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黑的屋子中。一群从头到脚都是黑色装扮的男人悠闲的靠着老旧桌椅随处躺卧。钵兰街是个五光十色。烟花柳巷之地。莺声燕语此起彼伏。声声钻入这些因为任务。强忍心中那团**的黑衣人耳中。
为了不那么在意一团火似的下体。黑衣人们只能用大罐大罐的啤酒浇熄它不断跃跃欲试的冲动。可是酒这个东西本來就与色离不开。越喝火气越是大。喝到后來已经无法附加的地步。黑衣人们只能轮流去厕所。用冷水不停冲洗着身体。缓解火热般的身体。
“我说猎狼。那个武月生讲的是不是真的啊。那几个人就躲在对面窑子里。”头顶有点秃。缺了两颗大门牙的黑衣人嘴里呼呼出着风声。紧紧盯着马路对面红香居门口几个衣着暴露。光鲜艳丽的女郎。口水都快流到了大腿上。
“我说你能不要那副色眯眯样子吗。事情完了自然有你的女人。猎豹大哥难道还会亏待你了。给我老实坐好。”猎狼沒好气的吼着秃顶。一个劲儿把他往旁边推。自己的眼神却是一刻不停的在那些女郎胸脯上直打转。即使隔了这么远。他依然能感觉出手摸在那些胸脯上会有什么舒爽的感觉。
秃顶男人被猎狼推到一边。有些生气的盯着猎狼后背。不过估计是对这个比自己壮实了一倍的男人无可奈何。只能嘴里暗骂着退到一边儿去了。
“放心。武月生那可不是一般人。第一时间更新我说猎狗。你小子以后嘴里干净点。别武月生武月生的乱叫。要叫武先生懂不。小心猎豹大哥宰了你。”猎狼估计是看够了。吞着口水。控制着心中的**退了回來。还不忘教训教训秃顶男人。
叫做猎狗的秃顶男人真的和狗一样。乖乖点点头。眼睛只是眨巴着瞧着猎狼。一句话也不说了。
猎狼好像很满意这个小弟的本分和对自己的尊重。呵呵笑着拍拍猎狗那油晃晃的秃顶。突然感觉好像有点脏。又皱着眉头把手在猎狗身上的黑衣來回擦了好几遍才继续说:“那些人估计在里面爽着呢。沒这么快出來。谁叫这温柔乡里的姑娘张的都跟仙女似的。换你。你肯出來。呵呵。我看得玩的吊朝上了他们才舍得出來呢.”
发出阵淫邪的笑声。猎狼转身又拿起桌上的一罐啤酒。自顾自喝了起來。不过这次远离点窗口。他怕实在忍不住。自己便要偷溜到对面去发泄一番。
猎狗在猎狼转身时极其厌恶的瞪了瞪猎狼的后背。可随即又附和着发出淫邪的笑声。赔笑说:“那猎狼你看他们要是出來了。就凭楼底下那小子能反应过來吗。”
猎狼斜睨了猎狗一眼。呵呵怪笑。一脸鄙夷的说:“虽然人家小子是新來的。不过我看比咱们不少老猎豹特种队的老队员好上不少呢。”说着哈哈一笑。也不管猎狗难看的表情。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两条腿翘上桌子。悠闲哼起了某只小曲儿。那样子别提多得意了。
猎狗的肺都快气炸了。自己本是个良民。误入这帮残忍好杀的畜生中间。辛苦这么多年。还老是被看不起。不就因为自己笨点。手脚不灵活吗。至于老这样看不起人吗。猎狗在心里想。总有天老子要你们好看。
一条黑影突然向厕所奔去。捂着下体面色十分痛苦的拍打着厕所的玻璃门。大声吼着快开门。许是啤酒喝多。此刻已经快憋不住了。
可里面已经有个家伙正快活的拿冷水冲着自己下体。很明显。这里只有猎狼和猎狗两个人是老大。外加猎狗还是那么不招人待见。这些本身天性凉薄的杀手们自然不会把老大以外的人当回事。
此刻厕所里正爽到极点的家伙听着玻璃被自己的同伴不停敲打。一股怒气油然而生。干脆捂起耳朵。來个不闻不问。就当沒听见。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啤酒的黑衣人此刻脸都给憋白了。两条腿像是麻花一样都快扭在一起。实在沒办法。只好两腿交叉着。在其余人的哄笑声中一个箭步像大门跑去。
开了门。照着门外墙头便放开了水。多余水分排出体外的快意不由使黑衣人高兴的打了个寒颤。感觉比起和女人办事來也差不到哪去。
正想抖搂抖搂家伙事儿上的残液。猛的。一只大手如天地般盖來。几乎遮住了黑衣人整个脸。惊恐的黑衣人知道遇上偷袭了。慌的立马就要给对方一个后肘击。
手刚刚抬起。一声刺破黑衣人耳膜的骨头断裂声猛然传遍全身。
黑衣人浑身的力气像是随着这一声全部抽离出了体外。刚抬起的肘软绵绵沒有丝毫力气的坍塌下去。
接着。他不可思议的发现。面前竟然出现一张粗矿的脸庞。可还沒來得及多想。身体就和手肘一样。整个坍塌了下去。
沒有意识之前。他才感觉到。自己的头好像被转到了身后。被这个粗犷的家伙。转到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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