯唇下去亲柔柔吻了他一下,娇羞道:“行不行?”
“你说行不行?”见她主动放低姿态,凌寒心下一荡,又一次揪着沈月涵的手下去,那意思再明过不过了,嘿,沈姐姐,行不行你自已摸摸就知道了,反正眼下就是这情况啦。
沈月涵隔着裤子捏了一下那东西,心头又跳,柔声羞道:“要不……我端盆冷水浇你吧?”
凌寒不由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你够狠的啊涵姐,我怕感冒哦,你干脆拿把刀割了它好了,不然我一会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你来,你再后悔可就迟了……。”
“你敢?”沈月涵听见自已的声音都发抖了。
“我不敢吗?”凌寒最后一个字落时右脸上又挨了一记小耳光,不过这一记抽的极有情意。
沈月涵揪过枕巾将他的脸遮住,轻声道:“把手枕到头下面去,不许动,也不许撩开枕巾。”
“做什么?”凌寒听话的没揭脸上的枕巾,却开口问了一句。
“阉了你,省的你害人。”沈月涵嘴里吐着狠话,纤手却大胆伸下去……。
凌寒只是感受着,听话的将手收在头下面,然后就感觉自已的裤带被解开了……
“哦……。”沉闷的声音发出时,一切束缚阻隔都消失了,只有沈姐姐纤柔滑嫩的手贴着……当感觉自已被温暖湿润的一团紧紧裹住时,凌寒忍不住发出叫声,“啊……涵姐……。”
……
根本没怎么睡,不到六点两个人就偷偷摸摸的开着车离开了县政斧家属院。
六点二十左右两个人从回春面馆出来,“我开车吧,你去后面睡一觉。”沈月涵将凌寒轰到车后去,这一步进的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再没隔阂了,唉,曰后等着被这小色狼欺负吧。
凌寒真是累了,车子龟速行驶上正路时他就发出鼾声,沈月涵回头望了他爱怜的一眼,心中却满是苦涩,自已的实际年龄已经三十一岁,可以与他结合吗?自已也答应过梅姐,这一生绝不再嫁,两个女人厮守一世,若是他知道自已和项雪梅偶尔会发生那种关系又怎么想?
抛开所有这些不管不顾,自已就能嫁给他了吗?他家人也不会同意吧?他才23呀。
也许守着一幢房子,和项雪梅生活在一起,偶尔等他来宠幸才是正确的选择吧。
思绪纷乱中,沈月涵把车开进了审计局的大院子,稳稳停了车后,不忍心叫他起来,可见他睡在后座上那个弊屈样子又心疼不已,再说睡车里也不安全,关严车窗吧怕闷死人,曾有新闻报道过这样一起事故,睡在四里开着空调给闷死的,开车窗吧又怕中了风。
最后决定叫他起来,凌寒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给沈月涵弄上二楼去,让传达室老头打开行政办的门,一直送进里面的小办公室,那里有张床,安顿他睡下后,沈月涵才和胡老头说,“胡大爷,田主任一来你先告诉他,不要打扰凌寒睡觉,他开了一夜车没睡觉呢,让他睡吧。”
老头连连头,还以为这是怎么了,原来凌寒连夜去了什么地方啊,这就难怪了。
老头眼有点花,倒没注意沈月涵的脸色,不然的定能发现一些异样的东西。
沈月涵倒是没什么睡意,回了办公室关上门才在镜子面前照起来,看看左右脸颊没啥异样才放心,多少有些酸困,给他欺负了多久也不晓得,想到这里看着镜子里自已的脸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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