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俊关于气场压制的说法,被王泽平牢牢的记下了。
他感觉只要有利可图就行,真没有必要去亲身验证那气场之说是不是真的。一旦财气真被压制住了,那岂不是太得不偿失了?
在木材市场随便找了家小型的出手公司,两人信心大增的走了进去。临近中午,赌木的客商少了很多,只有三五个人在木头堆里寻宝。
黄俊冲着王泽平点了点头,当即杀了上去。
找寻了一圈,黄俊失望的败退了。这家小公司,根本就不趁海黄木和小叶紫檀。唯一的一根越南黄花梨,还是空心的。
见黄俊这么快就检测出了结果,王泽平二话不说,带着黄俊离开。
在饭点过后,黄俊顶着曰头,终于又发现了两根小叶紫檀木,海黄木却像是绝种了似的,一根没有。
对上午的结果,黄俊有些失望,一共挑选了五根木头,净赚了六十万。可这速度有点慢啊,按这进度,一天也就是百十万,要解决资金紧张的问题,根本不可能。
黄俊很失望,王泽平却是很满意。五根木头,整好了,赚个一二百万不是问题。
他心里高兴,当即把黄俊带去了森木市一家四星级酒店。
在饭桌上,黄俊压下了心事,有意无意的向王泽平打听贵重木材的信息。王泽平心里舒坦,也不隐瞒,把自己知道的一些情况告知了黄俊。
有了王泽平这个木材界的老前辈,黄俊对木材的见识,也是愈发精深。
贵重木材,在华夏,在国际上,有的是。最贵重的当属海男黄花梨,一斤几千上万块,可说是有价无市。其次是越南东部靠近海岸线,与海男同纬度的黄花梨,价格也贵的吓人。
第三位才是印度的小叶紫檀。第四位当属缅甸、老挝一带的大红酸枝。
这些木头之所以贵重,很多时候是人为的因素。华夏房地产政策的出台,有闲钱的人把视线盯上了红木市场。当然里面也有认识观念的问题,很多贵重木材可是封建帝王的专属用品。人为的炒作,让木头的需求量大增。
而随之而来的就是大量的砍伐,破坏,无论是国内还是国际。最终带来的就是国际贸易限定协议的出台,外国限制出口,甚至于大幅提高出口关税。
外界供应紧张,华夏本土需求量大,木头虚高的没边了。
回想着王泽平介绍的这些东西,黄俊转着茶杯,挑着嘴角故作深沉的琢磨起来。看样子,这木材生意也不好做啊,想在这里面一夜暴富,几乎不可能啊。
“小兄弟,不是我说啊,做资源类生意,并不像外面相传的那样光鲜,这里面问题很多啊。资源是越用越少,只有不负责任的政斧才会掘泽取鱼。而能当上元首的,没有一个傻人,都知道持续发展。所以啊,这行早晚会回归理姓。”见黄俊沉默不语,王泽平提醒了一声。
“我明白。”黄俊点头。
两人吃完饭,未作休息,再度杀向了木材市场。黄俊想着多赚些信息费,王泽平想借助黄俊的能力多积攒一些好木头。两人各怀鬼胎,为了利益成为了临时姓的伙伴。
一下午,黄俊几乎没有闲着,在各个木材销售公司间来回奔走。一下午的时间,匆匆流逝。黄俊给王泽平精心挑选了十二根贵重木材。王泽平笑不拢嘴的给黄俊支付了一百四十四万。
在临分别的时候,王泽平试探道:“小兄弟,咱们明天继续?”
黄俊没有当即回答。他脸色深沉的围着王泽平转了一个圈,打量了一下天色,随之掐着手指,不住的计算。
将一个风水师完美演绎出来后,黄俊皱了皱眉,摇着头,看着紧张兮兮的王泽平说:“王老板,你明天的气场不对啊,今天的财气在子夜时分就会转回亏空之气。”
“明天不适合做生意,要强行为之,必然亏钱啊。”
经黄俊这么一吓唬,王泽平更加紧张了,赶忙求助道:“应该怎么化解,什么时候合适呢?”
黄俊掐了掐手指,说:“一周之内,恐怕不能再度展开大宗收购了。一周之后如何,恐要到时再做定夺了。”
“哦”王泽平点头说:“小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小打小闹可以,不能大动干戈了是吗?”
黄俊郑重的点点头。
王泽平有些苦闷的叹口气说:“既然如此,那我就谨慎一些吧。不知道,以后再怎么跟小先生联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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