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阴沉,黄牛牛如此简单暴力的击败寒血,对他来说,无疑是在抽他们的脸,再加上黄牛牛挑衅的目光,更是让他们不能忍受,欧阳长风自视甚高,却也更是无法忍受这种轻蔑的挑衅。
他排众而出,长剑泛着凛凛的寒光,气势陡然上升,一股滔天的战意蓬勃而出,如同一名战神般,威风凛凛的站在了黄牛牛面前,冷声道:“投机取巧,算得了什么本事,看我来收拾你!”
黄牛牛微笑,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摇头淡淡的道:“你?……不行!”
然后又指点着剩余的两人道:“你——你——你们全部上吧,省的我浪费时间。”
欧阳长风被气得面如猪肝,一股邪火突然上涌,这是彻彻底底的藐视,自从出道以来,还从来没有遇到高如此狂妄自大之辈,也不答话,挥剑就要展开厮杀。
就在这时,一道阴冷的声音响起:“且慢,既然这小子想速死,就成全他,石不二、罗刹,你们两个也下场,将这狂妄的小子擒下。”
说话之人是手摇折扇的唐十三,身为魔教的大亨,他们并没有一对一单挑的观念,只要达到目的,任何方式都只不过是一种手段而已,况且,他的真实目的并不在于此,他要用三个青年合力的重压,逼出黄牛牛真实的功法,以此来判断他们心中的疑惑。
欧阳长风等人面红耳赤,神色阴晴不定,这回并不是因为气愤,而是因为羞愤,作为魔教的优秀弟子,那个不是眼高于顶,竟然让他们三人围攻眼前这人,这比当场被击败还要让他们难堪。
不过,见几位大佬并没有异议,皆默许了唐十三的话语,他们本身也没有以此为耻的观念,便把心中的羞愤全部加注在了黄牛牛身上,三人成“品”形将黄牛牛围在中心,蓄势待发,准备发起致命一击。
妙依仙子脸色微变,几年不见,他并不了解黄牛牛现在的修为,生怕有所闪失,紧张的攥紧了双拳,一瞬不瞬的盯着场中的变化,暗恨黄牛牛太过托大,招来如此麻烦。
石不二乃是唐十三的首徒,一身游方郎中的打扮,肩上挎着一个仿若药箱的小箱子,正慢悠悠的放在地上,轻轻的打开箱盖,显出里面许多的瓶瓶罐罐,让黄牛牛不禁多看了几眼,心中暗生警惕。
罗刹,五鬼道玄冥子的侄子,一身道袍打扮,身上贴满了花里胡哨的符箓,脸上也被各种鬼画符贴满,如同一个捉鬼的钟馗,左手握着一把黑黢黢的尖锥,右手抓着一个金色的铃铛,轻轻一摇,声音清脆,听之却让人昏昏欲睡,渐渐失去意识。
黄牛牛依然没有取出武器,环视着三人,故意做出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悄悄观察各人的弱点。
首先发难的是石不二,就在黄牛牛目光刚刚扫射过他的身影时,突然,将探入箱子中的手一扬,漫天黑沙向着黄牛牛撒去,黑沙在空中化作了一只巨大的黑龙,张牙舞爪,张开血盆大口,从天而降,向着黄牛牛扑过去。
于此同时,罗刹手中的金铃不断摇晃,随着悦耳的铃声,突然天地变色,乌云翻滚,整个院子骤然漆黑一片,罗刹身上的符箓仿佛活了般,化作无数的厉鬼,没入地下,下一刻,从黄牛牛身体的周围钻出,仿佛誓要把他拖入无间地狱般,接着,罗刹左手黑黢黢的尖锥开始发光,一道道闪电如同天罚般,从尖锥的尖端喷出,化成一挂挂雷电的瀑布,发出恐怖的嗞嗞之声,却并不击向黄牛牛,而是全部击在了破土而出的厉鬼身上。
随着一声声惨叫,无数的厉鬼化为了青烟,正当众人疑惑不解的时候,突然,这些青烟却快速的融入几只稍大的厉鬼身体之中,随着一声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吼声,五指巨大的厉鬼,沐浴雷电而生,在雷电的洗礼下,显得更加的狰狞恐怖。
欧阳长风战意更加的旺盛,滔天的战意汇聚在长剑之上,光华吞吐不定,突然大喝一声,长剑以横扫千军之势,挥舞而出,剑芒化作一柄倚天之剑,空间震荡,形成了一股飙风,要将黄牛牛拦腰斩断。
这是一次绝杀,分上中下三路,将黄牛牛卷入风暴的海洋,使他无法躲避,陷入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困境。
黄牛牛无喜无悲,灵台空灵,在这危急万分的时刻,却慢慢的合上了双眼,整个人显得空灵、模糊,仿佛就要从这个世界消失一般。
就在三股力量交汇的一刹间,黄牛牛真的消失了,他仿佛化成了三道虚幻的身影,同时到达了仨人的身旁,还没等三人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黄牛牛动了,依然是一拳,三人横飞而出,汇聚向中间攻击的交汇点。
随着三声惨叫,三人被自己的攻击击中,黑龙消失,化为了漫天的黑沙,洒落下来,部分洒落在三人的身上,惨叫的之声更加的瘆人,仿佛被叉入油锅的厉鬼,闻之让人不寒而栗。
五只厉鬼在失去闪电的加持,化作一阵青烟,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如同狂涛的剑芒,却让三人衣衫破碎,遍体鳞伤,已经失去了战斗的能力。
黄牛牛如同鬼祟般,三道身影合一,在原来的位置显化了出来,也暗暗心惊,亏了自己心生警惕,没有硬接,而是施展瞬移,避开了锋芒,以绝强的手段,结束了战斗,如果硬接的话,虽然自信能够接下,但是,这黑沙般的毒物,却很难预防。
这一战,更加的惊人,黄牛牛力压三人,简单直接的击败,让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无不张口结舌,惊掉了一地下巴。
因此也暴露了他的部分实力,元婴中期!几位大佬脸色十分的难看,已经确定,此人绝不是白起之徒,大巫只修肉体,不修元神,所以也不会有元婴之说,更不可能有瞬移的神通!几位大佬眼中开始布满了杀机,黄牛牛再次处于危险的边缘。(未完待续。)